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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白簡。在這樣的氣氛下,倆人分別進(jìn)入劇場,白簡拍拍座椅坐下,心臟砰砰直跳,趙家俊拿好望遠(yuǎn)鏡對著第一排挨個探查,心臟也砰砰直跳。☆、15.人海之中,匆匆一眼我在某種意義上,算是被鄒明包養(yǎng)了,他租了一套房子給我,一百多平米,裝修奢華,我和他躺在這柔軟的大床上,我其實挺想和白鹿炫耀的:你看,我多有本事!從封麗的小跟班到鄒明飼養(yǎng)的金絲雀,這種轉(zhuǎn)變并沒有讓我有什么不適應(yīng)感,鄒明走了之后,我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對著這一室的陌生,毫無靈感。“我為什么沒有靈感?”我問白鹿。“因為你不過是鄒明圈養(yǎng)的一個玩意兒!你說要住到他家,他就租了一間房子給你,對于鄒明來說,你還沒有資格走進(jìn)他的領(lǐng)地,甚至你都沒有資格讓他買一套房子給你住?!?/br>“可是我們第一次就是在他的家里。”“你確定那是他的家,而不是他的什么‘約炮圣地’?”白鹿說這話的時候,特別是說約炮圣地這四個字的時候,最為陰陽怪氣,于是我腦內(nèi)了一個畫面,那張被我們翻來覆去的床上,有N多人撒過熱情的汗水與不可說的某種春水,想到此,我一陣惡寒。“看來,你已經(jīng)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了?!卑茁贡е觳?,微微的昂著下巴,她那輕熟女的樣子此刻分外女王,“他不過是在自己無趣的時候逗弄逗弄你,而你,卻沒有樂趣?!?/br>我需要的樂趣是什么?我在此刻捫心自問,而答案卻呼之欲出到無法遮掩的地步。“加油吧,小婊砸!”白鹿冷哼一聲,這讓我察覺到與鄒明的斗爭,我連階段性的勝利都沒有取得。——摘自在來大劇院之前,趙家俊與柯柔君進(jìn)行過一次深談,題目就是:你覺得白簡是個什么樣的人?柯柔君說:我一直認(rèn)為白簡應(yīng)該是個三十多歲的大叔,個子不高,有點頹廢,帶著厚款眼睛,穿衣服也很邋遢。但是他最新的作品又讓我覺得,他可能是個女人,是個特別有魅力的風(fēng)情女人,性感、知性、博學(xué)又犀利。趙家俊又把柯柔君轟出了辦公室,這說了跟沒說有什么區(qū)別?難道白簡就真的這么神秘?除了他的編輯就沒一個人知道他的真實情況?趙家俊拿著望遠(yuǎn)鏡開始從第一排第一個座位掃描,1號人物是個中年男人,與一年輕女人結(jié)伴而來,趙家俊記得柯柔君說過,格爾制作只給了白簡一張票,所以任何一起來并且坐在一起的人都可以PASS了。下一位懷疑對象是個女人,穿著黑色短款小皮衣,里面是條迷你裙,搭著高跟鞋和小挎包,臉上的妝容精致,這樣的女人確實性感,看她紅唇,不厚的薄唇就是像毒舌的人。下面,3號嫌疑犯進(jìn)入趙家俊的視線,穿著簡單的男人,運動褲和運動鞋搭配,還帶著棒球帽,這種人倒是很像宅男,所以也要密切關(guān)注。再下一位,一身得體的西裝,小頭發(fā)梳得整齊,手上拿著話劇的宣傳單,手腕上帶著一款百達(dá)翡麗的表,趙家俊想起他曾經(jīng)也有一只,但是被白連那小混蛋給偷走了,“能帶這樣表的人,應(yīng)該不會那么沒有素質(zhì)吧!”趙家俊喃喃自語,他想和他品味相同的人一定都是高素質(zhì)人才,于是趙家俊移動望遠(yuǎn)鏡準(zhǔn)備看下一個,而就是在此時,一身帥氣裝束,虔誠的等待話劇開場的白簡,回頭打算看一眼上座率,所以巧合在此時發(fā)生了。趙家俊移動著的望遠(yuǎn)鏡的鏡頭里出現(xiàn)了白簡,這一刻趙家俊驚訝了,他不可置信的使勁瞪著,再次確定那不是小混蛋白連么?若是問趙家俊現(xiàn)在最恨誰?其實排第一的是白連,排第二的才是白簡。趙家俊感覺到自己拿著望遠(yuǎn)鏡的手都在顫抖,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白連小混蛋,我這次讓你死無全尸。話劇開始,白簡幸福的觀賞著好看的話劇,趙家俊卻無心欣賞,他直接叫了與他們公司合作的保全公司的保鏢二十人過來,各個身材魁梧。給保鏢分發(fā)照片,趙家俊開始部署,“等話劇散場了,你們在各個出口守著,只要看到照片上的人,就跟我盯著,但是不要打草驚蛇,只盯著就好,我就想看看他躲在哪兒!”拿人錢財,自然□□,保鏢們表示會很好的完成任務(wù),趙家俊很是開心的回了包廂,繼續(xù)監(jiān)視白連。顯然,和混蛋作家白簡談?wù)勔呀?jīng)不是首要任務(wù)了,首要任務(wù)是捉到小混蛋白連,趙家俊一邊監(jiān)視著白連一邊在心里模擬各種虐待白連的方式,千奇百怪,五花八門,但是每一個都非常殘忍。趙家俊從頭到尾都沒有在乎過舞臺上演的什么,倒是白簡心潮澎湃,恨不得跑上臺去給幾位主演熱吻N個,鼓掌得手掌都疼了,還不禁感嘆:劇本好,演技好,果然格爾制作,就是良心出品。曲終人散,各自歸家,白簡走出大劇院,站在馬路邊看著人來人往,有種淡淡的落寞,他雙手插在口袋中,微微的昂起頭看看夜色,這樣的夜晚,忽然靈感就這么悄悄的竄了出來。白簡想寫一個單純的故事,十歲的少年與十歲的少女相遇,在夏末暑假的最后幾天,年輕的人們相遇,用最干凈的心情和最簡單的眸光,輕輕的掠過心房,也許他們的分別就是在這樣的一個夜晚,有微風(fēng),有月光,有彼此。走在馬路上,有霓虹的閃爍,白簡一邊走著一邊看著沿路的行人與車輛,他在此時生出了些許的落寞,因為他想到了趙家俊,他記得幾個月前的某個夜里,他和趙家俊也是這樣走在路上,手牽著手。其實從某個角度來講,白簡不得不承認(rèn),趙家俊是個談戀愛的好手,他作為情人很有趣又懂得制造浪漫,那些曾經(jīng)被白簡嗤之以鼻的中的浪漫橋段,趙家俊可以信手捏來,而且毫不做作。那晚,趙家俊帶著白簡也是去看一場演出,是一個外國的搖滾樂團(tuán)的巡回演出,白簡在會場里跟著搖擺吶喊,走出會場,嗓子已經(jīng)啞了,趙家俊摸摸白簡的腦袋,攏了攏他的發(fā),眼神特別的溫柔。白簡不想說,在那樣的夜,周遭是行人行色匆匆,他卻被趙家俊迷惑,他也不想說,在那樣的一個瞬間,他有種自己真的是在和趙家俊談戀愛的錯覺。嘆息,回歸現(xiàn)實,白簡裹緊了身上的大衣招了一輛出租車,在他身后躲在陰暗處的趙家俊微微瞇起眼睛,看著兩個保鏢已經(jīng)開車跟上,他攥住拳頭,心里暗暗發(fā)誓,這次絕對不能放過白連。坐在出租車?yán)锏陌缀啠静恢雷约阂呀?jīng)暴露了,他下車回家進(jìn)門,像往常一樣順暢。趙家俊隨后趕來,一保鏢上前道,“就這棟樓,7號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