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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這一座荒廢了的陵墓。 葉漸離看著車窗外不斷飛逝而過的風(fēng)景,冷不防開口道:“你緊張嗎?” 聶棠終于露出了他們見面以來第一縷細微的笑容:“不。” “不緊張?”葉漸離挑眉,揶揄道,“你不緊張,卻在發(fā)抖?難道是害怕?” 整個玄門,沒有人能夠強硬地表態(tài),他們無所畏懼,他們根本不在意謝沉淵。 沒有一個人能。 在過去那至暗的十幾年中,每個人都生活在一種極端恐懼中,他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過明天。 聶棠沒有經(jīng)歷過那段最黑暗的時刻,之后被葉家驅(qū)逐之后,又同玄門完全脫節(jié),她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聶棠輕聲呢喃:“我不是害怕,我是興奮?!?/br> 跨越漫長千年歲月,她終于要跟謝沉淵做一個了斷了。 ------題外話------ 今天開始發(fā)結(jié)局啦,要是擔(dān)心卡情節(jié)可以養(yǎng)一養(yǎng)看。 第508章 正文大結(jié)局02 司機把他們帶到了村子口,又匆匆開著車離去。因為他身上還肩負著重任,在把葉漸離和聶棠送到之后,他還必須回機場去接沈陵宜。 他不明白為何聶棠會不跟沈家那位小少爺一道出發(fā),還要分成兩撥。但是這種事,他管不起,也知道不能多問,只要老老實實按照她的要求來就好。 葉漸離走在她的身前。 他隨謝沉淵來過這里許多次,就是到了漆黑的地底下都是熟門熟路,可當(dāng)他們站在墓道之外,他突然停住了腳步,深吸一口氣,低聲問:“聶棠,你相信我嗎?” 聶棠抱著毛絨絨的黃鼠狼,聞言回答道:“相信?!?/br> 其實她的全盤計劃跟葉漸離是否值得信任沒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不管他是真心站在她這一邊,還是準(zhǔn)備把她引到溝里去,都不會有太大影響。 黃鼠狼好久沒有享受到她的梳毛服務(wù),現(xiàn)在被她抱著,還能享受到她溫柔的按摩手法,舒坦得把肚子都翻出來讓她摸。 可是當(dāng)它聽見葉漸離跟聶棠的一問一答時,立刻就倏得立起了短短的后爪,不停地用小爪子輕輕撓著她,一邊還發(fā)出咔咔咔的叫聲,想要警告她:這個人根本就不可信,你信他,母豬能上樹! 聶棠從它的腦袋摸到了背脊,反復(fù)摸了兩下,它很快就軟化了下來,張開嘴,用尖尖的獠牙在她手指上輕輕地咬了一口。 她一面安撫它背上炸起來的毛,一邊用神識跟它交流:“不用擔(dān)心,我心中有數(shù)。” 葉漸離閉上眼,隔了許久才鄭重其事地回答:“既然如此,我也不會辜負你的信任。等一會兒,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希望你能信任我?!?/br> “好?!?/br> 他們沒再說法,而是一前一后進入了那座已經(jīng)荒廢了的漢代侯爵墓。 聶棠記性很好,對于墓地中大致的路徑還是記得一清二楚。她跟在葉漸離身后,耳室摸到了向下的甬道,然后踏進了一片漆黑不見光亮的世界。 她是第二次走這條路了。 第一次是復(fù)賽時候,血僵牽著她的手,一路把她領(lǐng)到了祭臺上。 葉漸離道:“雖然謝……謝沉淵沒有跟我說過他的另一半魂魄藏在何處,但是我能猜到。因為每一次,他都會讓我陪他到那間側(cè)室門口,之后就讓我等在門外。我有七八成把握,他最重要的東西應(yīng)該就藏在那里面。” 聶棠默不吭聲地聽他說話。 這甬道實在是太安靜了。 沒有光亮,沒有聲音,就只有死一般的寂靜。 盡管葉漸離已經(jīng)刻意壓低了嗓音,但他的聲音還是不斷在這狹窄的空間中交疊回蕩。 這條路再長,終究也是有盡頭。他們終于來到了一間側(cè)室之外。 葉漸離伸手按在石門上,猶豫了片刻,最后毅然決然地推開了墓道的大門。 聶棠在復(fù)賽的時候就被血僵帶到這間側(cè)室過,側(cè)室中心是一個祭臺,祭臺上還有斑駁的深色血跡。 而這座祭臺依然靜靜地佇立在墓室中心。 只是當(dāng)他們進入這間墓室的剎那,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撲鼻而來,幾乎要把人給熏暈過去。 血,很多很多的血,這些濃稠的殷紅的血液在祭臺中緩緩流動,而祭臺中心正有一個光球浮在這血池上,忽明忽暗。 聶棠微微瞇起眼,審慎地打量著那團光暈——這很可能就是謝沉淵收藏起來的那一半魂魄,它貪婪地吸收著血池中的養(yǎng)分,饜足地享受那種被迫獻祭出來的人命,在無辜之人發(fā)出死亡哀嚎時,它卻能心滿意足。 葉漸離緊緊地盯著那忽明忽暗的光團,嗓音發(fā)緊:“我們該怎么做?” 就是給了他這個機會,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團魂魄。畢竟在現(xiàn)代,玄學(xué)的主流從來都不會有神魂之術(shù)。 神魂之術(shù)在玄門早已被列為禁術(shù)。像謝沉淵那樣肆無忌憚使用和實驗的,就屬他獨一人。 聶棠慢慢地把黃鼠狼放在了祭臺邊上,伸出一只手,虛按在那團光暈之上。 當(dāng)她的手心接觸到那團魂魄的時候,原本耀眼的光芒突然黯淡了下來,就像小動物在受到生命威脅的時刻,團起了身體,在巨大的威壓下瑟瑟發(fā)抖。 黃鼠狼瞪著它那雙黑豆似的眼睛,同樣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祭臺中心。 聶棠輕聲道:“小黃,雖然我能暫時抹去謝沉淵打在你身上的烙印,但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你如果想要完全解脫,就必須徹底擺脫他?!?/br> 所謂的“徹底擺脫”,就是謝沉淵死。 黃鼠狼仰起頭,朝她咔咔叫了兩聲,那聲音有些哀婉,似乎知道她即將要做的事會十分兇險,是抱著破釜沉舟的決心而來的。 聶棠側(cè)過頭,微笑著跟它對視,她的眼睛也被這血色的池水映得發(fā)紅:“那么,你相信我嗎?” 黃鼠狼伸出一只毛絨絨的小前爪,費力地抬到最高。 聶棠立刻會意,也同樣伸出左手到它面前。黃鼠狼把自己的小爪子塞進了她的掌心,還用力拍了兩下,表示:小黃不害怕,小黃就跟你干了! 它等著聶棠笑著夸獎它可愛又貼心,還毛絨絨的很好摸,然后再把它抱起來,又揉又捏——可是沒有! 她收回手,繼續(xù)專心致志地望著血池中心的那團魂魄。她開始一張一張地撕開早已準(zhǔn)備的聚靈符——以現(xiàn)代稀薄的靈氣,還不足以讓她直接毀滅掉對方的魂魄。 她需要做好萬全準(zhǔn)備,一擊即中。 當(dāng)她祭出了身上所有的聚靈符,她的身側(cè)也開始出現(xiàn)一個又一個的黑洞,這些黑洞拼命地吸收著這整座山頭的靈氣,把它們?nèi)烤奂谝坏馈?/br> 一切準(zhǔn)備就緒—— 聶棠抓起了那團跳躍的魂魄,當(dāng)她緊緊地捉住它時,空氣中似乎響起了一陣又一陣低啞的哀鳴,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