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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拿出一塊破破爛爛、看不出顏色的手帕,遞給昨晚輸?shù)粲螒虻哪莻€小姑娘:“周朱紅,該你先開場。” 聶棠也學(xué)著他們的樣子,蹲在這群小孩之中。 只見那個昨晚掉了腦袋的小姑娘站起身,一聲不吭地接過手帕,開始繞著圈子一蹦一跳。 所有的小孩都開始唱起了那首簡單歡快的兒歌:“丟手絹,丟手絹,輕輕地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訴他……” 周棟梁蹲在地上,伸手捂住耳朵,想要把這惱人的歌聲隔離,可是就算他拼命捂住耳朵,這些童稚的歌聲還是不斷地穿過她的手指,刺入他的耳膜。 他害怕,恐慌,迷茫,無所適從…… 他想活下去,因為他mama告訴他,他們家終于有錢了,可以把他接近城里去念書,哪里有許多漂亮干凈的小伙伴,還有好多好多他在周口村見不到的新奇玩意…… 可是他還能活下去嗎? 就在他一片混亂的時刻,女孩把手帕拋落在一個小孩身后,那個小孩很快就覺察到,然后站起身去追她,在繞了一個圈子后,女孩終于占領(lǐng)了一個新的位置,而那個撿起手帕的小孩則繼續(xù)當(dāng)“丟手帕”的角色。 終于,手帕被丟在了聶棠身后。 她很快就撿起手帕,慢悠悠地站起身去追人,她要追上那些手腳僵硬的小孩其實很容易,他們跑兩步,她就只需要一步足矣。 可她轉(zhuǎn)念一想,還是刻意放慢速度,不去追上對方。 周冬青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笑道:“jiejie你現(xiàn)在很危險了,如果你等下被人抓住了,你可就輸了哦?!?/br> 聶棠看了下天色,按照天色來看,現(xiàn)在離天亮還有好幾個小時,可是周棟梁已經(jīng)崩潰了。 按照他現(xiàn)在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他要是能夠安全度過今晚的游戲不出錯,怕都是千難萬難! 她之前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周曼芳,一定要幫她把周棟梁安全地帶回去,可他現(xiàn)在這般自暴自棄,很明顯不可能配合她做任何事,她該怎么做才好呢? 她思索著,在經(jīng)過周棟梁背后的時候,把手帕刻意扔在他的背上。周棟梁依然毫無知覺,抱著腦袋,沉浸在他恐慌崩潰的情緒中。 聶棠無奈嘆氣,用自己的神識狠狠地刺入了他的大腦,她這一下,就像一根針在他的大腦里用力翻攪。 周棟梁啊得慘叫了一聲,一蹦三尺高,他背上的手帕則慢悠悠地飄落下來。 他死死地盯著從天而降的手帕,手忙腳亂地彎腰撿起手帕,左顧右盼地往周圍張望,想要找到那個往他身上扔手帕的罪魁禍?zhǔn)住?/br> 而這個“罪魁禍?zhǔn)住闭еp臂,冷靜地跟他對望。 聶棠見他終于意識到扔手帕的人是她了,這才百般無奈地?fù)u了搖頭,裝模作樣拔腿就跑,實際上她這跑步的速度也就比蝸??炝四敲匆稽c。 當(dāng)自己的隊友是豬隊友,還不斷地拖后腿、找麻煩,反應(yīng)遲鈍,就算是聶棠……她也覺得這實在是太難了…… 她現(xiàn)在非常想念跟沈陵宜的合作無間,那種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領(lǐng)悟?qū)Ψ揭鈭D的默契。 周棟梁見她轉(zhuǎn)身開始逃跑,頭皮都快要炸了,在這一瞬間,他的腦海里就只有一個想法,一定要抓住她,不抓住她,他就完蛋了! 他還想跟著父母去蜀城,據(jù)說那里繁華熱鬧,到處都有好吃的好玩的,他還會有許多許多小伙伴! 他不能死,一定不能死在這個鬼地方! 他拼了命地往前狂奔,很快就把他跟聶棠的距離拉近到一臂之間。 他拼命伸長手臂,往前抓去,想要拽住她身上的衣服,可是偏巧不巧,他沒有注意到腳邊的石塊,一腳絆在了石頭上,踉蹌著往前撲倒! 聶棠當(dāng)然立刻就覺察到他的情況,再次深深地嘆了口氣——如果她都不停地放水,對方都能出岔子,她還能怎么辦?她實在是太難了。 她干脆停下腳步,回過身,一把提拉住周棟梁的衣領(lǐng),把他給往前撲倒的身體給提了起來。 周棟梁這回總算沒有一路蠢到底,而是反手抓住她的衣袖,激動地大喊:“我抓住你了,你輸了,是你輸了!” 聶棠松開手,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印著那一個灰色手印,嘴角上揚,揶揄道:“對,是我輸了?!?/br> “咳,”周冬青輕咳一聲,背著手,走到聶棠面前轉(zhuǎn)了一圈,“輸了,可是要受罰的。” ------題外話------ 我現(xiàn)在終于可以驕傲地宣布下個月正文完結(jié),全力更新番外,謝謝大家的辛苦追文,謝謝大家的打賞和月票。目前這個小故事是和謝沉淵對決前的最后一個單元了,前面還沒有收完的伏筆會在最后一口氣收完。 第495章 聶棠大忽悠 別的孩子也都用他們那黑漆漆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聶棠,交頭接耳地重復(fù):“她輸了哦。” “這應(yīng)該算是她輸了吧?” “輸了就會跟我們一樣了呢……” 聶棠微笑道:“哦,那么要受什么懲罰?” 周棟梁突然從劫后余生的狂喜中冷靜了下來,就好像被迎頭潑了一盆冷水,整個人都從頭涼到腳。 他這才意識到,如果他贏了的話,那么聶棠就是輸了,她就必須接受懲罰,而這懲罰…… 周冬青笑嘻嘻道:“什么懲罰,你昨晚不是親眼見識過了嗎?如果你做好了準(zhǔn)備的話,我們就該開始了?!?/br> 聶棠直接打斷他的話頭:“你說得不對哦?!?/br> 周冬青:“這怎么不對——” “你忘記了嗎?之前提出玩這個游戲的人是我,那么制定游戲規(guī)則的人也應(yīng)該是我,就算要受罰,也該由我來決定懲罰措施吧?” 周冬青:“……” “難道你想說話不算數(shù)嗎?你不是將來還想要當(dāng)警察,維護(hù)正義?可是你連自己答應(yīng)過的話都不算數(shù)?!?/br> 周冬青:“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 聶棠再次打斷他:“你敢說,我提出要玩丟手帕之后,你沒有親口答應(yīng)嗎?你開始可沒決定要玩這個游戲的?!?/br> 周冬青:“……”完全無法反駁。 她就是滿口偷換概念,簡稱胡說八道,但又是有理有據(jù)地胡說八道,根本就找不到那個反駁的點! 他真是好氣啊! “那你說,你現(xiàn)在輸了,該怎么懲罰你自己?!” 聶棠沉默了一下,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大把包裝精致的小塊巧克力:“罰我請大家吃糖?” 所有孩子都忍不住,咕咚一聲咽了一口口水。 周口村貧困,整個村子就只有一小片貧瘠的山地,種不出什么糧食蔬菜水果,自給自足都有困難。 整個人村子里的人都常年生活在溫飽線之下,能吃飽就已經(jīng)是一件奢侈的事了,巧克力這種零食,就只是奢侈品。 聶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