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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呢……”她把他的手突然捧到自己唇邊,然后轉(zhuǎn)頭盯著他的眼睛。 沈陵宜期待地看著她,他覺得她大概是打算親一下他的手背?或者手心也不錯! 聶棠挑釁地朝他抬了抬下巴,然后……低頭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背上。 沈陵宜吃痛,但是他還是忍著不發(fā)出一點聲音來。 聶嫣然現(xiàn)在就住在隔壁,他晚上還爬陽臺下來找她,這本來就是他的錯。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結(jié)果不堪設(shè)想。 ……估計他得永遠在聶嫣然心里掛上號了。 “喂!”沈陵宜摩挲著她的頸項,“你是不是喝多了,喝醉了???” 他就像摸他家的布偶貓一樣在她頸子上緩緩撫摸著,又低聲勸道:“你別鬧了啊,聽話?” 聶棠抬起頭,立刻又看著他笑得跟朵花兒似的說:“陵宜,新年快樂!” 沈陵宜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從口袋里抽出一本封皮都起了毛邊的舊書。 聶棠好奇地盯著這本舊冊子的封面看,只見上面用篆書寫著四個字。 沈陵宜把手上的族譜翻開,翻到后他自己的名字的一頁:“你覺得,要不要提早把你的名字加上去?” 這本是他從沈正清的書房里偷偷摸摸帶出來的。 反正他將來肯定是要把聶棠娶回家的,現(xiàn)在正好有機會拿到這本族譜,他就提早在上面加上她的名字,這也不過分吧? 聶棠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族譜上的名字,沈陵宜的輩分果真就跟他說得那樣大,在他下面還有一串又一串密密麻麻的人名。 她猶豫道:“這么早加上去,好像不太好吧?” 沈陵宜直接走到客房的書桌前面,從抽屜里找出一支筆,徑自在自己的名字邊上添上了聶棠的名字:“早加晚加,反正都是要加的。早點加上去,早點定下來?!?/br> 聶棠看著她自己的名字被他親筆寫上了沈家族譜,粲然一笑:“光是寫上名字,還不夠有約束力,最好再結(jié)成契約——” 她伸手過去,指尖輕輕觸碰到族譜泛黃的書頁,原來是死物的書頁突然動了一下。聶棠只覺得自己的手指有一絲絲刺痛,一滴指尖血低落在書頁上,洇染開來,很快有消失不見。 聶棠微微詫異地轉(zhuǎn)過頭,跟他對視。 他們兩個人都沒有料到,這本陳舊泛黃的族譜竟然還有頗有靈性! 沈陵宜把族譜小心翼翼地塞回口袋里,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梁:“你這下可非得嫁給我不可,這是我們沈家族譜已經(jīng)認定了的事實?!?/br> 聶棠皺了皺鼻子,突然把下巴靠在了他的肩胛上,伸手抱住他寬闊的背脊:“我好開心啊,陵宜?!?/br> 大概是他們說話的聲音驚動了隔壁的聶嫣然——順便一提,沈陵宜覺得他們的音調(diào)還是壓得很低的,他有理由懷疑聶嫣然根本就是靠在門口偷聽動靜。 反正門外很快就響起她的聲音:“棠棠?你在房間跟誰說話呢?” 沈陵宜拍了拍她的背脊,一句話都來不及說,躡手躡腳地飛奔到窗臺前,打開窗戶又利落地爬回樓上去。 聶棠等他的身影消失在窗口,這才慢吞吞地把門打開,輕聲道:“mama,你還沒睡???” 聶嫣然披著一件居家晨袍,整個人裹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張貼著面膜紙的臉。 她直接繞過聶棠,在客房里看了一圈,先是打開衣柜查看,發(fā)覺衣柜是空的,然后又彎腰看了看床底下,卻發(fā)現(xiàn)這床底狹窄的大概就只能容得下一只貓。 她奇怪地問:“我剛才聽見你房間里有說話的聲音,難道你是在自言自語?” 聶棠還沒做出任何回答,就見mama對她打了一個手勢,然后疾步?jīng)_向房間另一頭。 那一邊,窗戶還開著,夜風(fēng)吹動了輕薄的白色窗紗。 聶嫣然兩下三下把窗簾全部拉開了,確認窗簾底下也沒躲人,郁悶道:“難道是我聽錯了?這不可能吧?” 聶棠這才笑道:“mama,你沒聽錯哦,我跟陵宜是在聊天,喏,他就住在二樓的房間啊?!?/br> 聶嫣然從窗戶里探出身子一看,正好看見沈陵宜趴在陽臺護欄上往下看的臉,頓時悻悻:“這我就得批評你了,你們倆就有這么多話說不完嗎?人家父母都累了一整天想睡個好覺,結(jié)果凈聽你們在聊天了!” 聶嫣然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臉頰,警告道:“不要在別人家里做出什么越軌的事,這就是不自愛,憑白讓人看不起,以后你真嫁過來了,就有苦頭吃?!?/br> 聶棠笑著摟住mama的肩頭,溫柔又乖巧地回答:“不會的,我知道該怎么做。你就別cao心了好嗎?mama你再這樣cao心,就該長皺紋了?!?/br> 聶棠這句話一說出口,聶嫣然立刻一臉驚悚地按住了自己的眉心:“哪里哪里?皺紋在哪里?你趕緊給我指出來!” 天哪,她可是靠臉吃飯的,如果連臉都不行了,她以后還怎么在演藝圈混飯吃?! 聶棠輕笑道:“你剛才皺眉的時候,我看到你有眉間紋?!?/br> 聶嫣然:“……” 她就好像燙到尾巴的貓,一下子從她身邊蹦了出兩米遠,從房間里跑到了房間外面:“什么?!我得去照照鏡子!如果太嚴重的話我就得去醫(yī)院里打去皺針了!” 聶棠顧自笑笑,把房間門關(guān)上反鎖之后,又回到窗戶邊上,探出頭往上望:“你還打算下來嗎?” 沈陵宜嘆氣道:“算了吧,萬一你媽等一下又專程等在門口,把我給抓出來。” 他覺得,就算上那一排長得很丑的精怪蹲在他面前,也比不上一個聶嫣然有威懾力! 聶嫣然可是的他未來岳母,還是聶棠最親的親人,他得罪誰都不敢得罪她,討好都來不及! 聶棠又道:“是嗎?可是我今晚喝酒了,你就不想試試看嗎?” 沈陵宜嘴硬道:“……我一點都不想!” 說完,他整個人都從陽臺上縮了回去,再也不露頭了。 聶棠見他突然消失了,微微撇嘴,心道,難道是自己又估計失誤? 她本想把窗戶關(guān)嚴實,想了想,還是留下了一小條縫通風(fēng),然后關(guān)燈睡覺。 她就只有在精英訓(xùn)練營的時候倒頭就能入睡,別的時候都要躺很久才會有困意。 結(jié)果這回等她都開始犯迷糊了,也沒等到她想等的人。 聶棠帶著一點新年的小遺憾,慢慢地墮入香甜夢鄉(xiāng)…… 她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夢,夢見自己出嫁了,披戴著鳳冠霞帔,走過高聳入云的長階。 她在走過這段悠長而曲折的天梯,達到云頂,就看見那個在終點等待著她的男人,當(dāng)他轉(zhuǎn)過身,把手伸向她。 雖然不知道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可她還是異常順從伸出手,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