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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甚至打好埋伏了。 而他們就得特別小心謹慎,免得一個不當心陰溝里翻船。 沈陵宜用一種漫不經(jīng)心的語調(diào)說著話:“肯定不會現(xiàn)在就打起來,起碼還得等上兩三個小時,誰都不想剛開場就被淘汰?!?/br> “也對,剛開場就淘汰,可得倒扣六十分,這六十分一扣,這次集訓(xùn)基本上就完蛋了,后面那場可是死亡賽,跟那些大佬們杠,只求死法不要太丟人?!?/br> 徐臨川突然停住了腳步,一掃之前呵欠連天的萎靡狀態(tài),用氣聲道:“首殺來了。弟弟,咱倆誰去當誘餌?” 就在他們前方六七米的草叢里,埋伏著一個簡易陷阱。 設(shè)置陷阱的人沒有粗心地布置好就直接走人,還特意摘了幾把野草把它給掩蓋了起來,但正是這樣的“細心”,反而讓他們立刻就注意到前方有陷阱。 試問,一個沒有人埋伏的地點,怎么可能會有幾處雜草被扒得精光?還有陷阱附近,還有半個登山靴的鞋印忘記清理。 徐臨川環(huán)顧左右,想要找出設(shè)置陷阱的那兩個人。 很快,他發(fā)現(xiàn)了趴伏在一小片灌木叢后綽綽約約的人影。 雖然身上的迷彩服很有隱蔽性,但是有目的地去找,還是能夠找到的。 沈陵宜跟徐臨川對視了一眼,二話不說,在短暫的助跑之后,縱身跳起,直接從那個陷阱上面踩了過去。 他踩中陷阱之后,并沒有停下,而是一個漂亮的大跳,從嗖嗖彈起的草繩上方掠過,抬手在身邊的樹干上一撐,再次靈活避開第二波落下的草繩,利用往前跳的沖力和自己的體重,用膝蓋頂住了看到情況不妙轉(zhuǎn)身想跑的某學(xué)員。 那位可憐的學(xué)員才剛跑出一步,就覺得肩頭一股沉重的力量壓下來,直接把他壓扁在地。 沈陵宜按住對方的脊柱骨,伸手就開始扒他的衣服。 對方驚恐莫名,大叫道:“好漢饒命??!求不要脫我的衣服,我可以主動點自己脫!” 沈陵宜不耐煩地嘖了一聲,一把扯下他胸前的黑曜石胸針,放進口袋里:“誰要脫你衣服了?別自作多情好嗎?” 他剛?cè)∠聦Ψ降男蒯?,徐臨川那邊也順制服了另外一個,同樣得到胸針一枚。 只聽監(jiān)控器中傳來了蘇源景的聲音:“第十一組,雙殺。第五組淘汰,恭喜你們,得到了負六十分的佳績?!?/br> 第五組那兩位學(xué)員生無可憐地倒在地上,哭天搶地:“怎么是沈哥和徐哥?你們?yōu)槭裁匆哌@條路?老天爺你為什么要對我們這么殘忍?為什么為什么?!” 雖然是裝哭,可是那嚎叫的聲音充滿了真情實感,就演技來說,已經(jīng)比很多流量演員都要有誠意了。 只聽蘇源景冷冰冰地開口:“五組,你們很吵。再嚎一聲,我就給你們在負六十分的基礎(chǔ)上再扣十分。” 五組學(xué)員:“……” 這還有沒有人權(quán)了???第一順位被淘汰的人就連哭泣都是不被允許的嗎?! 徐臨川伸手撣掉了身上沾到的塵土,深沉地表示:“兄弟,不是我說,你們這陷阱做得實在太不走心了。那兒都還有半個腳印沒擦干凈,還有你們埋伏的地點也不對。這位大兄弟,你趴在地上的時候,竟然還在看手機,我告訴你,就算是聶棠這種手機重度上癮癥患者都不敢在集訓(xùn)的時候隨身帶手機玩的。你知道在手機屏幕的反光有多顯眼嗎?” 五組學(xué)員:“求你別說了,我想死!” 很快,監(jiān)控器那頭又傳來了蘇源景的聲音:“十一組的徐臨川,你話太多了,扣一分。” 徐臨川整個都懵逼了,茫然地轉(zhuǎn)過頭跟沈陵宜對視片刻,懷疑道:“我剛才是不是聽錯了?蘇老師給我扣了一分?” 沈陵宜無語地看著他,回答:“因為話多扣了一分?!?/br> 徐臨川連忙抓起別在身上的監(jiān)控器,求饒:“蘇老師,你不能開這種玩笑啊,我就是告訴那兩位大兄弟到底哪里做錯了,我這是在教導(dǎo)他們下次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啊,怎么這都能扣分?!” 蘇源景的語氣還是非常悠閑,可是說出來的卻讓人想崩潰:“徐臨川屢教不改,再扣一分,順便,恭喜你觸發(fā)了連坐懲罰模式,十一組的沈陵宜也扣一分?!?/br> 沈陵宜:“……” 徐臨川在一轉(zhuǎn)眼丟了兩分,把他剛才單人擊殺分全部賠進去了還不夠,第一反應(yīng)就想要據(jù)理力爭。 他還沒張嘴,就被沈陵宜鎖住了喉嚨,怎么都發(fā)不出聲音,只能不停地嗚嗚低叫。 沈陵宜伸手按住監(jiān)控器,用氣聲道:“你瘋了,你還想繼續(xù)被扣分?” 徐臨川發(fā)不出聲音,只能用口型倔強地表達自己的不滿:“神經(jīng)病蘇源景憑什么扣我們的分?!我不服!大寫的不服!” 可就是不服也得憋著,不然還能怎么辦?等到跟蘇源景理論完畢,他們現(xiàn)有的分數(shù)估計都已經(jīng)扣成負數(shù)了! 他們繼續(xù)謹慎地深入。 沈陵宜早在之前就看了好幾個適合打伏擊戰(zhàn)的地方,打算找一個安全又隱蔽的地方停下來等天黑。 隔了五分鐘,只聽蘇源景再次播報:“一組淘汰,四組雙殺?!?/br> 四組是容塤所在的那個組,是他們最大的對手。 很快,沈陵宜找到了之前就看好的地方,他跟徐臨川坐了下來,開始商量接下來的作戰(zhàn)計劃。 “我之前看到剛才被淘汰的一組是往東面去的,東面是河,有水源,東南面還有一塊平地。很多人都會優(yōu)先往那邊走?!鄙蛄暌水嬃艘粋€簡易地圖,“容塤主要的活動范圍應(yīng)該暫時就選定在那邊,他這人喜歡撿漏?!?/br> 徐臨川還在為之前因為話多而扣分的事情心有余悸,一直用手捂著嘴,只用搖頭和點頭來表達自己的看法。 “所以現(xiàn)在的問題是,我們該主動出擊還是守株待兔?” 徐臨川做了個手勢,表示:隨意,我都行,看你的! 沈陵宜面對地圖,陷入了沉思。 其實那天聶棠的一個說法給了他很大啟發(fā),她說,如果不是有意讓他們提前熟悉地形,準備第八天的團體賽,蘇源景又為什么要規(guī)劃出這樣一條固定的跑山路線? 當時,他覺得聶棠這個說法有點太絕對了。 畢竟他們都不是蘇源景,想要去揣摩一個并不了解的人的心態(tài),其實很容易陷入誤區(qū)?;蛟S,蘇源景并不是從這個出發(fā)點考慮的呢? 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證實了聶棠的思路是沒有錯的,那么他就該考慮最后一場跟幾位玄門大佬之間的較量了。 那一場,才是真正的重量級比賽。 相較而言,這一場對他和徐臨川來說其實很輕松,與其為了一分一個人的擊殺數(shù)到處跑,還不如當個掃尾的漁翁,最大可能地保留目前的體力和實力。 沈陵宜跟徐臨川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