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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遍:“真的是出國讀書了?” “就是出國了,”葉秦風道,“這孩子性格內(nèi)向,送出國去說不定還會變得開朗一點,老外不就很開放的嗎?” 楊老師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道:“葉先生,我不得不說,你真的沒有盡到一個家長應盡的義務,就連家長會都是葉青雪的jiejie來開的。jiejie連大學都沒畢業(yè),卻要承擔一家之長的責任……” 葉秦風一陣頭暈目眩,隨意嗯了幾聲,就帶著那套檔案逃之夭夭。 他的腦海里不斷回放著凌晨時分他那老爹回到家里時候鐵青的臉色。 葉老先生把所有主家的葉家人都叫到了跟前,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們不要去惹聶嫣然。 葉老先生的原話是這樣的“惹聶棠可以,多少還能保住小命,但是千萬不要對聶嫣然下手,不然的話連怎么死都不知道”。 葉家人都覺得這話說得太奇怪了,再說聶棠現(xiàn)在是玄門世家紛紛爭搶的香餑餑,誰會故意去招惹她不愉快。 可是——“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這也太嚴重了! 很明顯,玄門只要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出,聶棠就是一個戰(zhàn)五渣,純的那種。 她現(xiàn)在是靠沈家小公子在背后給她撐腰呢。 葉老先生嘆氣道:“此事說來話長,總之……總之就是不要去惹她。” 聶棠太邪門了。 沈悉言不過威脅了她一句要找聶嫣然的麻煩,結(jié)果就被像烙餅一樣摔來摔去,直接魂歸天外。 更恐怖的是,她跟沈悉言產(chǎn)生矛盾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隔了這么久,她才算總賬,真是防不勝防…… 簡直比沈陵宜還有殺傷力。 …… 元旦假期一過,接下去的日子就如流水飛快,一眨眼就進入了考試周。 沈陵宜再次感覺到自己跟聶棠根本兩套作息。 她這學期就只有一門專業(yè)課,還學得特別輕松,連考前復習都不需要。 而他則有看不完的課件和寫不完的大作業(yè),簡直令人頭禿。 尤其是他們學院的那位“滅絕師叔”傅燃,在了解到葉青雪還有孫彩陽出了事后,那脾氣就變得更加難以捉摸了,比女人生理期到了還暴躁。 沈陵宜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傅老師的父親就是因為一時的同情心,娶了孫彩陽,之后遭受了無妄之債,也難怪傅燃的性格變得如此怪異。 沈陵宜是知道內(nèi)情,可是他不會拿這種隱私出去亂說,土木工程系的同學們都不知道啊,只覺得原本就苦的學期末變得更凄風苦雨了! 沈陵宜在家里痛苦地復習,偏偏聶棠還經(jīng)常坐在他身邊悠閑地打消消樂,美其名曰“同甘共苦,陪他復習”。 就算她把音效都關了,他還是被她這種清閑得過分的狀態(tài)給影響到了! 終于,在考試周正式開始之前,沈陵宜拆除了石膏,重新獲得了用右手寫字的權利。 “陵宜,精英訓練營開始報名了!”聶棠突然把手機屏幕上的報名通知擺在他面前,“凡是新人賽上的前三名都可以報名,還有十個自主推薦名額。我肯定能被選上。” 沈陵宜:“……你還沒放棄?” 聶棠大概是玄門歷史上,從新人大賽上脫穎而出的最弱渣冠軍。 而且就過去精英訓練營的報名情況,幾乎都不會有女生自討苦吃去報名的,出于男人和女人先天在力量和體質(zhì)上的差距,訓練營簡直就是玄門女人的噩夢。 注,姚晴除外。 可是一整個玄門能有多少個姚晴?! “我為什么要放棄?”聶棠無辜地回答,“我一直都說我想?yún)⒓?,順便突破自我?!?/br> ……這怕是還沒讓她有突破自我的機會,她就要以歷史上最大的負分收場,最后載入玄門史冊了吧! 沈陵宜思索了一下,覺得阻攔是攔不住的,但起碼要讓她認識到殘酷的現(xiàn)實:“這樣說吧,我可能還會在單人賽上讓讓你,但是別的人,絕對會冷酷到讓你懷疑人生的?!?/br> 他太了解玄門的男人了,個個都是鋼鐵直男,直得不能再直。 在這種比賽中讓他們謙讓是不可能的,像聶棠這種級別的美女,也就是稍微優(yōu)待一點,打人不打臉。 更不用說,聶棠還曾以一己之力在新秀大賽上拉到了最大的仇恨,沒見徐臨川早就摩拳擦掌準備教她做人了嗎? 聶棠蹙著眉,頗為憂愁地望著他:“你為什么要讓我?這種憑本事的事情,謙讓就是歧視,我不需要你讓?!?/br> 沈陵宜:“……” 沈陵宜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你好像沒發(fā)燒,對吧?” “沒有呀,”聶棠露齒一笑,露出尖尖的小虎牙,“我現(xiàn)在很清醒的?!?/br> 好吧,她高興就好。 根據(jù)他從前那些在生死邊緣試探的經(jīng)歷,他現(xiàn)在最好閉嘴,當個安靜的好男人。 有時候,說真話不但得不到她的歡心,說不定還會惹她生氣。 這根本劃不來! 聶棠就像心里完全沒數(shù)一樣,伸手把玩著他的手指,輕笑道:“嗯……你最近好像復習得很辛苦哦?” 雖然不知道她突然這么問是什么意思,他還是簡潔地嗯了一聲,表示的確如此。 “是這樣的,我前幾天淘寶了貓咪服?!?/br> “……” “衣服質(zhì)感不錯,我挑了最貴的一家呢?!?/br> “……” 聶棠觀察了一下他的臉色,試探問:“你想看看嗎?” “……” 聶棠笑道:“你的臉好紅,是因為害羞嗎?” ……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厚重的窗簾縫隙露出端倪,正好調(diào)皮地拋灑在聶棠的潔白的臉頰上。 她覺得光線刺眼,又下意識地往邊上靠去。 沈陵宜側(cè)過頭,在她的臉頰上落下一吻,輕聲道:“早?!?/br> 聶棠緩緩地睜開眼,她細長的睫毛正勾住那一絲淡金色的陽光,就好像晨光中起舞的蝶羽:“早?!?/br> 她湊過去,輕輕碰了一下他的嘴唇,笑得很甜美。 她墨色的眸子里,就只有他一個人的倒影,狹隘得容不下別的人。 沈陵宜也順勢親了一下她的唇。 于是他們兩人就面對面,鼻尖蹭著鼻尖,你啄我一下我再啄回去。 終于還是沈陵宜先憋不住笑:“無不無聊???” 聶棠答非所問,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我愛你?!?/br> 沈陵宜覺得自己都快被她甜死了,雖然她從前就很愛表白,可從來沒有一次像現(xiàn)在說得那般甜蜜。 他耳根發(fā)燙,卻還要強裝不在意:“我早就知道了!” 聶棠又搖搖頭,嚴肅道:“不是這樣回答的,你應該說——” “……我愛你。”沈陵宜低聲說。 …… 聶棠所在的古文物專業(yè)的考試就安排在第一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