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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強大到凌駕于眾生最終束縛著所有人按照它的規(guī)則行事的玩意,可是當(dāng)你足夠強橫,那么世間一切規(guī)則都將由你來制定!” 聶棠沉默片刻,不得不說,她的確是隱約被說動了,但僅僅是這種程度的話,還是遠遠不夠。 她不動聲色地一揮手,手上的火光還才剛冒出了一點微光,又立刻被更加濃重的黑暗所覆蓋。 謝沉淵伸手點了點她,嘆息道:“你的確是很有潛力,但現(xiàn)在還差得太遠,不要想在我面前動那種小心機,當(dāng)我不想讓你看到我的真面目的時候,你就一輩子都沒辦法見到。” “……嗯,謝先生,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個詞?”聶棠微微一笑,“這個詞叫傳銷,您現(xiàn)在的說辭挺像傳銷的?!?/br> 她冒著可能會在夢里被打死的風(fēng)險,繼續(xù)嘲諷:“葉漸離跟您說話的口吻非常相近,想必是深得您傳銷的精髓了。” 謝沉淵在一陣長久的沉默過后,突然爆發(fā)出一陣笑聲,他的笑聲跟聲音一樣,都是非常的粗糲,聽在耳中十分不舒服。 聶棠是在葉卿言的記憶里見過謝沉淵的真容,那個時候的他容貌斯文俊秀,走在路上,大家都不會覺得他是個傳銷頭子一般的人物,反而會覺得他可能是某個大學(xué)搞科研的教授。 謝沉淵在當(dāng)年被玄門圍剿之后死亡,消亡的就只是rou身,他又依靠別的方式再次永生了。 她從一開始就判斷他現(xiàn)在正隱藏在玄門之中,于是眾人才會一直都沒有覺察到外部的危機已經(jīng)臨近,而他卻能夠知道許多許多玄門的內(nèi)部消息。 聶棠現(xiàn)在就只想多跟他說幾句話,最好還能引起他的憤怒,這樣才能深刻地記住他的聲線,以后她就有機會從玄門眾人中辨認出他來。 謝沉淵笑完了,不耐煩地朝她一揮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這回我不與你計較,希望下一回你會做出令人滿意的抉擇!” …… 聶棠猛地坐直了身體,她剛才被謝沉淵鎖定了神識,兩個人經(jīng)歷了一場面對面的交流,然后謝沉淵突然切開了他們兩人之間的聯(lián)系,讓她從夢境的虛幻一下子跌回千尺高空中。 她急促地喘著氣,額角上滿是汗水。 沈陵宜伸出手,輕輕地按在她的額頭上,將她黏膩在額角的碎發(fā)撥開:“沒事吧?是做噩夢了嗎?” 聶棠抓住他的手腕,搖頭:“沒,就是突然夢到謝沉淵?!?/br> “……夢到他?”沈陵宜覺得有點好笑,“他長什么樣?” 其實謝沉淵的事情在他出生沒多久就發(fā)生了,在玄門也是驚世駭俗的存在,但是對于玄門的年輕人來說,謝沉淵這個名字大多數(shù)人都是沒有聽說過的,那些知道他的長輩都守口如瓶,不愿意提起他。 沈正清可以說是最放得開的,在他小時候就跟他講過謝沉淵一些光輝事跡,于是到了暑假他去外公外婆家小住的時候,就問外公知不知道謝沉淵,當(dāng)時他外公的臉色都變了,還疾言厲色讓他閉嘴。 感覺謝沉淵在玄門就是一個能治小兒夜啼的大魔王的形象了。 “嗯,原來長什么樣就不說了,現(xiàn)在的話,年紀應(yīng)該有點大,說話聲音比較沙啞,”聶棠說到一半又再次自我否定,“但這些都是可以偽裝的,所以……我還是什么都不知道。” 沈陵宜倒是想安慰她兩句,但是完全踩不準(zhǔn)那個點。 等到飛機降落白城機場,他們在行李提取處等待行李箱。聶棠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聶女士”三個大字,頓時大驚:“完了!” 沈陵宜湊到她身邊,奇道:“你媽的電話,不接嗎?” 聶棠道:“不是我不想接,而是我不敢接,這肯定是我媽聽葉家人說過葉老先生大壽的事情,特意打電話讓我不準(zhǔn)去,結(jié)果我們在飛機上沒接到電話……” 她現(xiàn)在很慌:“那她肯定懷疑我已經(jīng)偷偷去了,這是特意來查崗的,怎么辦?” 沈陵宜看著她這慌亂成一鍋粥的小模樣,都要笑出聲來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別慌,死不承認就行,打死都不認!” 聶棠閉上眼睛深呼吸一下,又恢復(fù)了從前那個鎮(zhèn)定冷靜的聶棠:“喂,mama,你這邊培訓(xùn)得怎——” 她這句話都還沒說完,就被聶嫣然直接打斷,她斥責(zé)道:“你是不是去給葉家那老頭祝壽了?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不要跟他們扯上關(guān)系嗎?他們現(xiàn)在覺得你有價值了就來說好話,還要你回葉家,當(dāng)初做的那些事難道這么簡單就能過去嗎?” 聶棠斷然道:“沒有!我絕對沒打算去給葉老先生祝壽!” “休想騙我,我剛才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每一次都是不在服務(wù)區(qū),你敢說你不是在飛機上?!” “我是在飛機,但真不是去——” 沈陵宜突然湊過來,對著手機說:“阿姨好,棠棠是跟我一道出去旅游了。她這邊的古文物專業(yè)課需要實踐,參觀各地的博物館。” 聶嫣然被迫憋進了好幾句話:“……真的?” 聶棠從善如流:“真的……我沒跟你說,是怕你不同意?!?/br> 聶嫣然呵呵了一聲:“我為什么不同意?我是這樣專制的人嗎?還有那個……” 她突然卡殼了,聶棠的確是跟她提過她那個小男朋友的名字和基本情況,可是她一直都沉浸在自己家的小白菜被外面的野小子給拱走了的不開心中,現(xiàn)在完全想不起這野小子到底叫什么。 “那個誰——哦,對了,小沈,”聶嫣然問道,“你是小沈沒錯吧?” 沈陵宜的臉色黑了一下,按照他過去的習(xí)慣,他肯定得懟回去一句,難道聶棠的男朋友除了他還能有別人嗎。 只是現(xiàn)在他一心一意想給聶嫣然留下一個非常好的第一印象,立刻熱情地應(yīng)道:“對,我是小沈?!?/br> “那個小沈,這幾天棠棠要你照顧了,真是麻煩你了?!甭欐倘粍傉f了一句好話,又忍不住補充道,“你們兩個是住一間房還是住相鄰兩間?千萬不要為了省錢住一間,那實在太擠了……棠棠,哦,棠棠有錢,你讓她付房費!” 沈陵宜都快要瘋了,她這是防著他呢還是不待見他呢?!居然讓聶棠付房費,就是為了訂兩個房間? 聶棠連忙補位:“媽,我們的行李快出來了,先拿行李,回頭我再給你報平安?” 聶嫣然這回沒再說什么,很干脆地把電話給掛了。 …… 沈陵宜憋氣道:“我第一次碰到就為了不讓我跟你住一間房間,還要你主動付房費的母親?!?/br> 雖然說,他從上飛機開始就在糾結(jié)聶嫣然糾結(jié)的那個問題:他們到底是訂一間房間還是相鄰兩間??墒锹欐倘荒欠N防火防盜防他的架勢簡直讓他無言以對! 聶棠笑道:“是啊,而且她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