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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先展現(xiàn)出自己的誠意,不然就算沈正清覺得她不會是第二個謝沉淵,可難免不保將來還會有別人這么認為。 沈陵宜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壓低聲音道:“你等一下——” 聶棠眨了眨眼,不解地看著他。 “你……”沈陵宜說了一個字,然后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從剛才他親爹的反應來看,他明明就是知道真相的,卻偏不肯說,聶棠也知道他知道,最后卻選擇了中庸之道,暫且略過不提。 可要是換成是他站在聶棠的位置,他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地把這個疑問輕輕放下? 她從小就失去了父親,父親這個角色在她的人生中都是缺失的!而她在古代的時候更慘,就只有不知所謂的財狼一般的舅舅舅媽。 憑什么她就不能知道真相?他覺得她應該有這個知情權,那些自以為是保護的隱瞞又有什么意義? “那個……其實有親爹也沒什么了不起的,”沈陵宜終于想到了該如何安慰她,“你看我爹,大家都說他是個喜歡坑兒子的爹,一點都沒擔當,什么爛活都扔給我。要是你有這種親爹還不如沒有,我會對你很好的?!?/br> “唔……”聶棠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你想當我爸爸?” ------題外話------ 其實我最近只是把章節(jié)合并了,總字數(shù)并沒有少。當然還是加更太少了,顯得不夠勤奮。最近主要先調(diào)整一下狀態(tài),因為所有的主線還有支線已經(jīng)全部整合了,后面就得寫得更加小心,防止出現(xiàn)bug。這篇文我想要嘗試一個自我突破,所以我會好好對待它,就像對待天線寶寶一樣。 第379章 倒霉蛋周皓軒 沈陵宜:“……” 她這一本正經(jīng)的,到底是在調(diào)侃,還是來真的?! 如果是在開玩笑,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如果是來真的,她這是什么清奇的腦回路?! 聶棠看了看他臉上變幻莫測的表情,撲哧一笑:“我開玩笑呢。你別擔心,其實我父親過世得早,我對他并沒有什么印象,他長成什么樣我都不記得。我只是覺得,我媽可能會想要一個答案吧?!?/br> 她一直都很深刻地記得葉家找上門的那一幕:聶嫣然小心翼翼地從床頭柜抽屜里捧出那個人皮盒子,那是她丈夫留下來的遺物,盡管這是葉家的東西,她卻一直小心收納妥當,從沒有拿出來給任何人看過,這個任何人也包括作為女兒的聶棠。 可是在葉家逼上門的最后時刻,她在丈夫的遺物和女兒的將來之間選擇了自己的女兒。 她當時一定很傷心吧? “沈叔叔雖然知道真相,但是不愿意告訴我,你難道不覺得他實際上是在保護我嗎?” “依靠隱瞞得來的那種自以為是的保護嗎?可算了吧,”沈陵宜嘀咕道,“要是我,我才不會領情?!?/br> 聶棠勾住他的手指,搖晃了兩下他們緊握的雙手:“我知道你是心疼我?!?/br> 她又笑瞇瞇地補上一句:“我是很開心沒錯,但是我其實也沒這么弱,需要你這么辛苦地為我著想,沈叔叔是你的父親,我也希望自己能給他留一個好印象。” 沈陵宜哼了一聲,驕矜地表示:“你要留給他好印象干嘛?我覺得你好就足夠了?!?/br> 等到他們走出沈宅的時候,沈正清已經(jīng)發(fā)動車子在門外等待了。 他笑著說:“我把臨川給勸退了,讓他先去處理李舒雅那邊的事情,兩頭同時有進展效率才高。” 沈陵宜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氣:謝天謝地徐臨川總算沒參與進來了,他都覺得有徐臨川在場,這事情就會變復雜好多倍,這不是無端給他們增加難度嗎? 沈正清等他們在坐上車,一腳踩下油門:“我們先去那家會所找找當時的監(jiān)控錄像,再在回所里問問消息?!?/br> …… 監(jiān)控錄像已經(jīng)被警方拷走了一份作為證據(jù),但是會所的每一個角落都布滿了攝像頭,除去要保護顧客隱私的客房。排查監(jiān)控錄像的工作就會變得異常繁重和復雜,需要非常多的時間和耐心。 沈正清從來都不去這種會所,連逢場作戲都沒有,剛把車子停在門口的車位,就被門衛(wèi)給攔了下來:“您好,這位先生,您是否有我們的VIP貴賓卡?我們這間會所是會員制的,非會員如果沒有熟客帶領,請恕我們無法接待。” 沈正清微微一笑,突然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名片,煞有其事地遞了過去:“我是SVIP客戶?!?/br> 聶棠眼尖,看見這張名片上寫著“脊椎腰椎健康理療中心”,分明是張小廣告。 可是那位門童只瞥了一眼,連看都沒看仔細,就欣然道:“對,您也是我們會所的??土耍堖M——” 然后,他們就非常順暢地進入了會所的大堂。 走進大堂之后,立刻有大堂經(jīng)理一臉笑意地迎了上來,可她在看清楚沈正清的面容時,明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這家會所培訓措施十分嚴格,所有的大堂經(jīng)理都必須記住那些會員的長相和信息,在見到客人的第一時間就能上前寒暄問好。 可是,大堂經(jīng)理詫異地盯著沈正清看,她怎么對這個人一點印象都沒有? 沈正清輕咳一聲,再次掏出了那張印著小廣告的名片,一本正經(jīng)地問:“抱歉,我昨天在貴店消費的時候,遺失了一點隨身物品,能否帶我去查找一下監(jiān)控?” 大堂經(jīng)理看著他的眼睛,心神恍惚了一下,立刻露出了職業(yè)化的笑容:“對,您說得沒錯,您是要去查監(jiān)控對嗎?請跟我來!” 他們很快就跟隨大堂經(jīng)理來到了監(jiān)控室門口,監(jiān)控室中還坐著兩個工作人員,正仰頭看著大屏幕上的監(jiān)控畫面,從這個監(jiān)控大屏幕上來看,起碼有上百個監(jiān)控探頭正在工作。 大堂經(jīng)理在半敞的門上敲了敲,吸引了兩位工作人員的注意力后,踩著高跟鞋走了進去:“我這邊有位客人丟失了貴重物品,想要查一下監(jiān)控?!?/br> 工作人員詫異道:“可是……丟失了東西難道不該去失物招領處看看?”他們這家可是會員制的豪華會所,人員進出管理嚴格,他都還沒碰到有人在會所里被偷了東西來查監(jiān)控的。 “是這樣的,”沈正清溫文爾雅道,“我當時感覺被人撞了一下,回過神,我身上的一件古董懷表就不見了,那只懷表是我祖父留下的物品,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我想,你一定可以理解我的心情吧?” 那個工作人員愣了一下,立刻熱情地回答:“對對對,非常理解,理解得不得了,您先坐,您還記不記得懷表丟失的大致時間段?” …… 如果說周皓軒很可能是被人陷害,這件事是他這輩子的倒霉之最的話,那么同時,他的運氣也非常好。 因為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