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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地閉上眼搖了搖頭,再次睜眼……那個神奇的小紙人依然擒著鋤頭吭哧吭哧地鋤地。 李舒雅驚道:“你這是怎么弄的?” 這不就是一張紙嗎?為什么被她折過之后就能見風長大,還能干活?! 向海此時此刻的感受就跟他家大小姐是一樣一樣的,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去搓了搓正在勤勤懇懇干活的小紙人。 那小紙人被他戳了一下,突然把鋤頭重重一放,一手叉腰,臉上那簡單的五官整個皺了起來,朝他怒目而視! 向海呱得一聲大叫,飛快地往后倒退好幾步,失聲驚叫道:“聶小姐,你家小紙片瞪我!” 聶棠抬起頭,莞爾一笑:“因為它不喜歡被人戳來戳去?!?/br> 她嘴里說著話,可是手上的動作卻一點都沒有停歇,飛快地疊完了第二個紙人,這一回,她在紙人的正方形腦袋上畫了一個大大的笑臉。一個雙眼彎如月牙的紙人在原地活動了一下手腳,再次跑去過,接應下了沈陵宜的工作。 徐臨川挖著挖著,突然發(fā)覺自己左右兩邊都變成了紙人,而那個向海居然偷懶地跑到一邊去了,頓時心理不平衡:“什么?你們都走了,就只剩下我一個人在干苦力?!” 聶棠笑道:“你別著急,我總是得一個一個地折,這又快不起來?!?/br> 她嘴上雖然說快不了,可是手上的動作是一點都不慢的,很快就讓五個小紙人成為了主要勞動力,一排半米高的小紙人扛著鋤頭和鏟子,吭哧吭哧地埋頭苦干,每個小紙人臉上的表情還都不一樣,可動作卻整齊劃一,連舉起工具的角度都是統(tǒng)一的,看上去特別喜感。 徐臨川用一種十分矛盾的眼神盯著她看:“我記得吧,那次沈家祭祖期間,沈叔叔是教過大家怎么折紙,但就是折那種傳信的紙鶴。你這個……該不是沈叔叔特別給你開小灶了吧?” 要知道,當時沈正清就教了大家怎么折傳信紙鶴,到最后也沒幾個人是成功的。 折出來的就是一堆瘸腿斷翅膀、只能原地蹦跶兩下的紙鶴,而那紙鶴在蹦了兩下之后,又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不會動了。 怎么聶棠就如此優(yōu)秀,還把折紙鶴變成了折紙人,除了沈正清給她私下開小灶,就絕對沒第二種解釋了! 沈陵宜特別耿直地說:“不是我爸教的,他自己也就只會疊紙鶴而已?!边€折得一點都不好。 聶棠彈了彈上手的符紙,微微笑道:“其實很簡單啊,這紙人跟紙鶴其實也并沒有很大區(qū)別,理解了其中的原理之后,舉一反三就行了?!?/br> 徐臨川好奇地問:“怎么個舉一反三法?” “多折幾次,摸清規(guī)律?!?/br> 徐臨川:“……你這說了不就等于沒說!” 他內心咬牙切齒羨慕嫉妒恨??!憑什么聶棠學什么都這么輕松,畫符信手拈來,現(xiàn)在學折紙也能折出聽話又能干活的小紙人! 向海突然弱弱地問了句:“徐大師,你之前說聶小姐就只是玄門新人……?” 怎么他覺得這位新人比徐大師還要厲害啊? 沈陵宜冷笑了一聲:“這還真是玄門新人,只不過是第一次參賽就能持續(xù)碾壓某個連續(xù)參賽五次都拿不到冠軍的老人的新人罷了。” 徐臨川:“……”麻蛋,你非要拆老子的臺才高興嗎?! …… 小紙人雖然能夠一直持續(xù)不斷向下深挖土層,并且不會像人一樣覺得疲憊,可是這個工作本就是耗時耗力的,越往下挖,那堆在邊上的土就越多,光是來來回回運土就要花費不少功夫。 它們挖了整整兩個多小時。其中那只笑臉小紙人突然發(fā)出了嘿呦一聲,一下子扔開了鋤頭,跳進了深坑了。小紙人就只有半米多高,可是這個坑已經超過半米,它的正方形腦袋很快就脫離了大家的視線。 其余幾只小紙人也停下來手上的工作,趴在地上,不斷往下探頭探腦地張望。 就算李舒雅這樣見多了好東西的大小姐,也不由自主道:“它們好可愛啊……” 那一只只小紙人,只會埋頭工作,不會偷懶耍滑,雖然五官很簡單,可就是有一種莫名的萌感。 “但是用打火機去點它們,就立刻燒沒了?!币η邕七谱欤u價道,“或者澆澆水,小紙片都會變得軟趴趴的?!?/br> “你……”李舒雅忍不住了,問,“玄門的女人跟普通女人有這么大的差別?” 這么可愛又勤勞的小紙人,姚晴的第一想法竟然是澆水就會變軟,點火就會燃燒?!她怎么忍心? 那個笑臉小紙人猛地從坑里跳了上來,全身都變得臟兮兮的,滿是沙土,它奔跑到聶棠面前,跟她比劃了半天,突然又縮小了,又變回剛被折出來的模樣。剩下的紙人也是同樣縮小并趴在地上不動了。 聶棠盯著眾人灼熱的眼神,慢吞吞地說:“挖到了。但是情況比較特別?!?/br> “挖到了?!”徐臨川萬分激動,真是老天保佑,他們才試著挖了一處,就直接挖對位置了,這就說明,他這單生意算是完成了? 驚喜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 李舒雅一聽她說出“挖到了”三個字,立刻奮不顧身撲向了那個深坑,可當她跳進坑里,似乎踩到了什么,整個人差點摔倒,她胡亂伸手在邊上一撐,正摸到一根白色的手骨! 第373章 陣法 如果放在平時,她這一伸手摸到這么恐怖的東西,她絕對會當場尖叫出來,然后再大發(fā)雷霆,可是事關她堂姐李旻朱的安危,她只能忍了下來,她不斷地告誡自己,如果旻朱真的死了,那么她一定要找到她的尸體,查到害死她的真兇! 她一點都不嫌臟地伸手到松軟的土層里,不停地往里面挖著。 李旻朱失蹤的時候不過才半個月,不可能這么快就變成一具白骨,這手骨還有這腿骨都不是她的,她用力把那些挖出來的骨頭扔在一旁,又瘋魔一般繼續(xù)用力挖著。 她精心保養(yǎng)的指甲被折斷了,摸得指尖鮮血淋漓,但她還是不停地、不停地往下挖。 她一邊挖,一邊自言自語:“不是她,不是……這些都不是的……” 姚晴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老實說,當李舒雅大小姐搬出好幾箱貼身衣物的時候,她就懷疑她跟李旻朱的關系真的只是簡單的姐妹關系嗎? 李旻朱這么多的貼身衣物都落在李舒雅的手里,簡直太不正常了。 現(xiàn)在看到她當場失態(tài)到崩潰的表現(xiàn),她還有什么看不出來的。 這個世界上,也許有許多種感情,它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可它也同樣是美好的。只不過,這種感情永遠見不得光,永遠不得暴露在陽光之下。 只有當死亡降臨,生離死別,才會發(fā)覺,原來離別能夠殘忍地,永遠不給你說“再見”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