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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能靠打牌來消耗時間了。” 聶棠舉起手:“可是……我不會。” 徐臨川看她就像看見一弱智兒童似的:“誰有空趕緊教教她,天哪,連打牌都不會,你到底是什么年代過來的人?” 沈陵宜心道,她還真是從遙遠(yuǎn)古代過來的人。 他把打牌的規(guī)則跟她說了一遍,見她一臉?biāo)贫嵌?,也不知道她到底掌握了沒有,最后嘆氣:“算了,我跟你打?qū)??!?/br> 要是把她扔給徐臨川或是姚晴,那就是拖累他們,尤其是姚晴,那打牌的癮頭不是一般的大,她肯定不會對聶棠多加照顧的。 …… “不可能!憑什么又是你贏?”徐臨川把手上的最后一張A摔在了軟臥上,憤怒道,“你怎么可能算得到我這張牌是什么?!” 聶棠嘴角含笑:“大概就是運(yùn)氣好蒙對的嘍?!?/br> 他們打了好幾圈,聶棠一直保持著十分精準(zhǔn)地出牌方式,十幾輪下來就只輸過一局,那還是因?yàn)樗稚系呐铺畹木壒省?/br> 徐臨川開始以為她是算牌厲害,但漸漸就發(fā)覺不對勁了,她這哪里是算牌厲害,她簡直就跟有了透視眼能夠看到他們所有人的牌一樣! 姚晴癮頭重,輸?shù)襞凭值臅r候,她就會用手抓自己的頭發(fā),很快,她的頭發(fā)已經(jīng)亂得像鳥窩。 她雙眼發(fā)紅,殺起性,惡狠狠道:“再來!” 沒有道理她今天總是輸! 聶棠興致缺缺地打了個小哈欠:“還來?” 她也沒想過,她這輩子竟然還有用神識去掃別人手上的紙牌來作弊的時候。不過這作弊的感覺……可真的很好。 “就到此為止吧,睡個午覺不好嗎?”沈陵宜直接把散落在鋪面上的紙牌都攏成一團(tuán),“明天還要干活,養(yǎng)精蓄銳吧。” 他們這都是一大早沒睡醒來趕動車的,剛才打牌戰(zhàn)得激烈還沒覺得困,現(xiàn)在被聶棠的呵欠一感染,那困乏之意頓時就涌上了頭。 幾個人各自爬回自己的臥鋪上,和衣而臥。 聶棠是睡在上鋪的,她迷迷糊糊睡了一陣子,突然一下子驚醒了。 她感覺到有人正站在鋪位邊上,緊緊地盯著她。 她動了動手指,用一種十分模糊的語調(diào)喃喃道:“你不睡站在我這邊做什么?” 那個緊緊盯著她的人并沒有說話,只是呼吸的節(jié)奏突然亂了一拍,變得有些粗重。 聶棠幾乎已經(jīng)可以肯定這個站在臥鋪邊上的人不可能是沈陵宜,不然他一定會回應(yīng)她。 她突然翻了個身,手臂一揮,正落在那人身上,她的掌心很容易就感覺到棉布柔軟的質(zhì)感,然后她很精準(zhǔn)地抓住了那人的手腕——她頓時一驚! 那人被她握在手里的手腕上覆蓋著厚厚的毛發(fā),那毛發(fā)不似一般的小寵物那樣柔軟,非常扎手。 她用力抓緊了已經(jīng)被她握緊手心的那截手腕,睜開眼睛,低喝道:“你是誰?!” 被她抓住了手腕的人就像受到了極大的驚嚇,猛地甩開她的手,遮住自己的臉,匆忙轉(zhuǎn)身逃跑,而他的背影也十分古怪。 濃密的黑色短發(fā)下面,本該露著光潔后頸的地方,也同樣布滿了厚實(shí)的褐色毛發(fā),密密層層一直延伸到襯衫領(lǐng)口底下。 聶棠伸手在臥鋪的護(hù)欄上一撐,就直接往下跳,她最近鍛煉身體還是有一定成果的,在穩(wěn)穩(wěn)落地之后,她連鞋都來不及穿,立刻就追了出去! …… 那個毛發(fā)特別重的人,一定是從他們剛上動車就盯上他們了。 而動車站人流混雜,一直到現(xiàn)在才被她抓包?,F(xiàn)在趁此人還沒隱沒到人群里,正是最容易抓住對方的時候了,過了這一茬,以后絕對不可能會有比這更好的機(jī)會! 聶棠從上鋪跳突然跳下來,這動靜立刻就把沈陵宜驚醒了。他看見她連鞋都來不及穿,直接光著腳就往外跑,忙彎腰撿起她的鞋子,也跟了上去。 剛巧動車在這個時候停站了,旅客們上上下下,一下子打亂了她的視線。沈陵宜大步追上她,把鞋子往她手里一塞,簡短道:“我去追,你回去!” 聶棠抱著她的鞋子,這才注意到周圍上下車的乘客都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盯著她。畢竟一個人連鞋子都忘記穿了,突然光著腳蹦跶出來,這實(shí)在是太稀奇。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彎下腰,先把鞋給穿上。 她回到車廂,徐臨川和姚晴也醒了,而這兩個人顯然還不在狀態(tài),根本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貌似是聶棠先沖出去了,然后沈陵宜也沖出去了,至于原因?完全是懵逼的! 姚晴坐在上鋪,一雙長腿晃蕩了兩下:“這是怎么了?” “剛才有一個很奇怪的人走進(jìn)我們這里,站了很久,不知道想要干什么?!?/br> 徐臨川道:“那可能是什么人走錯了吧,這也很正常,他還以為自己的臥鋪是在這里,結(jié)果發(fā)覺都滿人了?!?/br> 聶棠搖搖頭:“你這個推測就只是表面看上去有道理,實(shí)際上是說不通的。如果走錯了,怎么可能會停留這么久,我倒是覺得他從一早盯上我們了,想過來探探情況。” “盯上我們?為什么?!”徐臨川大驚失色,“這不可能,沒有道理!” 姚晴立刻舉手支持聶棠的說法:“按照臨川的倒霉程度,這回肯定不僅僅是尋人這么簡單,再說了,找人找警察,請私家偵探不行嗎?卻偏偏要請玄門出手,簡直是大材小用,浪費(fèi)金錢!” “那你看到那個人長什么樣了沒?”徐臨川覺得按照聶棠之前在白水林干出來的那沙雕事,她都敢給僵尸拍照了,這回肯定是不會忘記了。 “……問題就在這里,”聶棠無奈道,“那人的動作太敏捷,我沒有看清他的正臉,不過他的手腕上和后頸都長著很濃密的毛發(fā),以后再次遇見了肯定是能認(rèn)出來的?!?/br> 徐臨川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咂舌:“有多厚?那種需要激光脫毛才能見人的那種?” 聶棠露出了些許苦惱的表情,想了半天才回答:“如果要打個比方,那些毛發(fā)都長在他的腿上,看上去大概就像穿了一條黑色絨襪一樣?!?/br> 徐臨川和姚晴都驚呆了,她這個比喻實(shí)在太有畫面感了,還是那種很sao氣的畫面感! 姚晴朝她豎起大拇指:“中文十級!” 這個時候,沈陵宜也回來了,只聽到最后半句話,疑惑道:“什么十級?” 剩下那三個人立刻目光灼灼盯在他身上。 聶棠的眼神倒還好一點(diǎn),就算熱烈一點(diǎn),他起碼還能感覺到享受,但是徐臨川和姚晴露出這樣眼神,他都有點(diǎn)怕啊…… 沈陵宜下意識地后退一步:“你們……干什么?” 徐臨川一把搭住他的肩:“把偷窺我們的人抓住了沒有?” 沈陵宜當(dāng)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