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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匆忙套上一件T恤,連睡褲都沒來得及換,急匆匆地推門進(jìn)來,正跟一條柔軟的小白龍撞了個(gè)照面。 小白龍全身都沾滿了沙土,還被砸得連龍角都歪了,氣得連龍須都豎得筆直:“本大人就知道符修會找?guī)褪?!?/br> 卑鄙無恥下流的符修!一輩子都只能猥瑣發(fā)育,躲在后頭使陰招,有本事你來跟本龍?zhí)锰谜粦?zhàn)啊! 沈陵宜伸出手,一把捏住了小白龍的頸,恍然大悟:“就是這么個(gè)玩意?” 小白龍突然被兩腳獸抓住了脖子,全身都在顫抖了,這是侮辱,侮辱它作為龍的尊嚴(yán)! 可是抖著抖著,它突然不動了,一雙琉璃色的龍目呆呆地望著沈陵宜,積聚起了清澈的淚水:“阿陵主人,我終于找到你了!” 沈陵宜看著手上啪嗒啪嗒掉著眼淚的小白龍,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聶棠也扯下了身上那些青苔,從床上走了下來,好奇地看著正在含著一泡眼淚珠子小聲抽泣的小龍。 原來龍?jiān)诳奁臅r(shí)候,聲音跟人還真的挺像的。 小白龍?zhí)痤^,用龍角輕輕地蹭了蹭沈陵宜的手指,含淚道:“你以前說過,要當(dāng)我的親爹的,我等了好久都沒等到你回來。我只好繼續(xù)等,忍著那些愚蠢的兩腳獸每天往我身上扔硬幣,還有那邊那個(gè)討厭的符師,她今晚一口氣往我身上扔了一百多個(gè)!難道我就不會痛的嗎?” 聶棠默默地手癢了,早知道小龍這么萌,她就不扔一百個(gè)了。 扔一百個(gè)硬幣她也是很累的。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在它背上摸了摸:“我給你道歉好嗎?請你原諒我。” 小白龍憤怒地一口咬住她的手指:“符修不要碰本大爺!本大爺最討厭符修了!誰要你的道歉,血統(tǒng)卑下的兩腳獸,連給本大爺當(dāng)食物都不配!” 沈陵宜掐了一把小白龍的脖子,強(qiáng)迫它把聶棠的手指給吐出來,忽然問:“你剛才說的親爹是什么意思?” 他哪來物種這么奇葩的親兒子?種族隔離了解一下?就算是靈異文也不能不講科學(xué)和邏輯吧? 小白龍頓時(shí)悲從心里,一秒切換成眼淚汪汪的模式,抽抽搭搭地回答:“我還是一只龍蛋的時(shí)候,你就把我?guī)Щ丶伊?,你說你沉迷修煉無法自拔,應(yīng)該沒機(jī)會找道侶了,已經(jīng)把我當(dāng)成自己的親兒子了。后來還不到二百年你就死了,我又沉睡了,可等我好不容易醒來,我發(fā)覺這個(gè)世界突然變得好恐怖,許多人往我身上扔?xùn)|西,一邊扔還一邊笑,我還找不到你!” 沈陵宜的眉心跳了跳,兩百年,還沒機(jī)會找道侶,是幾個(gè)意思?是說他靠右手自力更生兩百年的意思?他上輩子到底得多丑多窩囊?! 聶棠看了看沈陵宜,又看了看他手上哭唧唧的小白龍,微微睜大了眼。 可是沈陵宜已經(jīng)完全沒心思注意到她臉上的表情,他還在為兩百年的事震驚:“等等,什么人能活兩百歲這么久?” 現(xiàn)代醫(yī)學(xué)如此發(fā)達(dá),能有百歲壽命已經(jīng)算是十分長壽了。兩百歲,那不是妖怪? 小白龍?zhí)鸺?xì)細(xì)的小爪給自己抹了抹眼淚:“兩百歲很奇怪嗎?我都有一千八百多歲了,修真界能活兩百多歲,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吧?” “我——修士?修真的那種?” “你的上輩子,不對,前世是修士啊。是劍修,英姿颯爽、一劍平天下的劍修!”小白龍驕傲地挺起了瘦弱的小胸脯,抱住了他的手指,“你是最了不起的人類!跟那邊那只猥瑣符修完全不一樣!” 聶棠回頭數(shù)了數(shù),她這是被罵了多少次猥瑣來著? “符師是很厲害的?!鄙蛄暌藝?yán)肅地糾正,“如果真如你所說,我是你要找的那個(gè)人,你就必須尊重我身邊的所有人,不要再用那種侮辱性的名詞!” 小白龍焉噠噠地彎著脖子,蹲在他的手掌上,垂頭喪氣。 它喪氣完了,又抬起頭,認(rèn)真地回答:“那么我們重新再認(rèn)識一下吧,我叫少白,是條水系蛟龍,我們從前關(guān)系非常非常非常好,你最喜歡的龍就是少白。” 它抬起一只纖細(xì)的小龍爪,朝著沈陵宜的方向伸去:“我想念你很久了?!?/br> 沈陵宜一臉復(fù)雜地遞給它一根手指,它立刻把小爪子搭在了他的手指上,突然一甩尾巴,飛了起來:“我還保存著你從前用過的武器,現(xiàn)在就還給你!” 小白龍柔軟的身體里突然爆發(fā)出一陣紅光,那光芒不但耀眼,還有一股灼燙的熱浪撲面而來。 聶棠立刻后退了好幾步,想要把自己跟這股火光隔離開來,她甚至還不得不用了一張玄冰符,保證自己不會被灼傷。 紅光之中,一把形似劍,但又不能說是劍的武器浮在了半空。 說它像劍,是因?yàn)樗胀ǖ膭σ粯邮情_了雙刃的,可劍是兵器中的君子,講究中正平和、斯文有禮,可它的劍刃卻有點(diǎn)寬,滿是銳意殺氣。 聶棠思考了片刻,覺得這倒有點(diǎn)像書本上的唐刀。 那把靈器突然垂直立起,化為一道光芒,一下子沖進(jìn)了沈陵宜的胸口。 聶棠吃了一驚,也顧不得這灼熱的高溫對她來說有很大的損傷,蹲下來去看沈陵宜的情況。 他下顎緊繃,整張臉都微微扭曲,手背上青筋暴起,全身都在克制不住地痙攣。 小白龍漂浮在他的上方,抱著自己的小爪,嘆氣道:“弱,果然是原罪?!?/br> 聶棠:“……” 她現(xiàn)在真是確認(rèn)這條小龍就是沈陵宜的小萌寵,都不會好好說話,一開口就是用懟的。 “不過就是修為倒退到基本沒有,他也不是你這種猥瑣流的符修能夠比肩的。”小白龍看著她,非常人性化地?fù)u頭嘆氣,“你是主人的侍妾嗎?運(yùn)氣不錯(cuò),從前不知道有多少女修當(dāng)主人的爐鼎,但是主人都看不上她們呢。這回他眼光下降,被你碰上了。” 聶棠微垂著睫毛,遮擋住了她漆黑如深井的雙眸。 她有點(diǎn)想靜靜。 驀得,她直直和突然睜開眼的沈陵宜對上了視線,兩股視線纏綿在一起,無法分離。沈陵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滿手冷汗:“我剛才是突然暈過去了嗎?” 聶棠看著他,忽然露出了一個(gè)很溫柔的微笑:“嗯,那你現(xiàn)在還好嗎?” “還可以?”沈陵宜自己也不太確定,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剛才那把武器就這樣沖進(jìn)了他的身體,然后呢?這還能不能取出來了? 小白龍突然飛到了他的肩上,用小爪子拍拍他的肩:“現(xiàn)在你還沒有辦法使用勾陳,等你實(shí)力夠了,自然就能把勾陳拔出來。” 沈陵宜看著她房間那滿地亮晶晶的硬幣,忽然道:“你把硬幣都收走,就算別人拿硬幣扔你,你也不能把人砸破頭。還有,那個(gè)……大師,好端端你把他扔池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