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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時候,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不過……不過當(dāng)時的確感覺有點(diǎn)怪怪的,好像有什么滑膩膩的東西貼我身上?”圓結(jié)齜牙咧嘴道,“不行,這個事情越想越惡心!” 聶棠暗自嘆了一口氣。 說了這么多,有用的信息卻沒有多少,感覺就像聽了一場沒什么重點(diǎn)的單口相聲。 她沿著臺階慢慢往下走,一邊走,一邊仍然不解地皺眉,有時候事情太簡單,就失去了分析的價值。 她在坡道上轉(zhuǎn)了一個彎,正要走到下方的放生池,只聽圓釋的聲音響起:“你知道姚晴最近可還好嗎?” ……姚晴? 聶棠停住了腳步。 “她怎么會不好?”沈陵宜很冷淡地回答,“再不可能會比未婚夫突然出家當(dāng)和尚要不好了吧?” 這一下,聶棠肯定是不能再走上前去了,撞破了他們的談話,大家都尷尬。 可是,圓釋是姚姐的未婚夫?他最后選擇出家當(dāng)和尚? 玄門這些世家的關(guān)系可真亂。 圓釋輕聲嘆息:“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放心了?!?/br> 他似乎還笑了笑,說道:“那么你呢?你跟聶棠小姐何時玉成好事?” 沈陵宜:“……跟你有關(guān)系嗎?” 圓釋這回真的笑了出來:“其實(shí)我沒事的時候,也會看看論壇,看看今年的比賽。這回的復(fù)賽,還挺有趣的?!?/br> 沈陵宜:“……” 復(fù)賽是他不可言說的痛! 圓釋又道:“既然都來了,要是哪天有空,我給你算上一卦,你知道,只要我能算得出來,大多都很準(zhǔn)?!?/br> 沈陵宜沒吭聲,一直等圓釋離開了,才繞過臺階,找到撐在一塊大石頭上,上本身懸空在外面,向下觀察著放生池的聶棠。 他伸長了手臂,攔在她身前:“你在干什么?小心手滑了掉下去?!?/br> 聶棠站直了身體,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圓釋大師既然是姚姐的未婚夫的話,為什么要出家?” “我怎么知道?”沈陵宜悶悶道,“當(dāng)時據(jù)說他們都要擺酒了,連請?zhí)及l(fā)出去了,突然有一天又說婚禮取消,陶潛——就是圓釋,他就出家了,不過這件事你自己知道就好,別去姚姐面前提,她這女人能干出什么恐怖的事情都很不好說?!?/br> 既然她都被他抓包了,他大概也是知道她聽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 于是聶棠又問:“剛才圓釋大師說他會算命啊,莫非是在婚禮之前算出了什么來?” “品心而論,我覺得玄學(xué)這么多技藝,就屬算命最不靠譜,這命是這么好算的嗎?如果這么好算,你都知道將來要發(fā)生什么了,再想要改變將來發(fā)生的事,那還不簡單?” “你看大街上那些打著算命旗號的騙子,他一看到人臉上的表情,再觀察一下這人的精神狀態(tài),那種羞澀又滿臉通紅的女孩子肯定是來問姻緣的,對著那種愁眉不展的就說他或他家人朋友生病或者出事。這我也會?!?/br> 聶棠安靜地望著他,臉上的神色還是淡淡的,可不知道為什么,沈陵宜居然從她這么平淡的眼神里看到了凝重。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你怎么了?好像突然心情很沉重似的?!?/br> 聶棠心想,她之所以會有些凝重,這是因?yàn)樗肫饋黻愑饘λ念A(yù)言。 她會有兩次死亡,第一次,從蓮臺高處落下,粉身碎骨,第二次則是被放干了鮮血,一個人安靜地死去。 她原來也是跟沈陵宜的想法一樣,如果她能看到未來將要發(fā)生的事情,就能避開一切不好的結(jié)果。 可是陳羽的例子給了她一個沉重的打擊,就算陳羽能看得到未來,看到每一個選擇最后帶來的后果,她還是不能幸免。 命運(yùn)有時候就是這樣變化無常,它永遠(yuǎn)會在你無法防備的時候給人重重一擊。 “我一直都有一個疑問,但是遲遲想不到答案?!甭櫶妮p聲道,“你說,我為什么會從古代修真界來到這里?是因?yàn)槲以瓉砭褪菍儆谶@個世界的人,只是被人送去了古代修真界,到了一定的時候,我就又能回來了嗎?還是我運(yùn)氣好,這個世界也有屬于我的軀體,所以當(dāng)我在修真界身死道消,就能在這個世界醒過來?” 這種問題,大概就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吧。 沈陵宜聽到這里,頓時松了一口氣,還有覺得有點(diǎn)好笑:“你就是為了這事在鉆牛角尖?” “如果你真的覺得,這答案對你來說非常重要,得不到解答就于心不安,那你應(yīng)該去一趟葉家的本源地,你身上流著葉家的血統(tǒng),在那里就很有可能會找到答案。也有可能,你好不容易去了本源地,發(fā)覺這個問題根本就是沒有答案的。”沈陵宜伸手揉了揉她的臉,“不過,我最想要聽的答案就是,你是為了我而來的?!?/br> 聶棠不由愣了一下,隨即便笑了:“昨天論壇還有人說你只會懟人,我覺得你也挺會講話的。” 她飛速思考,想要去葉家本源地,說容易也容易,可是說難也非常困難。只要她愿意認(rèn)祖歸宗,重回葉家,那不過是一句話的功夫。 可她偏不愿意。 平坦的大路不能走,她就得想想辦法去繞條小路。 …… 金龍寺暫時遇上了解決不了的難題,就連寺里的僧人的晚課也停了。 畢竟誰也不知道這場惡作劇的度到底在哪里,開始是把僧人扔進(jìn)池塘里過夜,可是今后呢?事態(tài)會不會變得更嚴(yán)重? 而那位香客更是被砸傷了頭部,據(jù)香客家人說,她這還有輕微腦震蕩。 聶棠就在廟里的小食堂吃了一頓陳善可乏的素齋,主要還是一道吃飯的僧人臉色都比較嚴(yán)肅,也沒有人說話,整個食堂里就回蕩著碗筷碰撞的聲音。 沈陵宜對純素食向來都沒太大興趣,更何況這白菜煮過了頭,軟趴趴的,又沒有半點(diǎn)油葷,只會讓他想到野外露營的壓縮餅干糊和掛面。 他只能隨便盛了一勺素菜,配上兩碗白飯,勉強(qiáng)吃飽。 用過素齋,清理過食堂,鎖門,所有的僧人回禪房念經(jīng)。 整座偌大金龍寺就徹底冷清下來,幾無人聲。 聶棠打著手電,一遍一遍逛著寺廟,除了幾座正殿被鎖無法入內(nèi),別的地方都完全不限制行動。 逛到一半,沈陵宜都被她帶得有點(diǎn)暈眩了。 她步行經(jīng)過的路線十分之詭異,完全看不出規(guī)律,也完全不知道她這樣孜孜不倦地在外面閑逛到底圖個什么。 他禁不住打了個呵欠:“明天再逛吧,黑燈瞎火,什么都看不清,你這能看出什么?” 聶棠突然停下腳步,面對漆黑一片的放生池,冷不丁問:“你有硬幣嗎?” “有,”沈陵宜伸手進(jìn)背包的側(cè)兜,抓出了一大把硬幣,五毛一塊都有,“你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