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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這樣吧,我覺得你可以試探她一下,如果她真有害人之心,你也可以提早防備不是?如果她沒有,你最后又能接受跟她一道過日子,這也不是不可以嘛?!?/br> 駱陽被他這么一點撥,豁然開朗:“怎么試探?” …… 聶棠聽到這里,實在不想知道下文了,她忍不住懟道:“你既然能考上重點大學,那智商應該沒問題吧?這么直白的挑撥離間的話你也相信?” 這個中年男人前后的說法根本就是自相矛盾的,一開始勸他非我族類,見勸不動,就改口說可以試探一下,如果沒問題,他們就能繼續(xù)在一起,稍微敏銳一點的人就能覺察到里面另有文章啊! 駱陽羞愧地得連脖子都紅了:“我當時也不知道怎么就豬油蒙了心了,我就相信了。再加上我實在有點害怕,如果陳羽不是人類的話,那我——” 聶棠不客氣地打斷他:“她真不是人類,不過也不是什么妖怪,我看不出她到底是什么。” 她一把靈氣輸入羅盤,只見羅盤指針突然動了一下,然后指向了東南方。她喃喃道:“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但她現(xiàn)在還活著,應該還能來得及。” …… 駱陽這樣的狀態(tài),開車估計得出車禍,商洛直接把他給趕到了副駕的位置,自己開車。 聶棠則坐在后座,按照羅盤的指示給他們指明方向。羅盤就是有一點麻煩,它只能不斷用指針顯示方位,但是無法顯示具體的位置,陳羽到底在哪里,只能開著車慢慢找。 “前面的路口左轉,繼續(xù)往東南方走?!彼坎晦D睛地盯著羅盤,時不時給出一個提示來,一邊還在手機上查看本市的地圖,“這一條路走到底,是個村子啊?!?/br> 江城在城市發(fā)展初期,其實是很小的,周邊都是農(nóng)村和田地。后來發(fā)展迅猛,城市開始往外擴張,原本是田地的地方都建造起了高樓大廈,農(nóng)村變成了城中村,再后來,城中村也開始拆遷,里面的居民一遷走,就會產(chǎn)生不少空曠無人的區(qū)域。 陳羽被人匿藏在那些待拆遷的地方,倒算是合情合理。 他們很快就來到了一片已經(jīng)準備拆遷的區(qū)域,外圍的幾座小房子已經(jīng)被推到了,只剩下一堆瓦礫磚塊,里面的小樓都還在。 聶棠發(fā)覺一靠近這一片區(qū)域,羅盤指針就開始原地旋轉個不停,她基本就可以確定陳羽就被藏在這里面。對方是玄門的人,自然有限制追蹤術的方法,再加上她對氣息非常敏感,這一帶的確是輕微的靈氣波動。 她把羅盤扔到一邊,開門下車:“我們分頭找吧,速度一定要快,如果你們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對勁的蛛絲馬跡,立刻就通知我,我馬上跟你們匯合。”說完,就遞給他們各一張追蹤符。 因為商洛和駱陽都是普通人,符文的作用對他們來說都是大打折扣的,可是這里離得近,問題也不大。 “只要把這張符紙會撕了,我就會立刻感覺到?!?/br> 商洛好奇地看著那張鮮黃色的符紙,隨口問了一句:“……真的?” “真的。”聶棠示意道,“不信的話,你現(xiàn)在就可以撕撕看?!?/br> 商洛:“……不用,我相信你?!?/br> 聶棠盡量給他們灌一碗心靈雞湯:“另外就靠手機聯(lián)系,如果需要報警那就果斷報警,救人最重要?!?/br> 說完,她就踩著一地的碎石子,慢慢地往里走。一般來說,她應該是能最快尋找到陳羽的下落,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三個人分頭找,總歸就能多出一分希望。 很快,她再次感覺到一陣異乎尋常的靈力波動,便直接朝那個不尋常氣息波動的區(qū)域走去。她走幾步,就會停下來一會兒,往腳下的碎石子地上埋一張符篆,幸虧她一直都有隨身帶符筆和朱砂的習慣,符篆不夠了就當場來畫。 很快,她就來到了一座外墻上寫著一個巨大的“拆”字的樓房面前。樓房的門是開著的,猶如一張擇人而噬的怪獸巨口,正等待著她的進入。 第317章 兇殘的女配 4更 聶棠沒有猶豫,直接走了進去,樓房的窗子全部都用木頭封死了,偶爾才有一絲光亮透進來,滿目漆黑。 她拿出手機,調出手電光的功能,沿著狹窄的樓梯往上走。 一樓是堆滿了水泥和磚塊,并沒有任何生活痕跡,可是二樓就不一樣了,二樓雖然簡陋,可是正中擺著一張桌子,桌面上還有啤酒瓶和打包盒。 三樓可能是休息的地方,擺著兩張行軍床,上面還有毛毯。 她爬上了閣樓,就看見閣樓上也擺著一張桌子,只是桌腳上似乎拴著一個人。聶棠用手機的手電功能一照,正照見陳羽那張熟悉的面孔。 她把手電光的強度調小了,彎下腰去解困住她手腳的繩子,對方綁人用的是那種柔韌的登山索,因為彈性很大,一勒緊,就死死地卡在rou里,勒得她手腕腳腕都發(fā)紫了。 她用靈氣聚集成刀刃,輕輕一劃,那登山索立刻就被割斷了。她伸手拍了拍陳羽的臉頰:“醒醒,我們得盡快離開這里,你還能不能走?” 陳羽先前還有點迷糊,以為是抓她的人又來了,但是她很快認出了聶棠那張非常有辨識度的臉,再加上她把她手上腳上的繩子都給解開了,她睜著一雙霧氣迷蒙的眼睛問道:“你來救我?!” “能不能救得出還兩說,”聶棠朝她微微一笑,“但是總是要嘗試一下嘛。” 雖然她說能不能救還不一定,可是她說話的語氣又有那么一點漫不經(jīng)心,就是這種態(tài)度,特別的輕描淡寫,讓陳羽有點激動起來:“我跟你,我現(xiàn)在就跟你走,是你一個人來的嗎?” “不止我一個,還有駱陽和商洛。”聶棠扶住她的手臂,“走吧?!?/br> 按照這周邊所產(chǎn)生的靈氣波動,她覺得不大可能是葉漸離,也不可能是黃鼠狼還有那些害人的陰魂的主人。 既然不是,那么她把陳羽帶走的把握也還是有的。 最好的結果就是她把人安全帶走,但是不是直接跟他們正面對上,一旦對上了,到時候會不會誤傷和疏忽,她都說不好。 說到底,她真的就只是個戰(zhàn)五渣的符修,不太適合跟人正面硬扛。 她現(xiàn)在覺得陳羽之所以還能活著,她的運氣可不賴,可見對方是臨時起意,煉制靈珠的材料還沒收集齊。 畢竟煉制靈珠的條件很是苛刻,必須保證當場煉制,如果先挖眼,那眼珠就沒用了。 陳羽的手腳都很僵硬,被繩子捆住的地方都有毛細血管壞死,但她還是加快步子,一瘸一拐地跟上了她的腳步。 聶棠剛站在那小樓房的一樓門口,就感覺到外面有點不對勁,立刻把陳羽往身后一推:“有人來了,我先出去,等下你見機行事,以安全為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