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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棠瞇著一雙眼望著她:“你!為什么要……” “這可是我們歡迎新鄰居的歡迎儀式,你不喜歡嗎?”秦采青回過頭,往臥室的方向喊了一聲,“老楊,你還不趕緊出來,你不是從前天開始就等不及了嗎?” 聶棠突然也不掙扎了,背靠在門上,臉上露出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可是秦采青并沒有看到她微微上揚的嘴角,只看著臥室的方向,過了不到半分鐘,一個男人從臥室里走了出來,他身材魁梧,穿著一件棉質(zhì)的T恤,可露在外面的手臂鼓鼓囊囊的。 他走到秦采青身邊,伸手?jǐn)堊×怂募绨颍H昵地在她臉頰上碰了一下,哈哈笑道:“這回的比之前幾個都漂亮多了,身段也好,一看就很有勁,我喜歡。” 秦采青挽住老楊的手臂,還在他的胸前輕拍了一下,嗔道:“看你,有了新人就把我給忘在腦后!” 事情至此,聶棠再聯(lián)想起那個畫油畫的女生難看的臉色,還有宋韻那諱莫如深的態(tài)度,還有什么不清楚的,這就是一個圈套,這兩個人一個扮紅臉,一個扮白臉,一個負(fù)責(zé)裝神弄鬼恐嚇新搬來的房客,一個把年輕女孩騙到屋子里,給她下藥。 她緩緩睜開眼,雙眸已經(jīng)變成了妖異的淺琥珀色,微笑道:“秦姐,麻煩你過來幫我開個門?!?/br> 第226章 老土的英雄救美 3更 秦采青覺得這女孩子已經(jīng)成了案板上的一條半死不活的魚,怎么都翻不起浪來,在聽到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還頗為鄙夷地撇了撇嘴角:讓她開門,怕不是白日做夢! 可是,下一刻,她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踉蹌著往前移動,就像她已經(jīng)成為了一只牽線木偶,有人拉著她身上透明的絲線,迫使她不受控制地朝門口走去,她顫抖著伸出手,在門鎖上輕輕一撥,咔嚓一聲,門鎖被解開,門就這樣開了…… 那個叫老楊的男人又驚又怒:“秦采青,你這是在干什么?!”他雖然發(fā)出了怒吼,可是腳步卻像黏在地面上,一動也不能動。 秦采青驚慌失措:“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到底在干什么!” 聶棠輕柔地笑了一聲,似乎覺得他們這既震驚又恐慌的模樣很有意思:“雖然我猜你們兩個大概也是慣犯了,都還沒踢到鐵板過。不過沒關(guān)系,這也是時候請你們嘗嘗鐵板的滋味了?!?/br> 正在這個時候,她的手機(jī)在口袋里突然震動了一下。 聶棠拿出手機(jī),瞟了一眼手機(jī)屏幕上的內(nèi)容。她的確是受到藥物作用的影響,腦袋有點昏昏沉沉的,但是收拾這對人渣還是不成問題。 她有點遲鈍地思考了一下,又改變了主意:“……算了,這一回,我就不親自動手了吧?!?/br> …… “你別說,這里環(huán)境還真是夠臟亂差的,”徐臨川從走進(jìn)小區(qū)就開始抱怨,“更不用說還發(fā)生過命案,噫,光是想象都覺得毛骨悚然!” “我現(xiàn)在越想越覺得聶棠可真不算一般人。”徐臨川覺得自己說話特別委婉,在他看來,這哪里是“不算一般人”,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吧! 再想想他的師姐姚晴,當(dāng)年還去湘西參加過趕尸大賽,竟然還拿了第一,玄門能冒尖的女人都怪可怕的! 其實沈陵宜本來打算昨天就買高鐵票過來的,但是又覺得面子實在掛不住,最后買了今天一大早的,可等他出了火車站又覺得有點糾結(jié),萬一等下聶棠嗆他一句“你來這里干嘛”,他該怎么辦? 所以不管怎么樣,他都得拉著徐臨川一道過來,萬一不行,他起碼還能說他是陪徐臨川提早過來適應(yīng)比賽的——他臭著臉,覺得這個理由說出來簡直gay里gay氣的,一點都不男人。 當(dāng)他們拐彎狹窄的樓梯,達(dá)到三樓的時候,突然聽見了一聲異樣的響動。 他立刻加快了速度,三步兩步跑上了走廊,正好看見聶棠腳步不穩(wěn)地從房間里跑出來,可剛探出身來,立刻又有一條強(qiáng)壯的、滿是肌rou的胳膊把她抓了回去。 沈陵宜瞳孔一陣緊縮,立刻沖上去,一腳踹在正準(zhǔn)備合攏的鐵門上,砰地一聲巨響,鐵門重重地砸在了那個魁梧男人的肩上。那個男人的反應(yīng)也極快,一把抓住門把手就要把門關(guān)上。 沈陵宜忙用手肘頂在門上,再用膝蓋頂住門縫,用力一推,直接把那個男人推得一個踉蹌。這屋里還有一個女人,見他突然破門而入,嚇得尖叫起來:“你到底是誰?怎么隨便闖進(jìn)別人家里?!” 他連看都懶得看那個尖叫的女人一眼,直接從那個男人手里把聶棠搶了過來,拍了拍她的背:“沒事吧?” 聶棠有點反應(yīng)遲緩地看了他一眼,眼睛里霧蒙蒙的。 沈陵宜緊緊皺著眉,又把目光定格在茶幾上的兩個玻璃杯上,這種狀態(tài),一看就像是被下藥了的。 他扶住她,把她交到徐臨川手里:“你先幫我看住她?!?/br> 徐臨川應(yīng)了一聲,立刻就把她給扶了出去,低聲問道:“你還能自己站穩(wěn)嗎?” 聶棠直勾勾地盯著他,什么表情都沒有,然后突然順著墻壁滑坐在地,還是一副傻掉了的樣子。 徐臨川:“……”得,他還是在外面看著她吧。 “你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老楊捏了捏手指關(guān)節(jié),手臂上的肌rou鼓起,就連胸肌都抖了抖,“警告你,別多管閑事??!” 沈陵宜盯著他,一雙漆黑的眼睛里火星直冒,突然上前兩步,飛起一腳揣在他的腹部,一腳把他踹得撲倒在地,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沈陵宜一把扯住他的衣領(lǐng),把人砰地一聲甩在茶幾上,一把抓住他的頭發(fā),強(qiáng)迫他抬起頭來,冷冰冰地開口:“我的女朋友你也敢碰,我看你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他抓著老楊的頭發(fā),一下又把他的臉砸在冰涼的茶幾玻璃上,又抬起頭,目光鎖定在秦采青身上,緩緩問道:“你們給她下了什么藥?” 秦采青突然感到了一種強(qiáng)大的壓迫感,就好像被野獸給盯上了似的,她吞咽了一下口水,磕磕絆絆地回答:“聽、聽話水……” 沈陵宜整張臉都黑了,竟然是聽話水! 聽話水無色無味,難怪聶棠會中招。 “下了多少分量?” 秦采青并不想回答,可不是不知道為何,一跟他對視,她根本就管不住自己那張嘴,不由自主地回答道:“一、一整瓶……” 一整瓶。就算是身體強(qiáng)壯的成年男人也扛不住這么大的計量! 沈陵宜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但他還是克制著怒氣,問道:“你們還有多少聽話水?” 秦采青想回答已經(jīng)沒有了,但是不知道為何,大實話立刻就不受控制地從她嘴里溜了出來:“還有、還有兩瓶?!?/br> “拿來?!?/br> “什、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