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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簡直驚呆了。 沈陵宜抱著她抱了好一會兒,還很輕地在她的發(fā)頂吻了一下,就算從燒烤店出來,她身上還是沒有染到一點氣味,也沒有流汗,原來那股帶著草藥味的體香一點都沒有散去,反而變得驚心動魄。 他們無聲無息地站在酒店的走廊里,擁抱了整整兩分多鐘,就算聶棠再遲鈍,也該發(fā)現(xiàn)有什么地方不對勁了。而她向來都對周圍人的情緒和想法比較敏銳。 這兩分鐘的擁抱,就算想自欺欺人說擁抱只是一種見面禮節(jié),也完全說不過去了,這個世界上有哪個國家的禮節(jié)會是要抱這么久的? 很顯然,沈陵宜還不打算就此松手。 于是聶棠試探著問:“……你喝醉了?” 沈陵宜回答:“我怎么會喝醉,我根本滴酒不沾?!?/br> 看來他果然是喝醉了。 ------題外話------ 聶棠:給大家講個冷笑話,有兩個人想要在復(fù)賽開始前夕灌我酒,結(jié)果他們兩個都喝醉了。 第173章 禮物是戒指啊 這得醉得多厲害,才會讓他產(chǎn)生自己滴酒未沾的幻覺? 她可親眼看到他喝了不少。 沈陵宜一手抱著她,一只手在口袋里翻了很久。聶棠還以為他找門卡,結(jié)果等了一會兒,他終于從口袋里找到了那樣?xùn)|西。 他握住她的一只手,把那樣?xùn)|西輕輕地放在她的掌心。 聶棠莫名其妙:“這是什么?” 走廊里漆黑一片,她隱約能夠看到,躺著的大概可能也許……像一枚戒指。 沈陵宜在一片黑暗中很嚴(yán)肅地凝視著她:“給你?!?/br> 聶棠:“……” 她合攏手掌,感受了一下那樣?xùn)|西的形狀,最后確定那真的是一枚戒指。 但是她還不是很明白。 之前他不是已經(jīng)送給她戒指了嗎?還說那是微積分考得不錯的獎勵。 送過一枚戒指,然后再送一枚,這算是現(xiàn)代社會特有的送禮方式?可是這又不是古代修真界,戒指在煉制之后還能用作儲物的作用,她要兩枚戒指干嘛? 她試探地回答:“謝謝?” 沈陵宜也很認(rèn)真地回應(yīng)了:“不用謝?!?/br> 可他挽住她的手臂還是巋然不動,一看就是并不想放她離開。 于是聶棠只好再次開口:“這么晚了……”她現(xiàn)在能不能回去洗洗睡了?明天可還要比賽呢。 沈陵宜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那語氣簡直都能稱得上有點委屈了:“你是不是不喜歡?” 聶棠看了看手心里的那枚戒指,再看了看自己正戴在左手的鳶尾花戒指,不確定他是在說哪一個:“喜歡啊?!?/br> 聽到“喜歡”兩個字,他的眼神亮了一下,又主動把自己的左手放在她的手上,滿懷期待地看著她。 聶棠也只能跟他靜默對視,完全不明白他這是什么意思:“……” 兩人對望了整整五分鐘,完全超過了正常眼神交流應(yīng)當(dāng)有的時間。 聶棠覺得他們就像在演默劇,沒有一句臺詞,全靠心領(lǐng)神會??墒撬植粫x心術(shù),真的不明白沈陵宜到底是什么意思! 聶棠覺得再這樣下去可不行,本來復(fù)賽對她來說就有不小的困難了,她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保持充足睡眠,以最好的精神狀態(tài)迎接明天的比賽,而不是跟人在走廊上相對無言。 她想了一下,就把手心的那枚戒指戴在了食指上,然后反手回握住他的手,柔聲說:“你今天也很累了,先回去睡覺好不好?有什么事明早再說,我還在?!?/br> 沈陵宜斷然拒絕:“不可以?!?/br> 喝醉的人是完全沒有邏輯和道理可講。 聶棠耐心地哄道:“可是我很累啊,你能不能多給我點提示,讓我知道你想要我做什么?” 沈陵宜思考了一下,覺得給個提示可行,就微微瞇起眸子,用他那雙黑得透亮的眼睛盯著她,重新把她戴著戒指的左手抓在手里。 聶棠思考了一下,猜測他是不是更喜歡鳶尾花形狀的戒指,只是已經(jīng)送出手,就不好意思再收回,就拿新的戒指出來想跟她換。 她試圖把那枚鳶尾花形狀的戒指取下來,立刻就被沈陵宜阻止了。她思考一下,又把另外一枚戒指取下,問道:“你想要這個?” 沈陵宜看了一眼戒指,搖搖頭。 她又問:“那這個……是送給我的?” 沈陵宜搖了搖頭,又立刻點了點頭。 于是聶棠陷入了深刻的沉默。她覺得自己完全不懂了。 可沈陵宜還是一臉期待地望著她,就像什么可愛小寵物看見主人那樣的亮閃閃的眼神——在聶棠的認(rèn)知里,她就只能找到這么一個類比方式。 她覺得他們再這樣僵持下去,也是沒有結(jié)果的,便深深地嘆了口氣:“我也有東西送給你呢……” 她在沈陵宜的熱切注視下,從口袋里抽出一張安神符,用力一捏,這一張鮮黃色的符篆立刻化為飛灰,她呼得一聲直接把符灰吹了他一臉,只覺得他握住自己的左手的力道緊了緊,然后身體前傾,要往門上撞去。 聶棠立刻伸手扶住他,吃力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她背靠房門,一只手在他可能有口袋的地方拍了又拍,終于找到了那張房卡所在??墒撬┲氖桥W醒潱m然不是那種緊身的,可是按照他們現(xiàn)在的姿勢,她要把手伸進他的褲子口袋簡直千難萬難。 她費了好大勁才把房卡取出來,又艱難地維持著他身體的平衡,艱難地把房卡靠近電子門鎖,滴得刷了一下,房門解鎖。 她又很困難地把人給拖進房間,把他給放在床上,還很貼心地幫他把腳上的鞋襪都脫了,拉起被子蓋在他身上。 等到做完所有的事,她覺得自己就算隨身帶著一張避塵符保持清潔,也累出了一身黏黏的熱汗。 …… 本來規(guī)定是第二天八點整在酒店大堂集合,退房,驅(qū)車趕往復(fù)賽的場所——一座準(zhǔn)備開發(fā)的漢代陵墓。 聶棠六點就起床了,收拾好東西,就背著沉甸甸的大包去餐廳吃早飯。 她剛走進餐廳,就看見一邊打呵欠一邊啃著包子的解溶。 解溶雙眼無神地看著她,也朝她點點頭算作打招呼:“你昨晚睡得還好?” 聶棠笑了一下:“還不錯?!?/br> “真羨慕啊,我超級認(rèn)床的,第一晚都要失眠?!彼麊柕?,“我復(fù)賽時是跟著姚老師的,你怎么樣?” 聶棠喝了口粥,待咽下去后回答:“我是沈陵宜帶著?!?/br> “哦,”解溶看她的眼神一下子轉(zhuǎn)為同情,“你運氣不好,分到傳說中的死亡評審組,除了沈哥,還有一個就是黃老師。” “死亡評審組?” “你沒看初賽的評分嗎?”解溶深沉地表示,“黃老師的專業(yè)技能就是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