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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看過黃老師的理論,很有意思?!?/br> 前面黃重全突然往后看了一眼,一雙有點無神的眼睛微微一瞇:“老姚,這位是……?” 姚老師笑道:“她就是聶棠,在符文一道上可是相當(dāng)有造詣啊,我當(dāng)時一看她參賽的符篆,我就覺得這江山代代人才輩出,后浪早就把我們這些前浪被拍在沙灘上嘍!” 黃重全嘀咕了一聲聶棠這名字還真有點耳熟,但是完全回想不起來這是誰。現(xiàn)在的年輕后輩實在是太多了,一個個就跟雨后的筍尖似的冒出來,他作為玄門眾望所歸老前輩,哪里能把每一個都記得清清楚楚。 聶棠彬彬有禮地問候了一聲:“黃老師好?!?/br> 黃重全嗯了一聲,一臉高深莫測。 沈陵宜一聽見她的聲音,立刻就想起自己被刪好友的事情來,他主動要求跟徐臨川換個位置:“你排我前頭去,我有事跟她說。” 徐臨川偏偏還不情不愿的:“你站在這里也能說,干嘛非要我到前面去?你不是跟人家沒話聊的嗎?” “我跟她說什么話關(guān)你什么事?”沈陵宜不耐煩地手動把他往前推,又一臉高冷地轉(zhuǎn)頭看著她。聶棠當(dāng)然看見他了,臉上還帶著淡淡的微笑,輕聲打了個招呼:“你好?!?/br> 沈陵宜可以說相當(dāng)糾結(jié)了,要是她干脆對他視而不見,他還有話說,可是偏偏她這種風(fēng)輕云淡和平時沒有什么不同的態(tài)度,讓他有點底氣不足:“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樣?” 他覺得聶棠這人真是有毒,他原來覺得自己肯定是不會在意被她刪除好友這種事情的,畢竟他還把她給拉黑過,一報還一報,這也很公平。但是他就是覺得說不出來的不爽,覺得很不高興,還很不甘心,憑什么他就說了她一句,她就直接把自己給刪了??? 再說,他難道說錯她了嗎? “嗯?”聶棠安安靜靜地望著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還帶著不解和疑惑。 ------題外話------ 今天的更新到這里,明天早上繼續(xù),大家醒過來的時候又能看到新的一萬字了。 請收訂的小可愛給我留言,我可以獎勵xxb呢。 第89章 性別都不同,怎么當(dāng)普通朋友 一更 沈陵宜板著臉,伸手到她面前:“把你的手機給我。” 刪了就刪了吧,反正再加回來就是了。 “給你干什么?”聶棠莫名其妙,“你自己沒有嗎?” “別裝傻,把你的手機給我。” 聶棠拿著手機遞過去:“我不太明白……既然你都拒絕我了,為什么還要再聯(lián)系?” 沈陵宜捏著她的手機,她也沒有松手,他們就這樣僵持不動,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你別這樣。就算成不了那種關(guān)系,難道當(dāng)普通朋友也不行嗎?” 聶棠微笑道:“性別都不同,怎么當(dāng)普通朋友?” 沈陵宜:“……” 聶棠又道:“好啦,跟你開玩笑的,我也覺得我有點沖動。” 沈陵宜:“……” 真是好氣??!她這是在耍他吧?一定是在耍他吧! 他氣得直接轉(zhuǎn)身就走,額角的青筋都爆出來了。 徐臨川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突然又跑到自己前面去了,回頭問聶棠:“你們怎么回事?吵架了?”這前幾天還喂過他一把狗糧呢,怎么就吵起來了,他覺得聶棠脾氣其實挺好的,不管沈陵宜怎么懟她,她都不生氣。 聶棠微微一笑:“沒什么呢,有時候理念不同,總會有觀點分歧的。” 徐臨川:我信了你的邪!還觀點分歧,難道你們剛才是在討論專業(yè)問題嗎?! …… 聶棠過安檢的時候,就只有身上背著的一個小包,檢查她身上是否有違禁物品的安檢員拿著掃描器在她身上掃來掃去,突然摸到了她裙子上的一個口袋,從里面拿出一張疊成小方塊的白紙來。 安檢員就是普通人,有些東西她是看不見的。 可是前面的姚老師和徐臨川都大吃一驚,那張疊成小方塊的東西哪里是一張白紙,而是一只被仔細疊起來的女鬼,那女鬼被安檢員握在手上查看的時候,滿頭黑發(fā)都在空中飛舞,整個安檢口全部都飄揚著她黑色的頭發(fā)絲。 安檢員把這張“紙”拆開了檢查了一遍,覺得沒什么問題,又重新還給了她。聶棠很淡定地伸手接過來,重新把紙片女鬼給疊整齊,塞回了裙子的口袋里。 當(dāng)她拿回自己的小包時,一直亦步亦趨跟在她腳邊打轉(zhuǎn)的黃鼠狼四條短短的腿用力一蹦跶,精準(zhǔn)地撲到她的包上,然后靈活地鉆了進去,尋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埋頭睡覺去了。 姚老師看著她,眼神特別特別的復(fù)雜:“小聶啊,你這還拖家?guī)Э诘摹?/br>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這兩個,一個是陰靈,一個卻是厲鬼,都是非常兇邪的東西沒跑了。 聶棠笑著嗯了一聲:“把它們留在家里,我不太放心。” 安檢員莫名其妙地聽著他們這段不著邊際的對話:拖家?guī)Э??留在家里不放心?她不就是隨身帶了一個包嗎? …… 登機之后,聶棠順著人流進了飛機艙。她訂的是商務(wù)艙,就在最前頭,因為她在網(wǎng)絡(luò)上查過資料,說有些人容易暈機,坐在前面會感到舒適一些,她這還是第一次坐飛機,既不想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也想保持精力,應(yīng)對明日的初賽。 她剛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就看見沈陵宜坐在跟她隔了一條狹窄過道的同排位置。他依舊板著一張臉,顧自坐下后就直接往椅背上一靠,閉目養(yǎng)神去了。 聶棠打開背包,黃鼠狼立刻跳了出來,它還給自己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直接肚皮一翻,朝天躺在她膝上,用小爪子撥了撥她的手,示意她趕緊給自己擼毛。 聶棠一邊撫摸著它,一邊跟它用神識溝通:“別著急嘛,先抑后揚知道嗎?追人這種事,急是急不來的……” 黃鼠狼哼哼唧唧地在她腿上躺著。黃鼠狼才不會著急,黃鼠狼就覺得人類的心實在是太臟了,小黃要坐等黑心人類翻船。 聶棠不知道黃鼠狼竟還期盼她翻船。 她在位置上坐了一會兒,登機的人差不多都走完了,才有人急急忙忙地跑進來,朝她的位置走了過來:“不好意思,我是坐在里面的那個位置?!?/br> 那是個年輕男人,穿著銀灰色的休閑西裝,肩寬腰細腿長,西裝里面的白襯衫熨帖得整整齊齊,一絲不亂,他微笑的模樣彬彬有禮,把他原本就十分出眾的五官襯托得更加光彩奪目。聶棠覺得這人有點眼熟,但一下子沒想起來,就笑著站起身,讓他進去。 青年坐下后,手指交叉,又朝她微笑了一下,很隨意地問:“你是一個人出門嗎?” 聶棠覺得自己應(yīng)該不能算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