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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就算換個人我也會這么做?!?/br> 聶棠笑著嗯了一聲,忽然又伸出手,抓住他的手掌,還很微妙地勾住了他的手指,輕聲道:“你看前面是不是有個人影?” 沈陵宜停住了腳步。其實不用她說,他也已經(jīng)注意到了。他們現(xiàn)在就站在走廊上,只要穿過這條走廊拐一個彎,就是一排舊時的窗子,他們就能從窗子里爬出去??墒乾F(xiàn)在,一道人影就擋在了那排窗子前面,似乎那人有一頭漂亮的披肩長發(fā)。 聶棠之前找到的帖子就說過,那個物理系的男生在鬼樓里遇見了一個長發(fā)紅裙的女生,他立刻對她一見鐘情了。 沈陵宜這個時候也沒懷疑她又借故去拉他的手,只是以為她在害怕,就用力握了一下她柔軟嬌小的手掌,低聲說:“不怕,有我在。” 當他走到那個擋在窗戶前的人影面前,窗外的月亮正一寸一寸地轉(zhuǎn)了過來,亮白色的清輝映照在她的側(cè)影。她穿著一身長長的紅色連衣裙,裙子的款式有些復(fù)古,卻很適合她的氣質(zhì),長長的黑發(fā)披散下來,正遮住了她半邊面孔,可隱約也能看見她露在黑發(fā)外的清秀眉眼,還有她身上散發(fā)著的憂郁氣息。 ------題外話------ 沈陵宜:我從前不喜歡你,現(xiàn)在不喜歡你,將來也不會喜歡上你。 沈陵宜:走開,你喜歡我什么我可以改。 沈陵宜: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不看臉,我覺得自己很穩(wěn)。 記住男主的打臉三連吧。 第76章 上架第一更(注意前面章節(jié)是倒v) 那紅裙女生轉(zhuǎn)過頭,靜靜地打量著他們,忽然開口說話了:“你好?!?/br> 沈陵宜皺著眉,一臉的“走開,我不想跟你說話”的超級不耐煩表情。 “你為什么不說話?”紅裙女生似乎并不理解他為何對自己不理不睬,臉上還有點憂郁,“是因為我長得不好看嗎?” 沈陵宜耿直道:“不是,是你身上太臭了。難道當鬼就不用講究個人衛(wèi)生了嗎?” 紅裙女生那張秀麗的面孔微微扭曲了一下:“……” 她又指著邊上的一面墻,問道:“你能看清墻上寫的字嗎?” 聶棠下意識地就往她所指的地方看了一眼,她記得這之前墻上除了灰塵和蜘蛛網(wǎng)就再無一物,可是當這個女生指著墻面的時候,墻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句話“我喜歡你,你愿意留下來陪我嗎”。 沈陵宜連看都懶得去看,超不耐煩地回答:“走開,你擋著我的路了。” 紅裙女生的臉孔再次扭曲了,她甚至還做了一個深深吸氣的動作,雖然她現(xiàn)在根本不需要呼吸了,但這顯然很能平復(fù)她的情緒,她再次露出一個憂郁的微笑:“你真的不看看墻上的字嗎?” 沈陵宜:“我有夜盲,晚上什么都看不清。” 紅裙女生整張臉都皺了起來,顯然她根本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這不按套路的回答,干脆耍起了無賴:“你幫我看過了,我就讓開,不然才不讓?!?/br> 聶棠這個時候突然從他的身后探出頭來,打量了那女生兩眼,問道:“你的右半邊臉是燒傷了嗎?為什么不露出來?” 紅裙女生突然轉(zhuǎn)過頭,用她那雙死氣沉沉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她,她轉(zhuǎn)頭的動作十分機械,人也不由自主地離開了窗子兩步。 月光正映照在她的背后,把她的身影拉長在地板上,拉出了一道長長的影子,可是這影子卻在地板上張牙舞爪,似乎時刻準備張開血盆大口,擇人而噬,顯然不是一個人類的影子。 沈陵宜挑眉:“原來是只倀鬼?!?/br> 現(xiàn)在結(jié)合那個又頭沒尾的帖子,事情就能說通了。那個物理系的男生在這幢鬼樓里見到的就是眼前的倀鬼——顧名思義,倀鬼倀鬼就是為虎作倀的“倀”,倀鬼在生前死于非命,死后就不斷引誘活人去送死。 那個物理系的男生,十有八九,已經(jīng)死于非命了。 他話音剛落,那個女生忽然變了一張面孔,她的臉變得越來越長,嘴唇撕裂開來,露出底下的獠牙,眼珠也變得純黑,雙手抬起,十根手指都生出了長長的、尖銳的指甲。 她轉(zhuǎn)過頭,用她那雙黑漆漆的沒有眼白的眼睛盯著他,緩緩道:“我喜歡你,你能留下陪我嗎?我喜歡你,你能留下陪我嗎?我喜歡你,你能留下陪我嗎?!” 她的身子輕飄飄的,像一陣風般朝他撲了過去。 沈陵宜手腕上那枚穿著紅線的銅錢亮了一下,頃刻間化作了一把銅劍,當他手上的劍碰到那紅裙女生的長指甲時,發(fā)出了當?shù)靡宦曧?,然后在瞬間迸發(fā)出一串火焰。只聽她極其凄慘地喊叫了一聲,原本已經(jīng)變得十分丑陋可怕的臉完全扭曲了,嘴唇大張,露出底下四顆變形的獠牙。 沈陵宜又一劍自上而下斜劈了過去,正好從她的左側(cè)肩膀一劍貫穿過她的身體,她身上的紅裙也呼的一聲燃起了一陣濃烈的火焰,可是這火焰在她身上熊熊燃燒,卻根本沒有燒到周圍的木質(zhì)地板和墻面。 她痛苦地在滿是灰塵的地板上打滾哀嚎,足足慘叫了半分鐘才化為了灰燼。 沈陵宜連看都懶得多看一眼,直接把窗戶推開了,輕輕松松地跳了上去,這才對聶棠示意:“快走,剛才動靜有點大,保安估計又要過來了。” 聶棠這回也不敢再慢吞吞地拖時間,手腳并用爬上窗臺,又直接往下一跳,還差點摔倒。沈陵宜嘖了一聲,伸長手臂一把拎住了她的衣領(lǐng):“窗臺才這點高,就能把給你摔著,你這是小腦發(fā)育不全還是怎么,走平路是不是還能摔?” 聶棠從前就不是劍修,身體還有點弱,再說當初征伐魔修的時候,她都是在后方坐鎮(zhèn),運籌帷幄,根本不用去前方搏殺。 就算是到了現(xiàn)代,她這個身體的運動神經(jīng)也一點都不發(fā)達,她本人也非??咕苣欠N揮灑汗水的劇烈運動,尤其是那種會有肢體接觸的。 沈陵宜見她不接話,又嘀咕道:“你這樣子,以后還怎么做這一行?讓你點個山,你別是爬到半山腰就走不動了吧?!?/br> 聶棠跟著他小心翼翼地在校園內(nèi)兜著圈子,有好幾次差點就直接跟夜間巡邏的保安撞上了,又在關(guān)鍵時刻被沈陵宜貓著腰拖著一路狂奔,跑得她差點連氣都喘不上來。 “我……我可以不接那種很累……很累的生意,”聶棠一手抓著他身上的襯衫,斷斷續(xù)續(xù)說,“我就算算命……擺風水局……就行……” 沈陵宜很無語地看著她這都上氣不接下氣,卻還不忘記為自己辯解,他表面上雖然還是一臉不耐煩,可心里卻覺得很好笑,甚至都有點想要笑出來了:“你是不是有哪里搞錯了?算命這一行早就已經(jīng)不流行了,現(xiàn)在大單的生意都是點xue尋龍,是大風水局,可沒你說的那種。喏,那邊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