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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除了撒嬌玩耍就什么都不會的小傻子,還想要跟黃鼠狼爭寵,爭得過嗎!就連老鼠都不會抓、四體不勤的廢材貓!以為人家救了你一次就是喜歡你了嗎? 這個人類已經(jīng)說過她最喜歡黃鼠狼了! 布偶貓追著聶棠的手指,不斷想要用自己軟軟的小爪子把她的手給按住,一邊還發(fā)出軟綿綿的嗚咪嗚咪的叫聲。貓大多高冷,可是布偶貓卻是比較喜歡跟人親近的,布偶貓在沈陵宜懷里掙扎了幾下,想要讓她抱,要不是被他按著,恐怕都已經(jīng)撲過去了。 沈陵宜悻悻說:“它好像想要你抱?!?/br> 他這邊都還沒抱熱乎,它就要跑去聶棠這里獻殷勤,怎么可以這樣? 聶棠怔了一下:“那我可以抱抱它嗎?” 沈陵宜把貓遞給她,她小心地接過來。 布偶貓立刻歡快地撲進她懷里,還側(cè)了個身,露出柔軟的肚皮,期待地用它那雙藍寶石一樣的眼睛望著她。 等到聶棠輕柔地撓了撓它的下巴,然后順著它的后頸一直摸到尾椎骨。它舒服地連眼睛都瞇起,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來。 第55章 我就是故意的 沈陵宜看了,只在心里嘀咕,難道這世上連貓都是看臉的嗎? 他這幾天每天為了這小子忙進忙出,又是補種疫苗,又是辦牌照,還每天準點來探病,結(jié)果它一見到聶棠居然就叛變了! 聶棠抱著貓,笑瞇瞇地道謝:“多謝你告訴我玄門新秀比賽的消息,要是你不說,我肯定就錯過了?!?/br> 她說話的語氣特別的溫和,態(tài)度也很誠懇,尤其是當她安靜地注視著對方的時候,就會給人一種“我只注視著你”的錯覺。 沈陵宜對上了她的眼神,就覺得有種難以言喻的別扭。 其實……聶棠也沒有做過什么特別讓他反感的事情,就是他很不喜歡被人倒追。尤其是,別人總是跟他開玩笑說:“既然是聶棠,那還有什么要考慮的?趕緊直接答應啊。” 這種感覺,就好像他不答應,就成了渣男,就是他的錯了似的。 可憑什么啊,感情的時候難道不應該只是兩個人之間的事嗎? 他還就是要跟她劃清界限了。 結(jié)果現(xiàn)在界限好像還沒怎么劃分得分明,他們的關系反而變得有點奇怪。他之所以會把這個消息告訴她,單純就是出于提攜后輩的想法,玄門這幾年沒落得厲害,年長的倚老賣老,打壓年輕人,再這樣下去,玄門只會越來越凋零。 “告訴你消息而已,”沈陵宜雙手插在褲兜里,“又不代表你能過得了初選?!?/br> 聶棠還是微笑:“就算過不了初選,那也得說謝謝啊?!?/br> 沈陵宜飛快地掃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行了,把貓還我,就讓你抱一下,你還打算一直抱著不撒手了嗎?” 聶棠托著布偶貓的肚子,小心地把它放在他的手臂上。這一下子,他們挨得近,她的長發(fā)正巧掃過他的手臂。被她的發(fā)梢掃過的那塊皮膚頓時就癢癢的,還有點發(fā)麻。 她就像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們的距離已經(jīng)太過靠近了,還微微揚起頭,用她那雙滿是笑意的眸子看著他。她的眼珠很黑,不管有什么倒映在她的眼睛里,都會變成黑暗中一簇燦爛的煙火。 聶棠笑著說:“不過我有自知之明,初選我肯定能過。要是進了初賽,你當評委,我是參賽選手,可要多多關照了。” 面對笑得像一朵鮮花似的聶棠,沈陵宜頓時啞了。 他就不明白了,為什么他拒絕的話說過這么多次,每次她看見他,就跟沒事的人一樣,還朝他這樣笑:“……別和我套近乎,想要我放水,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聶棠打趣道:“不用你放水,我就是想問問,要是我能進第二輪,有獎勵嗎?” “什……什么獎勵?”沈陵宜原本就發(fā)紅的耳朵變得更紅了,要是站得遠一點看,就像兩個紅彤彤的辣椒,可他臉上的表情還是一點都不為所動,“你想得美,你進復賽是你的本事,跟我有什么關系!” 聶棠拍了拍正死勁在她肩頭磨爪子的黃鼠狼,低聲道:“別鬧了?!?/br> 黃鼠狼不聽,還一口叼著了她的手指,在自己尖尖的獠牙上磨了兩下,不過還是沒那膽子真的去咬傷她,然后昂首挺胸對著沈陵宜懷里的布偶貓咔咔咔地示威:它才是最早到的那一只萌寵!貓崽子,還敢當小三,不要臉,滾滾滾! 這下,雖然黃鼠狼身上有障眼法,可它氣息波動得太劇烈,沈陵宜立刻覺察到了,他盯著她肩膀上那一團不知道什么東西,挑眉道:“你膽子不小,也才看到凌曉若養(yǎng)貓靈的后果,你就自己養(yǎng)上了?!?/br> 聶棠一把將黃鼠狼從肩上托了下來,直接顯出它的原型。 沈陵宜微微一驚,這是陰靈,還是黃鼠狼陰靈,敢去招惹黃鼠狼的人……那可不是犯蠢,就是有恃無恐。 聶棠解釋道:“它另有其主,不過現(xiàn)在是我的了?!?/br> 黃鼠狼立刻就得意了,聽見了吧,貓小三,她可親口承認這是她的黃鼠狼,它就是正宮了。 聶棠還從口袋里抓出了那只從周皓軒身上收來的畫皮女,把她從小小一塊恢復了原狀,成為了薄薄的一張:“這是我剛收來的,怎么樣,是不是很特別?” 沈陵宜皺著眉,那眉頭眼見都要打成結(jié)頭了,隔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地點頭:“你準備怎么處理?” 這種畫皮女大兇,要么就強行超度,要么……其實也沒有第二種辦法了。她竟然還把這種東西隨身帶著,該說她是藝高人膽大好,還是說她太自以為是了? 聶棠又道:“我也是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隋老板你認識的吧?是他介紹給我的客戶,說他的客戶和朋友一起玩筆仙,請了筆仙卻又沒送走。其實啊,一年里面玩那么一兩回筆仙,要是回回都能出事,那得死多少人?一般人玩筆仙游戲,就是求個刺激,根本招不出什么兇魂來,更加不用說一次就招出這么兇險的一種了,你說是什么原因?” 她嘴巴上說這是兇魂,可是看她對待那個畫皮女的態(tài)度,一點都沒覺得她“兇險”,還仔仔細細地又把她給疊了起來,疊成小小的一塊,重新放進口袋里。 沈陵宜的目光又不受控制地轉(zhuǎn)向了她的身上,就算他還想嘴硬,但也不得不承認,他現(xiàn)在真是被她勾起了好奇心:她到底是打算怎么處置這個畫皮女,如果要強行超度,肯定不會留到現(xiàn)在了。而那些玩筆仙的人,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法,是怎么招來這樣的一個東西出來? 沈陵宜抱著貓,只能一臉不情愿地跟她繼續(xù)聊下去:“筆仙這種游戲,還是要看人的體質(zhì)的,有些人是比較容易招惹是非?!?/br> “忘記說了,那個被畫皮女纏上的人叫周皓軒,你說里面會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