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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你家東西!你這個壞了良心的老鬼,長得就不像個好人,還用這種卑鄙的辦法拉客——” 隋老板立刻變了臉,一張笑臉化為兇神惡煞的大哥,瞪了她一眼,罵道:“滾!誰跟你說話了,你能不能不要自作多情?” 他把門一關,直接從里面鎖上,這才分了一點注意力給凌曉若的經(jīng)紀人:“張姐,你不是第一回 來了,之前我們都談不攏,那就算了嘛,這做生意還是要隨緣,咱們沒緣分,何必勉強?” 經(jīng)紀人張姐手上的拎包啪得一聲掉在地上,她不復之前強硬的態(tài)度,低聲下氣地懇求:“隋老板,求求你幫幫我們……再這樣下去,曉若這事業(yè)就算徹底是毀了,之前我們沒聽你的,信不過你是我不對,可是現(xiàn)在……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 隋老板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這才拿過一張紙,在上面胡亂畫了幾筆:“行吧,你把聯(lián)系方式留給我,我再幫你去聯(lián)系。但是這一次,你們要是再去請那些神棍騙子過來,就別怪我翻臉!原來肯接你們這生意的高人這次肯定是不會再接了,我先幫你們聯(lián)系一下那些年輕一代,要是他們處理不好,自然有他們的師父出手?!?/br> 張姐對于讓年輕人出手,還是很有疑慮,在她看來,嘴上無毛辦事不牢,年輕人這功課都還沒學到位,哪里能成什么事?可是事到如今,她也沒辦法計較這些,只得連連點頭:“那這個價錢……?” 隋老板簡直都要發(fā)笑了,都到這個地步了,竟然還要考慮價格,難道還有她們選擇的余地嗎?他冷笑道:“價格跟原來比只高不低,當然你要覺得買命錢不值當,那就什么都不要說了,你這事我就當從來都沒聽說過!” 等到凌曉若那經(jīng)紀人離開后,隋老板才無奈地嘆了口氣。 先前這經(jīng)紀人求到他這里來,他的確是給她們安排了人手,但是也不知道這凌曉若是怎么想的,他三令五申表示,玄門的高手都是有脾氣的,既然她是有求于人,就不要再去找別人。 誰知道凌曉若還是找了好幾撥人在家住著,那接下這單生意的高人立刻就拂袖而去,還對他說:“她這事本來就不好辦,幫了她還會有損修行,她倒好,還請了這么多江湖騙子,是不是覺得我就只配一個江湖騙子的待遇?既然如此,那就由著她,不管她以后出多高的價格,我也不會接了!” 這位高人在玄門中還頗有點聲望,他都這么說了,許多人見風使舵,也不敢去接她這單生意。 隋老板想來想去,這真的還就只能讓玄門年輕一輩練練手,要是出了紕漏,他們的長輩總是會幫忙收拾殘局的吧。 然后他就想到了聶棠,聶棠那手符畫得實在太出彩,就算他做這行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敢用普通紙張和筆墨來畫符的人,不知道她的師從何人,愿不愿意來接這單生意??墒窍氲皆谧咧?,她還跟那個經(jīng)紀人打了招呼,就是不提她愿意幫忙,可能……她也是不愿意的。 隋老板嘆著氣,一個電話打給了自己的老朋友:“喂,姚老爺子,是我,小隋,對……是有一樁生意,不是不是,不是給您的,是想問問臨川那小子愿不愿意接。不愿意也正常,這客人之前就得罪過黃老爺子了,誰還敢接?” 第23章 獨門秘方 聶棠回到家,正好之前網(wǎng)購的包裹也到了,里面有酒精,碘伏,脫脂棉花,燒杯,酒精燈等用具。她先炮制了有安神定氣作用的藥材練手,覺得可以了就熬制了一小杯nongnong的藥水,再把符紙浸泡在藥水里,等待風干。 這是她的獨門秘技。 一般來說,符修就只修符文一道,光是這符文就有幾千上萬種最基礎的,略作調(diào)整之后還會有成千上萬種變化,這符文都還沒學成,人就先沒有了,所以到了后來的修真界,很少有人會去精修這吃力不討好的符文。 走丹道一途的要相對多一些,但也遠遠無法同劍修相比,畢竟丹修符修在和人對戰(zhàn)比試都是很吃虧的,人家劍修一劍過來了,他們還得手忙腳亂從懷里掏東西,簡直太悲催了。 所以聶棠除了劍修,別的都有所涉獵,簡直被人看作歪門邪道??墒撬涂恐衢T邪道起家。 等到把符紙風干,她就可以在這特質(zhì)的符紙上繪制符文。 然而聶嫣然卻提早回到家來。 本來她說過,今天會有好幾場戲,還有一個平面廣告,可能要半夜才能回來,讓聶棠自己在學校食堂吃,結(jié)果才剛到傍晚,她就回來了。 聶嫣然面帶倦色,還吩咐助理小陳去定了一桌金龍軒的酒席送到家里,然后就進房間去換衣服了。聶棠不明所以,她的母親最注重身材保養(yǎng),有油水的菜都是一點都不碰的,平時就只吃生菜沙拉和白水煮雞胸rou,最多再加一個蘋果,就連飲料都只喝苦瓜芹菜汁,怎么去酒店訂了一桌子菜來? “小棠,”陳助理訂好了外賣,一轉(zhuǎn)頭看見她,臉上露出了同情的表情,“你還不知道吧?等一會兒葉老爺子——就是你爺爺要過來,還說要帶著你叔叔剛認回來的私生女,讓你們見個面。聶姐可氣壞了,要是等下她對你態(tài)度不好,你可要包容一點,聶姐其實也不容易的……” 人還沒正式見面,陳助理就已經(jīng)腦補好了一出宮斗大戲。據(jù)說聶棠的爸爸可是嫡長子,聶棠自然就是嫡子嫡孫,葉家本該由她來繼承。結(jié)果現(xiàn)在聶棠跟著聶嫣然姓聶,長到這么大,也沒見葉家來關心過她,現(xiàn)在突然上門來,誰知道會不會是一場鴻門宴? 聶棠眼神微暗,微笑道:“陳姐,這些我都知道?!?/br> 想要上門欺負她們,哪有這么容易,她雖然與人客氣,也不代表她就是這么容易被人欺負的。 助理小陳這邊訂的金龍軒的外賣很快就送進家來,金龍軒是附近一家很有名的粵菜店,聶嫣然經(jīng)常還會點金龍軒的蝦餃和紅豆馬蹄糕送去劇組給大家吃,所以算是??土?。 酒店的服務人員還很熱情幫著重新擺盤,按照菜肴顏色深淺依照次序擺放好,還變魔術一樣掏出一束紅玫瑰,妝點在餐桌的水晶長頸花瓶里。 等到一切準備就緒,葉家的人也已經(jīng)到了樓下了。 聶嫣然一個人在屋子里休息了一會兒,也冷靜了下來。她換上了一條高領無袖的黑色禮服裙,畫了一個淡妝,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助理小陳一看聶姐還特意打扮了,這一對比,就顯得聶棠這身牛仔褲白襯衫實在太簡單了,想讓她也去換身衣服。 聶嫣然冷笑道:“換什么衣服,又不是過年。他們配嗎?” 可是她說葉家人不配,可她自己卻盛裝打扮,艷光四射,就像一位要上戰(zhàn)場的女戰(zhàn)士。她伸出手臂,抱了抱自己女兒的肩膀,又嫌棄地擰著眉:“你這性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