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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見,怎么能算搶?” “不就是一個掛墜,又不是什么傳家寶,干什么上綱上線!” 其中一個和女朋友坐在一起的男生還沒來得及張口,就被女朋友一把擰住大腿上的一塊rou,用力地轉(zhuǎn)了三百六十度角,他只得神情扭曲地閉上了嘴,把臉埋在書本里。 柏櫻一拍桌子:“什么叫就是一個掛墜,這都多少次了!” 她剛拍完桌子,考試的鈴聲突然打響了,監(jiān)考老師抱著考卷和實踐部分的材料走進教室,見她還站在那里拍桌子,立刻出聲阻止:“考試了,所有同學(xué)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別磨磨蹭蹭的,耽誤了時間最后還是算你們的!” 監(jiān)考老師依次給每人發(fā)下了一包碎瓷片,這些碎瓷片都不是什么名貴的古董,但都有些年數(shù)了,破破爛爛,縫隙里布滿了黑色的淤泥還有不知名的污穢??荚嚨膬?nèi)容也很簡單,修復(fù)碎瓷片,并且從它的紋路和質(zhì)地分析年代和質(zhì)地。 考場里頓時響起一片怨聲哀道。 修復(fù)破碎的瓷片是一件功夫活,要按照紋路的走勢把碎片給拼接黏合回去,屬于慢功夫,三天三夜很可能都完成不了,更不用說就只有這兩個半小時的考試時間,還要管中窺豹,從這一片破破爛爛的瓷片里分析出它的來路,用途和年份。 聶棠小心地展開面前一包碎片。她用自己的神識去看面前這堆破破爛爛的碎瓷片,而不是單純用眼睛。 這些碎片上縈繞著一股股細絲般糾纏不去的黑氣——那是陰氣,陰氣重,就說明年份長,哪怕是物,也有了微弱的“氣”。 只要有陰氣,她就能用神識去觸碰它,去了解它,甚至去和它溝通。 那股森冷的黑氣從她的指尖一直縈繞著她的手腕盤旋而上,她很快就從里面截取到幾個片段:世道混亂,軍閥割據(jù),于是有人想以假充真,通過做舊和仿制,偽裝它是明朝時期的文物。有些仿制品被不識貨的人買走了,當(dāng)成珍品供了起來,有些卻被遺忘在角落里,而它就是被遺忘的那些。直到戰(zhàn)亂過去,民國覆滅,它才重見天日,可惜很快在一次文化掃蕩中淪落到更加凄涼的下場。 它,從一只仿古花瓶成為了一只尿壺…… 第7章 章一個坑摔兩次 碎瓷片:原本只是一只青花花瓶的我,卻成為了一只尿壺,這是道德的淪喪,還是天道的不公!情何以堪!蒼天負我! 聶棠輕輕地嘆氣了一聲,用神識勸說:“既然你已經(jīng)是一只成熟的尿壺了,那就請你自己把自己拼好?!?/br> 碎瓷片:…… 聶棠繼續(xù)勸說:“也請不要試圖和我通靈,我并不想體會一只尿壺的過去。但是,我會把你修復(fù)完整的?!?/br> 就在所有人都忙著修復(fù)手上的碎瓷片而沒空關(guān)注周圍的時候,那堆破碎的瓷片嘩啦一下把自己給拼合在了一起,雖然搖搖欲墜,時不時還會再掉下一點小瓷片來,但還是努力維持住了。聶棠打開工具箱,按照課本上的理論知識,掃去碎片縫隙里的污漬,有些頑固的還要用化學(xué)制劑輕柔擦拭才能去除,光是不同型號的毛刷就換了十多把,最后再進行黏合。 等她修復(fù)完手上那塊瓷片,原本的青花紋路也清晰地展現(xiàn)在她的眼前,她拿起邊上的試卷開始寫分析:“從花紋來看,是仿造明青花的,只是年份大概只有80多年,屬于民國時期的仿品。從瓷片的弧度來猜測,也許原品是一只細頸深肚花瓶……” 她雖然對古代文物鑒定還是一知半解,連半瓶水都沒有,可是她已經(jīng)知道了結(jié)論,再從結(jié)論推出分析步驟,那就比別的學(xué)生要容易一百倍,她只需要把記住的課本知識點扒拉幾個下來,用來佐證她的結(jié)論就行。 等到教授這門專業(yè)課的老教授進來,就只看見她的桌子是干凈的,沒有手忙腳亂交頭接耳,待站在她身邊看過她正在書寫的答卷的時候,又不由自主地點點頭:雖然這位同學(xué)長得不太像專注在學(xué)業(yè)上的樣子,可是人不可貌相,他竟然因為偏見錯過了這么好的一個苗子! 聶棠把整張卷面都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字跡清晰,每一個字結(jié)構(gòu)飽滿,就像是印刷出來的字體一樣。 而和她只有一條走道之隔的沈陵宜,則是整個心情跌落谷底。沈大少爺有不輕的潔癖,再加上今天食堂的蛋餅有點焦,讓他從早上到現(xiàn)在都一直黑著臉。如果說“早飯不好吃”只是讓他有點不爽利的話,那么現(xiàn)在離得聶棠這么近,就讓他更加不舒坦了。 說實話,她今天給他的感覺,特別邪門,周身總有一股很奇異的氣息在波動,跟往常完全不一樣。 就算他想要忽視她,都有點辦不到。 他突然偏過頭,正看見聶棠那張被長發(fā)遮住一小半的臉,她的側(cè)面鼻梁挺直,嘴唇殷紅,睫毛又長又密,她正伏在桌上奮筆疾書,而那塊瓷片則放在手邊的白布上,竟然已經(jīng)修復(fù)好了。 ……她的動作為什么能這么快? 這該死的尿壺,他還得親手把它給收拾干凈,害得他潔癖都要犯了。 他像驅(qū)趕蒼蠅一樣甩開纏繞在他指尖的陰氣,忽然看見聶棠的長發(fā)微微一動,輕輕地側(cè)過臉來,用她那雙黑白分明的丹鳳眼望著他。當(dāng)她看著一個人的時候,總會給人一種“我只是看著你”的錯覺,含情脈脈,不知道她面對從眼前飛過的蒼蠅還能不能這樣深情。 沈陵宜跟她對望了片刻,又立刻僵硬地扭過頭去。 這算這樣含情脈脈地看他也沒用,她根本就不是他喜歡的型。 …… 等到考試結(jié)束的鈴聲響起,整個教室的絕大多數(shù)學(xué)生都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中。從前只是聽說這門專業(yè)課的掛科率之高,能趕超線性代數(shù)好幾倍,現(xiàn)在親身體會過了,就覺得果然很坑。 偏偏這門課的講師秦教授是如同瑰寶一般的存在,國家博物館都時常會請他去講座,電視臺上也會有他的身影,所以掛科率再高,學(xué)校還是忍了。 聶棠考完試,立刻收拾東西就走,也不和別人討論答案。她從書包里取出手機,再次感嘆這個世界的科技多么發(fā)達,不光有電有網(wǎng)絡(luò),還有手機這種新發(fā)明,而手機除了打電話傳短信之外,還能上網(wǎng),還有各種小軟件。 要知道在修真界,傳一句話都得借助各種符文器具,還總會被人攔截或者找不到正主的情況,修真界也沒什么娛樂活動,除了修行就還是修行。 她按亮屏幕一看,正好看到“未接電話2”,都是來自聶女士。聶棠笨拙地開始解鎖手機,知道怎么使用手機是一回事,可是真正上手cao作又是另外一回事,當(dāng)她好不容易把手機屏幕解鎖了,又是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屏幕上顯示著“聶女士”三個大字。她點了一下手機屏,沒有反應(yīng),又劃了兩下,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