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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他們之間在許多方面占上風(fēng)的那個人是凌雙。但這一剎那他發(fā)現(xiàn),真正在這場婚姻里占主導(dǎo)地位的人,仍舊是自己。凌雙看起來放肆,同時又那般小心翼翼,過去秦悅以為凌雙裝瘋賣傻,但凌雙每次流露的受傷的表情,或許都是真的。下午兩人去了一趟海洋館,在一群放暑假的小朋友和家長中間,兩個帥得截然不同的男人引起了不少的注視,甚至有小姑娘在他們的旁邊竊竊私語“他們倆是模特嗎?”從海洋館出來后,就在附近找了餐館吃了飯,天漸黑時,附近人車稀疏,寧靜寬闊的路上起了一陣涼風(fēng),沿街的合歡樹一片沙沙搖曳,少年背著包,里邊裝著兩只他給家里的小朋友們買的玩偶,又打了車,拉著秦悅?cè)チ薑市有名的步行街。步行街是K市最熱鬧的地方之一,人山人海,熱鬧而擁擠,到處開滿了當(dāng)?shù)氐奶厣Y品店,小吃店,以及飲品店與酒吧。在中心的小廣場上,還有繪畫與賣唱的藝人為這份紛雜的熱鬧增添了另一種藝術(shù)的氛圍。留著大胡子的胖胖的賣唱藝人正抱著一把木吉他,在彈唱著經(jīng)典的,凌雙停在聽眾中間,等胖胖的男人唱完了歌,他對秦悅說:“等我一下?!?/br>便走上前去,彎腰對賣唱藝人說了兩句話,而后給了對方一些錢,借過了對方的吉他。凌雙坐到椅子上,抱著吉他試了試音,抬頭看了看和他一起來的男人,給了秦悅一個笑。他就穿著他黑紅色的球衣,在廣場絢爛的燈光與漫天星斗下嫻熟地撥弄著琴弦。夜晚的涼風(fēng)溫柔撩起少年黑色的發(fā)絲,他最美好、最純粹的樣子落入秦悅的眼中,給了后者一種錯覺,一種千年萬年前他們已相知相惜的錯覺。凌雙彈起了木吉他,那是陌生的歌曲,陌生,閑適,輕快而有些孤單,他的嘴里也飄出陌生的聲線,不再是清澈無辜與撒嬌的,那聲音溫朗低啞如這涼夜里飄過的流水。…Tom,getyourpnerightontime.Iknowyou'vebeeneagertoflynow.Heyletyourhoyshine,shine,shinenowDa-n-da-da-n-da-da-n-da-daLikeitshinesonme…他一邊唱,隨著清風(fēng)與節(jié)奏搖擺自己的身體,一邊偶爾往人群中的秦悅看上一眼,臉上帶著微笑,裝著來自內(nèi)心深處的溫情,與深不見底的愛意。這是多么美好的畫面,圍觀的人們都在想,這是多么帥氣而溫柔的男孩,這又是多么讓人舍不得結(jié)束的歌曲。可是這首歌還是到了尾聲,吉他聲在熱鬧中停歇,少年微微彎腰,他的身側(cè)放著一只話筒,他對著它輕聲地說:“哥,我最愛你了?!?/br>而后他放下了吉他,在人們的呼喊尖叫聲里站起來,目不斜視地朝他告白的男人走去。一步又是一步,秦悅終于看清楚了他臉上更濃烈的深情,看清楚他的眼睛里所映照的這個世界的霓虹與星光。他接近他,靠近他,走上最后的一步。這個眨眼的瞬間,秦悅伸出手,一把按住了凌雙的后腦勺,把他按向了自己。他給了他一個吻,一個炙熱綿長的親吻,陌生的城市燈火與陌生的人群所見證的,一道戀愛的印章。在他們結(jié)婚之后的這一天,秦悅終于開始了他人生的第一次,兩情相悅的戀愛。*凌雙所唱歌曲為43.秦悅靠在小型泳池的池邊上,眼皮下,城市的夜景浮華,頭頂上,星河邈邈無垠,他仰頭望著漫天繁星,忽而聽到“嘩啦”一聲,水中突然冒出一顆腦袋,近在身前。那顆腦袋的主人有著一張好看的臉,一張過渡于少年與青年之間好看的臉。對方拂了一把臉上的水,沖秦悅一笑,突然就在水里環(huán)了他的腰,繼而膜拜一般地把唇貼上了男人露在水外的肌膚,在他結(jié)實的胸膛上伸舌舔舐。秦悅沒有拒絕凌雙的親熱,他撫摸著凌雙濕淋淋的腦袋,凌雙在他身上留戀地舔吻,慢慢來到他胸前的敏感處,盯著那顆深紅的果實,而后,一口把那顆小東西吸了進去。“唔……”秦悅頓時長吸了一口氣,凌雙使壞地吸了他幾下,快感頓時從乳尖流竄至四肢百骸,他只能扯著凌雙的頭發(fā),逼著對方脫離他的敏感處,被迫地抬起頭來。少年仰頭望著秦悅,眼中有熱切而迷幻的光芒,受他吸引,為他所動容,他心下一動,闔下眼瞼,低頭,攝了少年殷紅的雙唇。在冰涼的水里,這一個吻熱且長,一吻結(jié)束,秦悅從凌雙唇上退出,這時的凌雙終于像一只真正的兔子,乖巧,不帶一絲侵略性,他仍舊浸在水中,只有脖子以上露出了水面,他的下巴在秦悅的手中,他的唇在被他們的舌頭翻攪出的水光中喘息。男人俯視著他,雙眼一眨也不曾眨,許久,突然笑了一聲說:“你的眼睛里裝滿了天上的星星?!?/br>少年呆呆地仰望著秦悅,他的眼里有璀璨的流光,確然布滿這個夜里最美的景色,他伸手蓋住下巴上的手背,對頭頂?shù)哪腥艘蛔忠活D地說:“秦悅,我的眼睛里裝著你?!?/br>話音未落,“嘩啦”,少年矯健修長的身軀從水中竄起,他的手一緊,將秦悅拖進自己的懷中,而后向前一個傾身,把人摁到了池壁上。他吻了他一次,他吻了回去。帶著剎那爆發(fā)的激情,抵在瓷磚上喝秦悅濕黏黏地交吻。胸膛起伏,下半身迅速地變硬,兩只長槍垂直在腿間,貼著小腹相互摩擦。“嗯、嗚……”“啾、啾……”“哥,秦悅、秦悅?!彼е?,在男人身上不斷地磨蹭,如初次發(fā)情的獸,忘光了所有的技巧,只是動情,燥熱,yuhuo如焚。秦悅回抱著纏在身上的少年,當(dāng)對方抬起他的身子,分開他的雙腿,在水中進入了他,這一次他終于沒有再懊惱反抗。蕩漾的水波裹著凌雙粗硬的性器,緩慢而強硬地推進秦悅的里邊。“啊——”沒有足夠的前戲和潤滑,秦悅后邊如撕裂一般地痛起來。“還好嗎?”進了一小截,凌雙忍耐著停下來,喘著粗氣,終于還是覺得自己有些魯莽。他親吻著秦悅的脖子,肩頭,安撫痛得發(fā)顫的男人,“我去拿潤滑。”說著就要拔出去。秦悅咬著牙,一把按了凌雙的大腿:“就這樣來?!?/br>“可是——”秦悅在凌雙臉上“?!绷艘幌拢骸皠e廢話。”而后在咫尺間看了凌雙一眼,捧著他的臉狠狠吻住了他。于是凌雙不再糾結(jié),他一邊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