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而后跟隊里的一名好友出去吃晚飯。他覺得今晚,也許自己不必回去了。那兩人干柴烈火沒有在家里燒起來,卻反而在宿舍搞了個昏天暗地,洛家笙倒也不是覺得困擾,但今晚再聽一夜兩個男人叫床,他可能真的會那什么。哪怕是beta,也是有七情六欲的不是?洛家笙是一名beta,認識他的人反而都不信。雖然beta里不乏長得高的帥的,但像洛家笙這種還有氣勢有氣場,身上的吸引力比alpha還要夠量的真不是那么多見。因為第二天早上沒課,吃完晚飯,洛家笙又被拉去離學校并不太遠的酒吧喝酒。才走進去,就跟從里邊往外走的人來了個肩撞肩。那人抬頭看清楚他,頓時撞了垃圾似的嫌惡地叫:“——是你!”洛家笙也看清楚了對方的臉,還這么早呢,竟然就喝得熏熏然。他“嗤”地一笑:“就是我。怎么,我不能來這里?”“姓洛的,你敢故意撞我!”秦臻揚起手,拳頭一捏朝洛家笙而去。洛家笙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秦臻的拳頭,他握著他的拳順勢一扯,并傾身上前,頃刻唇已貼在秦臻耳邊。“我要知道是你,我一定會撞得更狠一點?!彼谒呉恍?,帶著點并不濃重的狠辣。卻足夠惹得秦臻跳腳。他們幾乎在酒吧打起來。他們并不是沒打過架。他們過去總是勢均力敵。但或許因為喝醉的原因,秦臻今天發(fā)揮失常。洛家笙跟他喂了幾招,就扭過他的手,在眾目睽睽下用了十足的力道架著他,把他扔出了酒吧大門。秦臻一個趔趄,還沒站穩(wěn),就聽到洛家笙說:“姓秦的,我不想跟你在這里鬧事。你自己走吧。”說完洛家笙轉(zhuǎn)過頭欲走,此時他的后腦勺處突然傳來一道風聲,他敏捷地閃開,回手擰住秦臻的手一翻,哼笑一聲,就把人轉(zhuǎn)了一圈背對著自己。他牢牢地擰著秦臻兩條胳膊往自己的方向一扯,將人禁錮在了臂彎間。“難不成你以為你喝醉了我就會讓你?”洛家笙好笑地蹭在秦臻的耳發(fā)上,用只有彼此能聽到的聲音,在對方耳蝸里問,“還是你屁股癢,欠cao?”16.“你cao我?!”秦二少瞪大眼睛,覺得洛家笙的話可笑,又有點升騰的氣憤,很是不服地在洛家笙手里掙,“有本事你放開我!我弄不死你!”明明是塊砧板上的肥rou,卻偏偏沒來由的囂張得要命,姓秦的到底哪來的能弄死別人的自信心呢?洛家笙盯著秦臻因酒意與情緒而漲得通紅的側(cè)臉,覺得這人真是蠢得可愛,更蠢得欠死。他在他耳鬢輕輕呼吸一下,繼而噴出一聲笑:“姓秦的,你信不信我真的cao爛你的菊花,把你干得一周下不了床?”姓秦的怎么信一個beta敢cao自己。姓秦的還沒見過cao爛了alpha菊花的beta。姓秦的被人鉗著胳膊,扭著頭,在逢魔的日落時刻對姓洛的大聲咆哮:“有種你試試?!”這一刻,路燈里突然印染出一道伴隨著藍黑云天的昏黃,燈下拉長的人影里有一張惡魔微笑的臉,誰都未能看到。洛家笙有沒有種,秦臻早就該知道。但今天秦二少喝醉了,秦二少忘了洛家笙是個多么陰險惡毒說做就做的小人。當洛家笙轉(zhuǎn)身對他站在門口的同伴說了聲:“你自己喝吧,我找地方收拾他,別來找我?!钡臅r候,秦臻還沒真正地搞清楚狀況。誰會相信一個人嘴里說cao真的就cao?!他把他拉進了一條僻靜無人的小路,那條路并不臟亂黑暗。綠色生銹的鐵柵欄和鋪天蓋地盛開的薔薇一下?lián)踝×怂麄兊纳碛啊?/br>當只有他和他的時候,秦臻的額頭冒出了一絲汗水。洛家笙推了他一下,松開他的手,把他推到背后一扇鐵門上。“你干什么?想在在這里干架?”秦二少冷冷地盯著洛家笙,揉自己被蹂躪過的胳膊,做好準備要跟洛家笙打一架。但洛家笙一下就笑了,他的笑里明明白白地寫著幾個字——你是個白癡。“我不是干架,”他向前一步,再一步,左腳毫不猶豫地插進了秦臻的兩只腳之間,他的胸膛一下貼上了秦二少的胸膛,秦臻稍微用力呼吸就能隔著衣服感受到他的熱度與肌理的觸感。他突然用兩手抱住了秦臻的腰,對方連防范他這種動作的意識都沒有,就見他的臉如陰影壓下。“——我不是干架,我是干你?!彼貜鸵宦?,雙手收緊,一下把人緊緊摟在了臂彎,并用自己的身子可惡地頂了秦臻一下。秦臻這才意識到剛才洛家笙的那句話不是胡說也不是比喻。他突然知道了洛家笙竟然真的是想要cao他。但他卻仍舊不敢相信。“你以為你是誰啊你!”秦臻狠狠地盯著洛家笙的臉。“你不是知道我是誰?”洛家笙半瞇著眼睛,一束危險的光芒從他的雙眼中閃過,他在花下咬了一下秦臻的耳朵。幾乎是同時,秦二少右腳膝蓋抬了起來,如果撞到他想撞的地方,那力道足夠讓洛家笙斷子絕孫。秦臻的酒醒了大半。在貞cao危機下他還不醒,那他真的活該被人cao爛屁股。可惜洛家笙閃得足夠快,一下退離了秦臻兩尺。“有種你別躲!等我弄死你再cao死你!”秦臻撲上去,洛家笙抬腿踢往秦臻腋下,秦臻不得不往后避開。“有種你也別躲啊,讓我們看看到底是誰cao死誰。”洛家笙比了個中指,嘴角噙著成竹在胸而傲慢的笑,隨即和再一次撲上來的人纏打在一起。他們扯亂了無數(shù)的花枝,踢落薔薇滿地,最后洛家笙費力地把人按在殘花與陰影中,氣喘吁吁地在另一個氣喘吁吁地人耳旁惡狠狠地笑:“姓秦的,愿賭服輸?!?/br>“……”秦二少傻逼了兩秒,隨后大叫:“誰跟你賭了?!”“你是不是男人?”洛家笙坐在秦臻背上,在他腦袋上“cao”了一聲,“是男人就干脆點,不就是被人上?我cao你兩天你也不會懷孕,你怕什么?”“懷、懷孕你媽!這是重點嗎?!”胡說八道!睜眼說瞎話!什么叫不就是被人上?“你被我上試試!”惡魔在氤氳的熱與花香里笑起來:“可惜——現(xiàn)在被我壓著的好像是你,秦臻?!?/br>秦臻不是一個賭不起的人,但當他被人拖進快捷酒店,開了房進了電梯出了電梯進了房門,聽到門在背后“碰”地關(guān)上,繼而又被詢問著:“先洗澡?要不要自己先把屁股洗干凈?”同時就給推攘進了浴室。后。站在熱水下,秦二少暈暈乎乎地想。他為什么非要這么老實?他就是在半路找機會落跑,也頂多是在過后被姓洛的當著背著說一堆壞話。但現(xiàn)在,他卻是騎虎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