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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聽到白錦寅下了命令上去就是一巴掌。譚梓風不躲不閃,口中大喊了一聲“哎呀,救命啊”,然后豎起中指用口型罵了句臟話爬起來轉身就跑。舞臺那邊,比賽正在有條不絮進行,剩余六名選手分成了三組兩兩PK,勝者晉級,敗者展開最好的淘汰賽爭奪最后一個名額。恰好一組選手演唱完畢,主持人正在玩煽情:“馬上,馬上有兩名選手告別這個舞臺,相信觀眾們此刻心情和我一樣,比賽是殘酷的,人生是無常的,這個多情而熱烈的夜晚,?。∥铱煲刂撇蛔∏榫w了,現(xiàn)在有請羅天群老師上臺為選手鼓勵打氣?!?/br>羅天群整了整衣服,表情嚴肅走上舞臺:“不論今晚誰將離開,音樂之路都不會因為一場比賽而結束,你們是自己的冠軍,是歌壇的未來,作為老前輩我會一直關注你們的發(fā)展,我承諾,有什么困難只要你們找到我,能做到的一定盡我所能……”就在這時,舞臺入口忽然跑來一個身影,他披頭散發(fā),臉上全是紅印子,一邊跑一邊嗷嗷大喊:“救命啊,殺人了?!?/br>沒等羅天群反應過來,這人連滾帶爬躲到他身后:“羅老師,救命。”羅天群:“……你是譚梓風?”沒等被打的快看不出原樣的譚梓風說話,歌莉婭氣急敗壞追了過來,指著正抱著瑟瑟發(fā)抖的羅天群大喊:“老頭,滾開,不然連你一起打?!?/br>羅天群:“……放肆,光天化日沒有王法了嗎?”歌莉婭:“你才放肆,此賤民辱罵本……本人?!?/br>眼看倆人又要上演的對話,鉆天猴和助理相對無言凄涼一笑拿起對講機:“親,請進廣告好嗎?”比賽第三次中斷!第74章譚梓風太過刻意的行為沒能瞞住秦松,能引起軒然大波的錄音被刪除掉并沒能流出。此后比賽順順利利進行,隨著八進六最后一個名額的誕生,這個命運多舛的節(jié)目在又三次中斷后熱熱鬧鬧結束了。回去的路上,城市半夢半醒,淡淡霧霾和繁星點綴著夜空,就像希望總會伴隨著磨難,夢想不會一帆風順,總會有那么幾顆沙礫試圖沖進眼睛。秦松把倆人送到巷子口,忽然想起什么說道:“對了,白阿姨說想回家來看看,明天一早我過去接,你在家等著吧?!?/br>“明天嗎?”白錦寅走下車停住,“我知道了?!?/br>說完,他沒像往常那樣禮貌跟秦松道別,甚至沒招呼歌莉婭,就這么獨自轉身慢慢走遠。白汝蓮要回家了?靈魂同是不死一族,歌莉婭感受到白錦寅的靈魂之火此時猶如脫離了頭蓋骨□□在亡靈界冷冽寒風中搖曳,她還以為是自己今天惹了禍端,想開口說點什么卻被白錦寅打斷。回到家里,白錦寅帶著菊花和蛋蛋開始了大掃除,房間里里外外,細致到每一個角落,連床底都不放過,水泥地面幾乎擦禿嚕了一層皮,墻壁干凈的蒼蠅飛上去估計都站不穩(wěn),廚房和衛(wèi)生間更不用說了,八四消毒液用了倆大瓶,正常人咋一進去能熏個跟頭。清晨時分,歌莉婭帶著蛋蛋和菊花躲到不遠處的高樓之上,白錦寅則穿的板板整整站在院子門口。他沒有刷微博的習慣,如果有的話就會知道在這個早上占據(jù)頭條熱搜的并不是昨晚再次中斷了三次的比賽又或者是歌莉婭對罵評委以及譚梓風被打,而是另外一條——白錦寅賄賂工作人員十萬塊換來決賽資格新聞中爆了一段語音,里面是白汝蓮和某男子的對話,大概內(nèi)容是說準備好了十萬塊要賬號。這新聞一出幾乎瞬間變便登上了頭條,最近本身大熱,白錦寅又是其中話題最多的選手,他鬼魅歌詞和比賽中發(fā)生的事幾乎每周都有那么幾天出現(xiàn)在熱搜前幾。曝光的媒體不是匿名小號,而是粉絲數(shù)百萬的官方認證大V,且在上面特意注明,錄音來源經(jīng)過確認的確是白錦寅之母白汝蓮。網(wǎng)絡社會,一個普通人可以一夜之間紅遍大江南北,也可以讓一個高高在上的明星褪去耀眼光環(huán)跌落云端。圍繞著此條錄音的相關信息飛快瘋長,從白錦寅預賽唱不著調的兒歌追溯到昨晚的廣告霸屏,各種猜測和分析出爐,而昨晚被打的譚梓風第一時間干脆利落轉發(fā)了此條微博,備注了一個鼓掌的表情,態(tài)度不言而喻。真相到底如何,背后有沒有隱情?如果此條信息屬實的話,白錦寅即使后臺在硬也堵不住悠悠眾口,藝人之路基本可以判斷就此終結。媒體幾乎傾巢而出,紛紛奔向白錦寅家門口,希望能夠得到第一手資料。風暴一觸即發(fā)!白錦寅毫無所知,站在門口默默等待著,他不知道很多老人在感覺到生命即將走到盡頭時會有回家看看的想法,但心中明白,這一天,終于還是來了。白汝蓮從住院到現(xiàn)在,看似一切瞞的滴水不漏,普通人或許可以,可白錦寅有嘿嘿這個聽覺異常發(fā)達的屬下,如果真想知道,這個世界能瞞住他的事情不多。不到九點,巷子口另一端,秦松推著坐在輪椅上的白汝蓮緩緩走來,此時金色晨輝灑滿大地,路兩邊矮墻上爬山虎郁郁蔥蔥,兩人影子一高一矮,這一刻,世界仿佛安靜了下來,白錦寅聽到了風從耳畔一掠而過。白汝蓮離的老遠就高高舉起手大聲嚷嚷:“怎么站門口啊,起那么早做什么?”離得近了,又滿臉笑容說:“昨晚比賽我看了,唱的真好,歌名叫啥來著?”秦松臉色一暗,癌細胞已經(jīng)擴散到了白汝蓮全身,每時每刻都像野草般瘋狂滋長,一點一滴掠奪原本就不多的光陰,這幾天她一直昏昏沉沉,已經(jīng)沒有力氣看比賽了。白錦寅和秦松一起把輪椅抬過門檻,白汝蓮攥著白錦寅衣襟的手忽然松開,指著小院大聲問:“咱家這是咋了?又有賊來了?”小院幾十多平方,中間用紅磚簡單鋪了條小路,兩側空地上原本種著蔬菜和花花草草,可惜在和黑衣人大戰(zhàn)時給破壞的不成樣子,昨晚打掃衛(wèi)生時,白錦寅生怕白汝蓮看到多想,干脆來了個徹底清理,此時別說花花草草了,連塊青苔都別想看到,干凈的寸草不生。白錦寅一摸腦袋正想解釋,就聽門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數(shù)十名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涌進來,見到三人后個個情緒激動連珠炮般發(fā)問——“白先生,請問您對那段錄音有什么想說的嗎?”“秦松評委怎么也在?”“這位是白汝蓮女士吧,錄音中是您本人嗎?”……“什么錄音?”白錦寅把白汝蓮護在身后臉色一冷。“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