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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快來嘗嘗我做的菜味道怎么樣!”表哥:“去幫錢沐盛飯?!?/br>三人在餐桌上坐好,錢沐和羽林還是按照平時的習(xí)慣對面坐,何岸瞧了瞧自家表哥的臉色又瞧了瞧小窮的臉色,立馬跑去了小窮身邊坐下。羽林臉色再次難看起來,錢沐見狀心中默默翻了個白眼,這么大人了能不能不這么幼稚,看在他是個病人的份上趕緊給他手里塞了一雙筷子。“多吃點,你感冒了口里沒味又不能吃辣椒,試試看今天做的排骨和雞蛋羹味道怎么樣?!?/br>羽林睜著兩只濕漉漉的眼睛,聞言雀躍的夾了一塊排骨,又舀了一勺雞蛋羹。錢沐無奈的搖了搖頭,轉(zhuǎn)頭見何岸那張嘴又要瞎說趕忙夾了塊扣rou給他,“吃你的?!?/br>三個人在餐桌上的氣氛很不錯,畢竟有何岸這么個話嘮在,你說這人臉皮也真是夠厚,自己一人說單口相聲都不帶臉紅的,嘚啵嘚啵能講半個鐘。錢沐偏偏還就喜歡跟何岸說話,碰到一兩個好玩的梗也能接住再給他拋回去,兩人互相逗了一會兒心要開出花來、嘴巴都要咧到耳朵后面去了的時候。錢沐突然不小心把勺子掉進面前的紫菜湯里了,微微濺起一兩點水漬,面上微露尷尬與慌張。羽林面上平淡的遞過去一張紙,“吃飯的時候不要三心二意,小心點?!?/br>錢沐什么都沒說接過紙擦了擦桌上的水漬,雙唇緊緊抿在一起。何岸繼續(xù)說自己小時候干的那些cao蛋事,錢沐卻已經(jīng)沒有任何心情再去聽,端著飯一時間連菜都忘了夾。因為羽林的腳突然纏上了他的腿,還不斷用力想往他的腿根深處鉆。剛開始他沒能防備,羽林的腳便直接溜了進去。怎么會有這樣卑鄙無恥的人,明明自己的表弟就在一旁,卻還能面不改色的在下面干著這樣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錢沐夾緊自己的雙腿面帶不悅的瞪了羽林一眼,羽林不僅不知道收斂,一只腳還不停摩擦他的大腿。腿間被他磨得一陣酥麻立即顫巍巍站了起來。混蛋!錢沐重重放下筷子,何岸正說到精彩的地方一聽這動靜聲音戛然而止,“怎了小窮?”錢沐平復(fù)了下自己的情緒,轉(zhuǎn)頭看向何岸臉上帶了抹微笑,“沒事,我去換雙筷子?!眲倓偪曜右徊恍⌒谋凰牡降厣狭?。錢沐拿了雙新筷子,站在廚房里遲遲不肯離開,煩躁的合上眼睛又睜開,可惡的是他又想到了那夜的情景并且下面已經(jīng)有了感覺,竟然這么輕易就被羽林撩撥起了火苗。cao!他煩躁的踢了一腳垃圾桶,耳邊卻已經(jīng)傳來了何岸喊他出去的聲音,錢沐揉了揉自己的臉終于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好在接下來的時間里羽林都很老實,沒再做什么越界的事情。錢沐的心情卻一直都不好,吃完飯便去逗弄小黑和大黃了,碗都是何岸放進洗碗機的。何岸心想:今天肯定是小窮來大姨夫的日子,陰陽不定的。羽林坐在沙發(fā)上養(yǎng)病外加午休,被太陽曬了會兒覺得有些暈乎乎的,“錢沐,我渴了……”錢沐坐在地毯上幫兩只狗梳毛,陽光灑在身上將人籠罩起來,十分溫馨的場景。聽到羽林的話他手上一頓并沒有多余的動作,繼續(xù)幫大黃整理耳朵上的細短茸毛。大黃很聽話,跟一個月前在垃圾桶旁初見的時候已經(jīng)改變許多,但還是有些害怕人的碰觸,錢沐每摸一下他的脖子他都會不由自主打個哆嗦,碰到尾巴的時候反應(yīng)更劇烈。錢沐知道這種事情不能心急,只能一下一下在大黃允許的范圍內(nèi)逗弄它,就在大黃舒服的昏昏欲睡時,身后又傳來一句:“錢沐,你要不要吃橙子?”錢沐皺了皺眉,“不吃,謝謝?!笔稚线€不忘安撫著大黃驚醒的情緒,直到將小黑的毛發(fā)也梳理順滑這才站起身回到自己房間。昨天收拾起來的行李箱還沒收起來,錢沐直接拿了睡衣便去衛(wèi)生間沖澡。沖澡的時候他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自己留下來究竟是不是個錯誤的決定。他疲憊的閉上眼睛,腦海中卻不停的浮現(xiàn)起羽林說過的話。“——別走,不然我會做出一些讓你后悔的事?!?/br>羽林手里捏著他的什么?——也只有一個紀(jì)寧嵐而已。沖完澡出來之后在客廳坐了會兒,何岸去沖澡的時候錢沐正坐在距離羽林最遠的地方看手機,羽林搖著尾巴厚著臉皮湊過去,“要不要喝牛奶?”錢沐滑動屏幕的手指頓了下,聲音疏離禮貌,“不用,謝謝?!?/br>羽林卻湊到他的肩上,“錢沐我渴了?!?/br>錢沐輕輕眨了下眼睛,表情依舊禮貌,“想喝什么我去給你拿?!?/br>話還沒說完后腦勺便覆上一雙大手,緊接著嘴里多了一條靈動的舌頭。錢沐立即反應(yīng)過來要去推羽林,羽林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將他壓到在沙發(fā)上色|情的舔舐他的上顎,一時間客廳里全是兩人的口水聲。錢沐的血液一瞬間沖上頭頂,何岸已經(jīng)進衛(wèi)生間好一會兒了,隨時可能出來,可他倆竟然在客廳做著這樣的事情。一時間憤怒、驚愕、留戀、刺激、厭惡全部涌上來,在他的心中狠狠糾纏,手上想用力推開身上的人,身子卻戰(zhàn)栗著、十分歡喜的留戀著這份刺激。明明理智又厭惡的厲害。直到一聲輕微的門把手轉(zhuǎn)動聲音傳來,羽林這才松開錢沐,兩人剛剛太過激烈呼吸都仿佛被人奪走,正在克制又貪婪的喘息著,而最最該死的是下面,已經(jīng)顫巍巍的挺了起來。錢沐的腦海中再次閃過那晚的畫面,如食髓知味一般,只有過一次便再也揮之不去,下面愈發(fā)的疼。何岸擦拭著頭發(fā)走過來,淡淡的洗發(fā)水香味籠罩住兩人的鼻腔,錢沐舔了舔嘴唇,火辣辣的發(fā)麻發(fā)痛。“今天挺累的,都早點休息吧,我先去睡了?!?/br>何岸聞言扭過頭看他,“這么早,才八點半而已?!?/br>錢沐沒說話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反鎖上門便趴在床上,掙扎了幾番終于覆上自己的灼熱,呼吸都guntang了起來。十幾分鐘后,“呼——”錢沐疲憊的爬起來擦干凈自己的手,躺下剛要休息手機便響了起來,他有氣無力的睜開眼睛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內(nèi)容眼里立即恢復(fù)一片清明。第二天錢沐早早起來收拾好自己,穿了一身休閑西裝,既不太過正式也不算太隨便,何岸瞧見他不由得愣了下,“小窮,你穿西裝的樣子還挺順眼。”錢沐站在鏡子前系好襯衣扣子,“多謝爺夸獎?!?/br>何岸來了興致走到錢沐身后,“今兒心情不錯?打扮這么正式要去見誰?”剛從衛(wèi)生間走出來的羽林聞言立馬看向錢沐,眼里蹦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