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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經(jīng)有了幾個月的身孕,大概很注意自己和胎兒的情緒,聲音一直柔和。面試進(jìn)行的很順利,結(jié)束之后錢沐開門剛要走出去,卻看到一個人自不遠(yuǎn)處的公司門口走進(jìn)來,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周身散發(fā)出強(qiáng)大的氣場,合身的西服更是將他的身材襯得挺拔修長,一路上目不斜視的走進(jìn)了一間辦公室。錢沐心中騰的升起一股敬意,覺得穿著西服在職場上運(yùn)籌帷幄的羽林,才是真真正正的展現(xiàn)了男兒本色,錢沐就像是被誰不小心挑起了斗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就在這時他的手機(jī)響起,他趕忙接了走到公司外面的走廊,“喂?!?/br>“小窮你怎么不在家?”“我在上班啊?!?/br>“別扯了,我去你公司沒找到你才來的你家。”“我換了家公司?!卞X沐說著臉上蕩漾開了一抹笑,心中為自己剛剛順利面試了‘森凌’這樣的公司而隱隱驕傲。“嚯!行動夠快的啊,你公司在哪我去找你!”錢沐知道自己這個牛吹不下去了,只好承認(rèn),“我剛結(jié)束‘森凌’的面試,你不用過來找我,我回去就行。”他租的房子距離‘森凌’很近,幾分鐘就到。“別別別,你在‘森凌’正合我意,在那等著小爺,我這就過去!”何岸說完這話也不給錢沐多加解釋,就直接掛了電話。錢沐只好走到走廊盡頭,透過玻璃窗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川流不息。果然沒多會兒電話又響起,何岸已經(jīng)來到樓下,問他在第幾層。剛掛了電話抬頭就看到從‘森凌’門口走出來的羽林,錢沐極其不自然的低下頭,想裝作沒看到他轉(zhuǎn)過身,視線卻已經(jīng)跟對方交匯,只能尷尬的愣在原地。羽林本想轉(zhuǎn)身上電梯的步伐一頓,改變方向直直抄錢沐走過去。錢沐不想搭理他,卻還是皺著眉開口喊了聲“羽總”,羽林楞了一下點(diǎn)點(diǎn)頭,“面試還順利嗎?”錢沐本就不想提這一茬,現(xiàn)在卻被他當(dāng)面戳破,心中的尷尬蔓延到臉上變成了惱羞成怒,他語氣僵硬的回了句,“公司面試還不都一樣?!苯z毫沒有想聊下去的欲望。羽林卻贊同的應(yīng)了句,“確實(shí)如此,面試只能為公司找到一個口才不錯的員工,未必能找到一個能力俱佳的人才?!?/br>錢沐沒有回應(yīng),將頭轉(zhuǎn)過去望著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卻聽身后傳來一句,“表哥?哎?你倆都在?正好,省的我再麻煩了,走吧,我在下面的川菜館定了個位置?!?/br>何岸說著就過來推他們兩個,不由分說的將他兩人帶上了電梯,錢沐還沒搞懂狀況,疑惑的看向他,“你又想搞什么?”“搞你!”何岸這句話說的聲音不大,可電梯就他們?nèi)齻€人,安靜的厲害,這兩個字在電梯里飄蕩了會兒,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錢沐臉色微紅,這種玩笑他跟何岸本來是開習(xí)慣了的,可當(dāng)著羽林的面總覺得不是這么回事,手往何岸身上悄悄移去,擰住他胳膊上的rou不肯撒手。何岸一開始還能忍住痛意,后來疼的直跺腳,錢沐見好就收,放開了手。何岸清了清嗓子,掩飾自己的尷尬,“小窮,我聽表哥說你們前天為了找我找了一夜,還不小心把腳給扭了,這不今天我終于刑滿釋放,從家里溜出來第一件事就想請你倆吃頓飯!”“喲,幾天沒見,你都學(xué)會講禮貌了?看不出來啊何大少!”“去你的,就說肯不肯賞臉,哪那么多損我的話呢?”“不肯?!卞X沐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一邊歇著,你的意見不重要,”何岸轉(zhuǎn)頭看向站在他們前面人的背影,態(tài)度立即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表哥,這次你可說什么都得給我個面子,不然我爸以后再也不答應(yīng)放我出來了,為了我的性命安危你也得三思啊表哥?!?/br>何岸還想繼續(xù)說點(diǎn)什么,一聲溫度極低,幾乎要凍成冰塊的“好”卻傳入耳朵,他不敢置信的看向羽林,誰知羽林連頭都沒回,只給他留了一個線條優(yōu)美的背影。何岸用口型問錢沐他表哥剛剛是不是答應(yīng)了,錢沐卻轉(zhuǎn)過頭不愿意理他。何岸心想,嘿,今天可真新鮮,原以為最難搞定的是表哥,沒曾想反倒是在小窮這兒掉了鏈子。不過小窮的鏈子掉就掉吧,他再把鏈子掛回去就行了,表哥這個車把沒歪頭可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兩次飯都不能喝酒走到川菜館門口的時候,羽林突然站住,何岸一看情況不對趕忙開口,“怎么了表哥?”“在里面訂的位置?”何岸迷茫的點(diǎn)了下頭,“對啊,恰好我們?nèi)齻€都是無辣不歡的主。”羽林輕輕皺了皺眉,“換一家?!?/br>錢沐和何岸不明所以,面面相覷,最后還是換了家粵菜館。錢沐心中對羽林這種行為很是不屑,這種不問別人意見只顧自己高興的行為,跟法西斯專治又有什么兩樣?他們一共就三個人,何岸卻點(diǎn)了滿滿一桌子菜,錢沐禁不住開口教育他,何岸立馬挖了一勺鯽魚湯給他送過去,“小窮……錢沐,喝點(diǎn)湯再繼續(xù)說,免得嗓子啞了說不動了,”說著又給錢沐倒了杯酒,“來來來,多喝點(diǎn)?!?/br>“他不能喝酒。”一直沒開口的羽林卻飄出一句冰冰涼涼的話。“——???”何岸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羽林平靜的接受了對面兩人的視線,聲音依舊冰冰涼涼,“他前天在山上不小心扭到腳了,忌口?!?/br>“呀!我竟然把這茬給忘了!這樣,我給你叫瓶飲料,酒你就老老實(shí)實(shí)還給我吧?!焙伟兑贿呎f一邊去端錢沐面前的酒,卻被錢沐制止。何岸不解的抬臉看他,只見錢沐表情略有不悅的說了句,“我的腳已經(jīng)好了?!?/br>“傷筋動骨一百天,你是神仙腿啊好的那么快,幸虧我們換了家粵菜,不然就川菜館的那個辣子,非把你脆弱的小腳踝辣的腫成球?!?/br>錢沐一噎,酒杯就這么被搶走了,他突然覺得心里怪怪的,有些不太舒服,但同時又覺得對羽林有些慚愧,來的路上說他是法西斯那事,倒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抬眼看了羽林一眼,只見他沒什么表情的低頭挑著鯽魚里的魚刺,可鯽魚一向多刺,他挑完一根又一根,漸漸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錢沐內(nèi)心罵了句‘吃個魚至于剔那么干凈嗎’。結(jié)果還沒等他收回視線,羽林就望過來,那眼神冰冷刺骨,嚇得錢沐心中“咯噔”一聲,頓時僵在椅子上不敢動。那道仿佛能穿透人心的視線卻漸漸柔和,羽林禮貌性的對錢沐點(diǎn)了下頭,便垂下眼瞼繼續(xù)跟那塊魚rou斗爭,如果再看的仔細(xì)一點(diǎn),那個微微翹起的嘴角是在……笑?錢沐低下頭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