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獒十八臉上是一道道縱橫交錯的爪印,鼻子還出血了,這兩只到底誰傷的比較嚴(yán)重一看便知。比起來維爾斯這沒被咬破的爪子又算得了什么。 她額了半響,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最后只能來一句,獒十八真的是太慘了。 澡沒洗成還被打了一頓,獒十八瞇著眼睛趴在院子里,魯斯搬著藥箱蹲在一邊給他上藥。 但是在上藥之前,先捏了個細(xì)長的水管過來。 讓獒十八在院子里站好,魯斯啪一下打開水管對著大狗就直接沖了過去。 水流不是單股,而是花灑那種細(xì)密的,砸在身上并不怎么疼,但是不太好受也是真的。 獒十八忍不住嗷嗚出聲:“水小一點(diǎn)?。√罅?,疼。為什么不先上藥再洗?!我身上真沒有跳蚤虱子,我昨天剛洗了澡,大哥你是不是嫌棄我毛多!嗚嗚嗚,明明以前咱們都是一樣的,你現(xiàn)在竟然開始嫌棄我了!嗚嗚嗚,你們太壞了!大哥你不再是我大哥了,你變了!” 這個澡就在獒十八不停叨叨嗚咽聲中洗完了。 獒十八非常自覺地跑到外面去甩水,甩干凈之后委委屈屈地頂著一身狂亂無比的毛讓魯斯給他上藥。 上完藥傷口全好,恢復(fù)如常的獒十八甩著身上東禿一塊西禿一塊的毛,正準(zhǔn)備說些什么,一抬頭,就看到院子另一邊。陸秋正拎著水管,動作輕柔地給維爾斯沖洗爪子,洗完后又抱著把比她還大的梳子給他梳毛,而那只貓還一臉享受的模樣。獒十八頓時又哭了起來,這次的聲音更大了。 委屈,真的委屈。 怎么會這樣。 他怎么會這么慘?! 這是獸干的事么? 他再也不想來這里了。 永遠(yuǎn)! 不理會獒十八哭唧唧的模樣,魯斯將烤好的rou從廚房端了出來。 今天這頓飯就在院子里吃了。 獒十八化悲憤為食欲,他一個就解決了大半頭牦牛,還吃掉了小半頭驢rou。 驢rou不是烤的,放在水中燉過,燉到軟爛后放一點(diǎn)鹽,快速放涼,rou變硬緊縮,但是rou汁全都被收進(jìn)了rou里,一口下去滿口香濃。 獒十八吃的唾沫橫飛,舌頭狂甩,倒是把平日吃相只是不錯的的維爾斯襯得端莊優(yōu)雅的不得了。 他把驢rou仔細(xì)切成片,自己咬一口,就給陸秋喂一口。 這些天來魯斯對這幅場面早已經(jīng)司空見慣,但今天還是第一次見的獒十八吃著吃著就忘記咽下去了,嚼碎的rou直接落在了餐盤里。 維爾斯嫌棄地甩了下尾巴,往旁邊挪了挪,用屁股對準(zhǔn)了他。 獒十八手指顫抖地指著維爾斯:“你,你還喂她?!” 維爾斯眼刀飛過去:“喂又怎么了?” 獒十八扁嘴:“那不是寵物么,大哥你什么時候?qū)櫸镞@么好了?!?/br> “秋不是寵物,她是開智動物,現(xiàn)在在學(xué)說話,以后見到她不要說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聽到了沒有。” 獒十八再次驚呆,這次則是為別的。 “那個,種族不同,生殖隔離,你們在一起是沒有幸福的……” 說話聲越來越小,獒十八面對著維爾斯突如起來陰郁的眼神,直接閉了嘴。 這眼神也太可怕了,可他擔(dān)心的都是真的。 憋了一會,他還是忍不住又開了口:“大哥,別打我,讓我說完。你發(fā)青期怎么辦?難道一直打抑制劑?那后果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以后我把我的孩子給大哥你養(yǎng)。我終于找到一個愿意嫁給我的母獒了!她長得可好看了,毛是純白的,純白的你知道么,像云一樣,像雪一樣!她可能生了,上一窩直接生了九個?。∷欢芙o我生一百個孩子。” 維爾斯覺得難以置信:“你是豬么?” 獒十八眨眨眼,有一點(diǎn)害羞:“大哥你是在夸我么?這是你第一次夸我,怪讓獸不好意思的?!?/br> 維爾斯:“……” 難以溝通,真的難以溝通,他怎么就跟這家伙成為好朋友的?實(shí)在讓他費(fèi)解。 其實(shí),說別的動物是豬,確實(shí)是夸獎,豬又聰明又愛干凈,實(shí)力不錯,名聲很好。 “怎么會有母獒看上你?”這點(diǎn)讓維爾斯費(fèi)解。 獒十八繼續(xù)道:“我的安保公司最近接了新生意,給母獒當(dāng)護(hù)衛(wèi),就,認(rèn)識了唄,她原先的配偶不小心食物中毒死了,我安慰了她幾次,還幫她找回公道,她就愿意跟我在一起了?!?/br> “她的九個孩子呢?” “自然我養(yǎng)啦!那九個孩子都可聰明了呢,也像她一樣是白毛,特別好看?!?/br> 眼看獒十八一臉傻笑,維爾斯也說不下去了。 只要他開心就好。 “別被騙了,留點(diǎn)心眼?!?/br> “嘿嘿。誰敢騙我,我就是追遍所有星球也一定會找回場子的,大哥你就放心吧?!?/br> 維爾斯嗯了一聲。雖然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他說著話,手下動作卻沒停,一直給陸秋喂著東西。 陸秋覺得自己在維爾斯面前像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嬰兒一樣。 她本來也想給他喂點(diǎn),奈何沒有刀,切不開rou,上也上不去。 想到刀,她瞬間想起什么,低頭將拉開衣領(lǐng),從脖子上扯出來一個東西。 這是維爾斯上次送的禮物,他的指甲, 陸秋給指甲穿個洞戴在了脖子上,怕尖銳的那一端割傷自己,還特地用毛線纏住了尖端。 將貓指甲取出來,她割下一塊rou,在維爾斯再次喂自己的時候,將這塊rou給遞了上去。 “你也吃。” 維爾斯先是愣了一下,等反應(yīng)過來后,頓時如鮮花盛開,非常明顯地笑了起來,胡子興奮到一抖一抖。 他沒有用手接,而是俯身低頭咬住了那塊捧在陸秋手上的rou。 然后用腦袋蹭了她一下。 于是接下去就變成了一人一貓互相喂rou的場景了。 維爾斯再沒有給獒十八一個眼神,更別說搭一句話。 說了半天都得不到回應(yīng)的獒十八愣愣地看著他們,終于住了嘴。 他總覺得,手里的rou不香了,讓他完全沒了任何食欲。 吃過早飯后,獒十八本來是要邀請維爾斯出去捕獵的。 “大哥,那只犀牛真的超級厲害的,我差點(diǎn)沒打過,你肯定會感興趣。” 維爾斯矢口否認(rèn):“不感興趣。” 獒十八再接再厲:“我發(fā)現(xiàn)了一座活火山,去看火山么,那邊長著一種果子,很甜?!?/br> 維爾斯再次拒絕:“不想看。” “那,那?!?/br> 維爾斯終于抬眼,疑惑地問道:“你怎么還在這?不是回去了?” 獒十八:“……” 他算是看明白了,他大哥真的不再是從前那個很喜歡他很在乎他的大哥了。 他放棄再跟維爾斯說話,轉(zhuǎn)而看向了從見面開始就只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