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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秋愣愣地眨著眼,跳上升降椅快速挪到窗臺上,外面已經(jīng)什么都看不到了。 怎么突然就跑了? 是因為自己剛剛做了什么? 陸秋百思不得其解,只以為他還有其它事情要做,但是左等右等,一直等到中午快吃飯時間,維爾斯也依舊沒有回來。 沒有巨貓在的一上午變得漫長無比,陸秋時不時往外看上一眼,連學(xué)習(xí)的地方都改在了窗臺上,可始終不見巨貓回來。 中午魯斯上來送飯時,對這只平日能不接觸就不接觸的黑豹,她頭一次主動靠上前,一把抱住了他的前腿。 “維爾斯,維爾斯在哪?” 在哪這兩個字她還不會說,只能不停重復(fù)維爾斯的名字。 魯斯露出些為難的神色。 主要是,維爾斯主動躲避,他其實也不太清楚他現(xiàn)在在哪。 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就是貓每個月都可能會有的那幾天發(fā)情期而已。 但是令魯斯很疑惑的是,雖然貓每個月都能發(fā)情,但是從前維爾斯少很多,幾乎一年才三四次,他從來不找任何母貓,只自己忍著,到那幾天會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除了吃飯喝水絕不出去,魯斯也不能上來,送飯都是送到窗臺不能進(jìn)屋。 可算算時間,距離上一次還不到一個月,也不知道這次怎么會這么突然。 維爾斯剛剛出去時沒做交代,只說讓他看好陸秋,也沒說自己什么時候回來。見陸秋一臉擔(dān)憂地不停念叨維爾斯的模樣,魯斯的眉頭皺起。 但他最終也沒說什么,搖著頭輕輕扯開了陸秋的胳膊。 這頓午飯陸秋吃的食不知味,吃過午飯,到了下午時分,維爾斯還是沒回來。 魯斯收完碗碟,不知道是不是又被囑托了,上來繼續(xù)教她說話。 陸秋學(xué)心不在焉,念完就忘。幾乎不記得他說了啥 倒是隔十分鐘念一句維爾斯還沒回來么?到底去哪了? 魯斯只能聽得懂維爾斯三個字,其他的聽不明白,但也知道她在問些什么。 他終于忍不住悄悄撥打了維爾斯的視頻。 響了許久,維爾斯接了,但是被設(shè)置成了單向視頻,只能看到這邊的情況,他那邊都變成了一片黑暗。 維爾斯正窩在冰冷的山洞里,這是石堡后的那片山脈群。此時他在位于最高的那座山崖絕壁上的山洞里。洞不深也不大,只能容納得下他一只,洞口正對著西南方向,可以隱約看到石堡的頂端。此時明亮的陽光穿透云層照射進(jìn)來,有點暖洋洋的,他趴在地上,卻絲毫沒有平日的安逸閑適。 他很討厭很討厭這種時候,討厭不受控制的感覺,討厭這種情況帶來的痛苦。 因為父母的事情,維爾斯無比痛恨像費利克因那種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也絕不會為了舒緩自己隨意對一只貓出手。 爪子煩躁地在地上抓了又抓,整個洞口的墻壁和地面都遍布著縱橫交錯的抓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維爾斯喘了口氣,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 他看著屏幕那邊乖乖巧巧的陸秋,聽著她嘴里念自己的名字,剛剛還緊皺的眉頭慢慢放開了一些,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掛上了一個笑容。 如果現(xiàn)在能抱抱她就好了。 手指穿過透明的屏幕,停留在她臉的位置。 上次看醫(yī)生的時候,醫(yī)生說陸秋很可能每個月都有發(fā)情期,絕育對她會比較好,雌性的發(fā)情期比雄性要難受許多。 那會他想著陸秋不會鬧,不給她絕育,可是現(xiàn)在自己正經(jīng)歷著這樣的痛苦,他分神思考著。 會不會還是絕育對她比較好點? 他是絕對無法忍受陸秋去跟隨便一只什么猴子配對的。 其實帝國是有抑制劑賣的,可以抑制發(fā)情期出現(xiàn),畢竟這對動物來說,真的很困擾。但這種抑制劑用幾次沒什么關(guān)系,卻不能長時間使用,因為,會造成不育,久了還會完全喪失能力,并且對身體有損傷。畢竟是完全違背生理習(xí)性的藥物,終究不太好。 維爾斯之前偶爾會用上一兩支,并不經(jīng)常,上次就是熬過來的。 本來這次是不該使用的,但現(xiàn)在他卻顧不了那么多了。 又看了看屏幕那邊巴巴等著自己回去的陸秋,他猛地從洞里起身就往石堡方向飛去。因為不舒服,他的飛行路線有些歪歪扭扭的,渾身散發(fā)著暴戾氣息,心情煩躁到了極點。這時候如果有什么動物敢來挑釁,他絕對無法收束力道,出手就是死。 終于到了家,本來維爾斯條件反射地想要到樓上去,很快又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沒打抑制劑,趕緊又返回樓下,一頭扎進(jìn)屋里,快速翻出藥箱里的藥,熟門熟路地給自己來了一針。 藥效發(fā)揮的很快,沒過幾分鐘,那股讓他想殺人的感覺就完全消失了。 長舒了口氣,維爾斯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狼狽不堪,而原本計劃的今天要帶陸秋去環(huán)視新領(lǐng)地的想法也全部泡湯了。 他又花了點時間清理了一下身上的石屑和四處亂翹的毛毛,確認(rèn)自己看起來一切正常之后,這才施施然地上了樓,像先前一樣跳上窗臺,進(jìn)屋。然后像沒事貓一樣優(yōu)雅地走到了陸秋身邊。 等了整整一天,終于把巨貓給等回來了,陸秋跳過去抱住了他的大腿不撒手,像個貓腿掛件似的。 “你去哪了?” 可惜交流依舊不是那么順暢,這個問題沒有得到回答。 維爾斯將她扯下來抱進(jìn)懷里,一人一貓仿佛分開了幾年一樣,抱在一起親昵又黏黏糊糊地蹭著對方的臉頰。 魯斯看到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是用了抑制劑,忍不住下樓看了看,果然,藥箱打開后還沒有合上,地上扔著一支用掉的針劑。 他嘆了口氣爬回窗臺看了半天,還是沒有進(jìn)去。 這時候說什么都沒用,何況他什么也勸不了。 天有點晚,維爾斯決定明天再帶陸秋出去逛。 這一晚上陸秋就仿佛是黏在了他身上一樣,不管去哪都一定要跟他一起,一秒都不愿意分開,跟沒長腿一樣。 維爾斯對此受用不已,臉上哪還有什么兇神惡煞之色,全然的傻子一個,腦袋上的毛都得意的要翹起來了。 黏黏糊糊地互相喂對方吃完了晚飯。中午沒怎么吃,晚上陸秋心情好,連帶中午一起補了回來,直接把自己給吃撐了。 飯后維爾斯背著她飛上了天空進(jìn)行空中漫步消食。 這個世界幾乎沒有太多污染,夜晚的天空純凈無比,rou眼可見一條燦爛至極的星河掛在天邊,如夢似幻。 巨貓飛的很高很高,高到伸手就能摘到星星。 風(fēng)很冷,但陸秋卻完全沒感覺到絲毫冷意。 她仰著頭,慢慢從巨貓背上站起來,然后張開雙臂,仿佛擁抱住了整個星河整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