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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宇文海忽然有一股莫名的不安,他看著宇文瀚,很久之后才問道:“你說,他會去哪?明明昨晚還見的。”宇文瀚搖了搖頭,這忽然不見了,倒還真想不到人會去了哪里。今日和宇文淇領(lǐng)的兵對峙,一站下來,竟是慘敗。若是對方咄咄相逼,或許他們都活不過今日。“難不成被抓去了?”宇文海又問,繼而很快搖了搖頭,沒這消息啊。若是被抓了,他們不可能不利用他。“應(yīng)該不會,只是這找不到確實有些奇怪。好端端一個人,會去了哪里?若是被抓去了,他們難不成不會用五哥來威脅我們么?”宇文瀚搖了搖頭,他看了看前方拿回來的消息,笑了笑。宇文淇,你會如何?第二日,還是沒有宇文源的消息。而宇文淇那邊竟然是按兵不動,只有三日的糧草,他這是在干什么?宇文海無心再去關(guān)心宇文源的下落,他讓施黛去了自己母后那邊,宇文淇那邊只有三日的糧草,那么,最遲就是明日了。明日,真的要你死我活了?這么多年兄弟成了死敵,到最后會是誰埋骨沙場?我們真的要這樣骨rou相殘,那就誰也不要怪誰。作者有話要說: 小伙伴們,國慶之后,會完結(jié)。☆、平冤昭雪夜太長,長的宇文淇忽然有些不安。“子淇,有客要見你。”凌長賦忽然走了進來。宇文淇放下手中的東西抬頭看去,跟在凌長賦背后的,竟然是宇文源。“小七?!庇钗脑纯粗钗匿?,他忽然有些莫名的害怕。“五哥?”宇文淇也有些驚訝,他道,“五哥如何來了?”“我來,是想告訴你若是端了后方的糧草,他們就撐不下去了?!庇钗脑刺蛄颂虼?,“我,我,我想去見見父皇,你能不能幫我?”宇文淇冷笑了一下,他看著宇文源,開口道:“他們知道嗎?”宇文源搖了搖頭:“我自己來的,我不想,不希望和你為敵。你說過,我們是兄弟的。”“可如今已經(jīng)到了這樣的局面,你倒是說說,要怎么挽回?”宇文淇忍不住地拍案而起,大聲呵斥道,“宇文源,再如何,父皇從來沒有對不起過你。而且,你別忘了,他終究是生你養(yǎng)你的人?!?/br>“我……我……我如今已經(jīng)是一步錯步步錯,為今之計我只想再去見見父皇和母妃,以死謝罪?!庇钗脑凑f著跪了下去泣不成聲。“我會安排你去見父皇,后面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庇钗匿康娜^握緊,手面的青筋暴起,一字一句說出口,他忽然覺得莫名的疲憊。宇文淇起身走出了營帳,對守在營帳外的凌長賦道:“派人送他回宮,交給二哥。我的話,安排他見父皇。”“末將遵命?!?/br>臨陣反水,呵,宇文源,你真以為你說的這些很妙么?這計策早已經(jīng)定好,只是我一直沒想用。宇文淇站在空地上,看著長安城的方向。他一動不動的站著,一個人。“漫天黃沙添血色,我最不愿見的,便是馬革裹尸?!庇钗匿坑浀?,他第二回同柳筠衡去千茴嶺那邊,柳筠衡對他說了這句話。“子琪,在想什么?”凌長賦轉(zhuǎn)了一圈,見他一個人站著。天色不早了,想著還是過來看看。宇文淇發(fā)現(xiàn)是他,搖了搖頭:“沒事,今夜一戰(zhàn),我就不去了。勞煩凌大哥了?!?/br>“沒事,你盡管睡吧。哈,估計你是睡不著的。五皇子那邊,已經(jīng)派人送他回城了。”凌長賦說著,就回去整軍了。宇文淇自然是睡不著的。他坐在營帳里,閑來無事,想來便把柳筠衡先時替他抄寫的書拿出來翻開了幾張。柳筠衡的字跡看的讓他莫名的安心。宇文淇邊翻邊默背著文章內(nèi)容,一直等到了黎明時分,帳外開始傳來喧鬧聲。宇文淇閉了閉眼,走了出去。不出他所料,活擒。只是,不見宇文瀚。“連夜送回城吧,留他們在這也沒用。本王也隨你們一道回城,省的夜長夢多?!庇钗匿靠粗钗暮5热耍]了眼,轉(zhuǎn)身回了營帳。宇文海一直注意著宇文淇的反應(yīng),見他這樣,心里滿滿的不屑。他從來不喜歡這個七弟,總覺得他會把他的東西搶走,可自己卻不知,是自己把這江山拱手相讓。回城的路不算太長,宇文淇沒有讓人用囚車,反而是讓他們上了馬車。只是在自己臨上馬車前,他叫來凌長賦問了一下宇文瀚的下落。“回王爺?shù)脑挘说钕卤粊y箭射死了,末將已經(jīng)命人安放好他的遺體了。”凌長賦說著,扶他上了馬車。小八,死了。******宇文淇等人回到宮里,出乎意料,皇帝竟然下令親自審理。宣旨的太監(jiān)讓他們直接去了宣政殿,宇文淇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著一起去了。皇帝看著下面跪了一排的人,竟是沒有開口訓(xùn)斥,只是時間久了,能聽聞到一二聲輕嘆。“依照國法辦吧,朕,無話可說?!被实蹮o奈的看著自己的妻兒,扶著桌案準備起身不經(jīng)意晃了一下身子,卻發(fā)現(xiàn)馬上被人扶住。再看,是宇文淇。宇文淇含笑看了看皇帝,扶著他慢慢往外走去。走到門邊的時候,皇帝看著他,又是一聲長嘆,他沙啞著嗓子道:“你回去歇著吧,明日再過來,朕有事吩咐你?!?/br>宇文淇點了點頭,應(yīng)了。這邊已經(jīng)有侍衛(wèi)和太監(jiān)領(lǐng)著各人回各處去執(zhí)行皇帝先時就寫好的圣旨。除了宇文源,其余人等都賜了鴆酒。皇帝吩咐了必須確定死了,再來復(fù)命。皇后被褫奪了后位,廢成庶人才動了死刑。去給皇后宣旨的是一直服侍皇帝的老太監(jiān),他在宣旨之后對皇后道:“若非那日娘娘隨著大皇子一起離開,今日也不至于這樣?;噬系囊馑迹裆湍锬镌俨幌嘁??!?/br>“生死不見么?罷了,本宮這一生沒得過他的心,還能指望什么?”皇后哭哭笑笑的說著,她心里清楚的很,皇帝根本不待見她,自然也不會待見她的孩子??墒?,不都是他的親生骨rou么?罷了,死了也好啊,省的每日提心吊膽的。這么多年了,她每日從噩夢中醒來,都是云妃的那張臉。每次見到宇文淇都能把自己驚出一身冷汗,今日之后,再也不用過這種生活了。“多謝公公相送?!?/br>******宇文淇回去之后,莫名的有些失落。就連見了柳筠衡,也不過是略笑了笑。柳筠衡這邊一早就收到消息,他知道他心里所想,故而也只是陪他回房里去。宇文淇看著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可自己實在沒了說笑的心思,頓了頓,便道:“我去歇會,一宿未眠,有些累。”柳筠衡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