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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庇钗脑凑f著,有些語無倫次。“是不是故意,如今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五哥說這些,還有什么用?”宇文淇冷冷的看著他。宇文源心里泛起一絲凄涼,緩了緩,他問道:“他還好嗎?”宇文淇遲疑了一下,他點了點頭:“活過來了。若是死了,你們是不是就滿意了?”“不會?!庇钗脑磽u了搖頭,他苦笑道:“小七,你的心已經(jīng)都給他了。他走了,我也拿不到你的心,又何必?是啊,怎會不恨?我陪著你一起長大,可到了最后,你卻心屬了另一個不知身份的陌生人??墒且仓皇呛蓿冶鞠胝f的,太子以母妃和母妃的母家要挾,如何能說得?”“這些話,現(xiàn)在說了,有何用?我如今好好的活著,對你們來說算不算是一個噩夢?”宇文淇只感覺心里泛起一陣惡心。宇文源呆呆的看著他,他知道,他從來都沒讀懂過眼前這個人。一起長大又如何,二哥同他也是一起長大,但是二哥就相安無事。自己如今真是一步錯步步錯。“小七,我錯了?!庇钗脑纯粗蛄讼氯ァ?/br>宇文淇后退了一步,他看著他,嘆了口氣無奈道:“五哥,父皇的意思,你懂。無論今后如何,我們,或許還能是兄弟?!?/br>“好?!庇钗脑雌疵狞c了點頭。宇文淇沒再留著,轉(zhuǎn)身離開了天牢。這一生與你,能把兄弟兩個字走到盡頭也是緣分吧。☆、用人不疑這兄弟二字也要能有才有,放著這樣的兄弟,我不若孤身。當(dāng)年盛怒之下的言語,如今算不算一語成讖?可如今,這么多的兄弟姐妹,相互殘殺的,只剩了幾個。那把椅子雖好,卻終究是夢魘。宇文淇回屋之后一直在窗前坐著,一直坐到天黑。柳筠衡看在眼里,卻沒和他說一句話。他在他身邊陪著,安安靜靜的陪著。“筠衡,能不能把我?guī)ё??”宇文淇嘆了口氣,他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坐在他不遠處的柳筠衡。“不能。”柳筠衡看著他,吐出了兩個字。宇文淇笑了,這都第二次了。還是不能啊,罷了,不能就不能。逃避,總歸是不好的。“行吧,聽你的?!庇钗匿垦b作一臉無奈,他伸手過去,將柳筠衡扶起。“陪我去散散心,行么?”宇文淇含笑征求他的意思。柳筠衡點了點頭,披了件斗篷陪他出去。不知是入冬的緣故還是其他,長安的夜顯得有些漫長。宇文淇為他攏了攏斗篷,跟著他一道往外走。“筠衡,一直沒和你說。阿沐被我們找到了,就在洛云殿。先時我們?nèi)?,被人帶走了。你中毒的第二天我和二哥又去了,這才找到。勉強算是救回了她的小命,只是如今變得越來越不喜歡說話了。”宇文淇和柳筠衡走了一段路,他忽然提起宇文沐。柳筠衡笑了笑,沒有說話,難怪這次動靜會這么大。這宇文沐是皇帝心坎上的人,最寶貝的孩子受到這樣的遭遇,難怪這次會這般的龍顏大怒。“你笑什么?”宇文淇不解的問。“你不覺得這一切似乎太過順利了么?”柳筠衡反問道。宇文淇被他這么一問,靜下心來想了想,這段日子下來這些事,的確太過“順”了。“你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后,可是我們不知道是誰。至少如今,誰出事都正常,卻絕對不會是阿沐?;噬喜辉鴨柶鹈矗俊绷藓鈫柕?。宇文淇點了點頭:“問過,只是二哥執(zhí)意帶走,又出了那么多事,父皇也無暇多管?!?/br>“沒事,你明日送我回王府?!绷藓獬了剂艘粫λ馈K缃癫荒芫昧魧m中,留著只會給宇文淇帶來更大的麻煩。宇文淇見他這樣,也只能點頭“行吧,我明兒帶你出去。夜深了,回屋去吧。別把你凍了?!?/br>柳筠衡微微頷首,同他一起轉(zhuǎn)身折回。******這天晚上柳筠衡睡下之后,宇文淇悄悄起身,他看著柳筠衡,心里五味雜陳。只是想起自己的父皇,不免覺得有些心寒。他不敢再把柳筠衡留在自己身邊,可如今也不知青門飲那邊到底怎樣。他問過微煙,但是微煙一直不說。想來也是出了點事的,不然不至于如此。筠衡,你如今這樣的身子,我真是怕。宇文淇越想心越煩,看了看窗外,像是又下雪了,他看著,往外走去。“你要去哪?”門才打開一條縫,就聽到柳筠衡的聲音。那聲音冷靜、清醒,根本不像是睡夢中醒來的人。“下雪了?!庇钗匿靠戳艘谎弁饷?,嬉笑著走了過來。柳筠衡搖了搖頭,這人,都弱冠了,還像個長不大的小孩一般。他看著他解了斗篷,卻不依舊是不睡。“你想枯坐道天明么?”柳筠衡看著他,有些不耐煩。宇文淇看了看他,又是一笑,還是點了頭過來。柳筠衡勉強撐起身子,一手抱住他,一手扯開他的腰帶。宇文淇有些詫異,但還是將他抱住。他看著他道:“我自己來,你睡吧?!?/br>柳筠衡沒吭聲,只是一直看著他。一直看到宇文淇把他抱住。宇文淇笑了:“我也不想了,歇著吧?!?/br>******回到王府之后,柳筠衡的情況好像比在宮里好了很多。這倒是讓宇文淇又是喜,又是憂。微煙一直在王府里待著,見柳筠衡回來,不覺有些喜極而泣。她看著他道:“總算見著公子了?!?/br>“阿淇不是讓你到宮里去么?”柳筠衡一邊坐下一邊問。微煙搖了搖頭:“我若是去,多少還是會給淇公子添麻煩。對了,公子,青門飲的事情我和你一說?!?/br>柳筠衡略抬眼眸,起唇道:“程風(fēng)如今在哪?”“在青門飲,前兩日剛回來。哦對,這是他給的藥。公子如今的內(nèi)力,大不如前了。”微煙看著他,搖了搖頭。柳筠衡聞言,不過略笑了笑。他道:“都言千金散盡還復(fù)來,功夫沒了也還可以重練。沒事?!?/br>“你說這話我還是信的,畢竟你功夫的確是好?!蔽熜Φ馈?/br>“我就是這下還是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把你打了?!绷藓庹{(diào)侃道。微煙轉(zhuǎn)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宇文淇不知何時不在屋里了,她反笑道:“淇公子都聽不下去了?!?/br>“聽秋那邊如今怎樣?”柳筠衡卻不想在和她糾結(jié)這個話題。“一切都和原先無差,公子還請放寬心。江湖那些門派沒影響到我們,想來是那些人是不知道我們青門飲的底細?!蔽熣f這話的時候,還略帶得意的口氣。柳筠衡點了點頭,輕嘆了口氣:“這樣也好,如今你和嬌畫去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