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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為他掖好被角。“若是鬼醫(yī)來了,你提前告訴我一聲?!庇钗匿靠熳叱鲩T的時候,柳筠衡忽然開口說了一句。宇文淇呆怔了一下,笑問道:“你如何就知道鬼醫(yī)要來?”“你別管?!绷藓庹f著,合眼睡去。******“可是向你抱怨我這次的藥太苦了?”程風(fēng)接過宇文淇端來的藥碗,笑道。宇文淇也是笑,他道:“他要是說了,你還給他換藥不成?一句話也沒有,只是眉頭皺的緊,你擔(dān)心著些。”“這倒也是,他那隨云劍法,真是我這輩子的噩夢?!背田L(fēng)擺了擺手,在座的都笑了。“這還真別說,他的劍法那樣的出神入化,普天之下,也無幾人能得。我每回和他比試,都過不了十招,若是能過時,定是他讓我的。若不是看在他這些年給我出謀劃策的份上,我才不理他?!绷栝L賦在一旁也笑了,這些年來,每次和柳筠衡比劍都能讓自己傷心一回。楚天寒道:“你這是自己沒長進(jìn),還得怪筠衡?虧的他對你那么好,若是我,就不該再理你?!?/br>“師父不知收到書信了沒有,他這樣子,也不知多久能好些?!背田L(fēng)嘆了口氣,那日若不是宇文淇把自己一半的內(nèi)力給了柳筠衡護(hù)住他的心脈,如今就是神仙下凡也無法了。宇文淇默默的往外走去,這些話自己沒法接口,也不想聽。只是有些奇怪,來了金陵幾天了,偏生那日見了那個人之后就出了事情。可又好像和那人無關(guān),一閉眼都是柳筠衡吐血的樣子,自己也真的是筋疲力盡了。“子淇,子淇?!被仡^,是楚天寒。“筠衡的事情,你千萬別往心里去。有些事,他可能不方便告訴你,我可以同你說?!背旌f著,同他一道走回方才他睡的屋里。“天寒兄知道那笛音殺的事情么?”宇文淇知道楚天寒是特意來找他說話,既是這樣,不妨都問了。楚天寒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他師父讓他練得。忘情和恨情幾度遭劫,前輩怕他日后被人無端追殺,這才讓他練了這個。笛音殺看似簡單,但是要有極強(qiáng)的內(nèi)力。卻也是因?yàn)檫@極強(qiáng)的內(nèi)力,這門武功會反噬。一旦反噬,有可能殞命。江湖上很多人想學(xué),但是除了他,沒人能學(xué)成。而且這種以命換命的武功,會知道的老人都會毀了它?!?/br>“那只短笛,先時那只我讓他給我了,那日卻見他手里還握著一只。”宇文淇咬了咬唇,又問。楚天寒怔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之后他道:“我和長賦一直奇怪你如何動的了只聽令與他的暗衛(wèi),原來是這么一回事。他用短笛通知了暗衛(wèi)。他有兩只那樣的笛子,先時要送一只給長賦,長賦說他有自己的凌家軍,便拒絕了?!?/br>“這樣,難怪?!庇钗匿奎c(diǎn)了點(diǎn)頭。“那個,我們是猜他上次定是和你說了不再用笛音殺的話,所以才來和你說了這些?!背旌f這話的時候有些心虛,說到底,這算不算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總感覺自己有些多余。“沒事,他向來做事有他的緣故,二位兄長不必太過擔(dān)心?!庇钗匿啃Φ?,“這下天寒兄既然來了,替我看看門,我調(diào)息一下?!?/br>那日把自己的內(nèi)力傳了大半,他這幾日都感覺自己不大對勁。調(diào)息了一下,勉強(qiáng)好些。“你和他是同一門心法,你兩在一處又這么久,他的情況會影響到你?!钡人{(diào)息完,楚天寒才開口道。宇文淇一怔,他笑了:“我還好,多少只是覺得有點(diǎn)累。我第一次把內(nèi)力傳過去,先時都是他自己拿去的。”“他幫你調(diào)息么?”楚天寒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是前輩吩咐的事情,他都記著。宇文淇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了聲告辭,又去了柳筠衡在的屋子。柳筠衡一直安睡著,看著他睡得安穩(wěn),宇文淇的唇角慢慢上揚(yáng)。我又怎會讓你只身涉險?只是人都說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你這么傻,我怕我不在你身邊,你會被人欺負(fù)了。宇文淇看著他,抬手輕輕理了理他的頭發(fā)。修長的手指伸過,沒忍住輕輕觸碰了他的眉眼。柳筠衡動了動眼皮,輕聲道:“怎么了?”“擾你清夢了?”宇文淇猛地將手收回,他忽然想起,自己的指尖常年冰涼,定是這樣把他弄醒了。“你來,我便知。豈有打擾之說?”柳筠衡慢慢睜開雙眼,看著他笑。宇文淇看著他道:“要不你再睡?橫豎我也沒事,陪陪你,我心安?!?/br>“不了,你不是說了幫我調(diào)息嗎?那就來唄,再睡下去,不是腦子睡傻了,就是身子睡散了?!绷藓庑χ斐鍪秩ププ∷?。宇文淇忙將他抱起,讓他盤腿坐著?!叭舨皇娣?,你早些說,別撐著?!?/br>“啰嗦?!?/br>宇文淇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始為他運(yùn)功。他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人身子的經(jīng)脈竟然已經(jīng)是完好無損的,只是內(nèi)力越發(fā)的少。他也不問,給了他幾層內(nèi)力,只是又怕柳筠衡罵,調(diào)息之后,他對柳筠衡道:“給你的內(nèi)力不是白給的,待你好了,記得還給我?!?/br>柳筠衡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應(yīng)道:“行,等我好了,看我如何修理你?!?/br>“夫人說這話,是不是太狠了些?”宇文淇讓柳筠衡靠在自己的身上,調(diào)笑道。柳筠衡沒理他,懶得理他。宇文淇見他不理自己,也不急,只是笑道:“怎么,又不理我?那你說說,先時說好的不在用笛音殺,這回如何就又用了?”作者有話要說: 自從學(xué)校換了寬帶之后,每次電腦用網(wǎng)我都很絕望,一章斷線至少兩次。☆、鬼醫(yī)來了“抱歉?!绷藓饷蛄嗣虼剑@事,的確是他違約了。宇文淇一怔繼而怒道:“你這人越發(fā)的無趣了,好端端的道什么歉?把話收回去?!?/br>“阿淇,洛陽的行宮,你可以進(jìn)么?我們這回出來,可不是奉旨行事?!绷藓鈸Q了話題輕聲問道。宇文淇含笑應(yīng)他:“無妨,大不了,翻墻進(jìn)去?!彼f著,小心翼翼的調(diào)整了柳筠衡的身子。“你扶我,走走?!绷藓庑χ屏送扑?/br>宇文淇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外頭。夜色正濃,想來也不大礙事,他扶著柳筠衡坐起,又取了件輕裘替他披上。“你若累了,一定叫我?!庇钗匿空f著,扶他起身。柳筠衡只覺得自己像是腳踩棉花,整個人都伏在宇文淇身上。宇文淇半扶半抱著他,慢慢的向外走去。走到外面,看著天,看著周圍的風(fēng)景,心情也莫名的變好了些。“阿淇,待我好了,記得陪我練劍。”柳筠衡笑了笑。“好?!庇钗匿恳膊徽f其他,只是越發(fā)小心的扶著他。正準(zhǔn)備再走,發(fā)現(xiàn)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