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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檀定當盡心盡力完成?!?/br>“好孩子。他該來了,你先到屏風后面,哀家有話問他?!碧笳f著笑了笑,指了指右邊的屏風。果然柳筠衡剛走到屏風后面不久,宇文淇便走了進來,一個人。“孫兒給皇祖母請安?!?/br>“小七,你來了宮里這些日子,到現(xiàn)在還打算瞞著哀家?”太后也沒讓他起身,反而佯怒道。宇文淇看著太后,料想是那事情??伤矝]敢亂說,許久,他咬了咬唇道:“孫兒不孝,又惹皇祖母不悅了?!?/br>太后看著他,搖了搖頭,這孩子,還是那樣的脾性,頓了頓,她笑問道:“既是想在一處,你父皇不給這成全,哀家給。你可要?!?/br>宇文淇當場愣住了,一時間竟沒反應(yīng)過來:“皇祖母這話何解?若是孫兒做錯了什么,孫兒愿憑皇祖母責罰。”“你這孩子,倒也學學人家。出來吧?!?/br>這一聲話音落下,柳筠衡從屏風后轉(zhuǎn)出。宇文淇看了看柳筠衡又看了看太后,咬著唇,一句話也無。“哀家知你心意,只是你這孩子,這半月來,一句話也不肯對哀家說?!碧鬅o奈的搖著頭,看著他們兩個,心里也是心疼。宇文淇笑了,對太后道:“他這半月都不在長安,孫兒說了,又怕皇祖母要看人。只是孫兒笨拙,哪能瞞得過您?”“好了,這下也不說什么瞞不瞞的。哀家讓柳檀帶你離開這長安一陣,你們放心的去。去了半年或是一年再回,都無妨?!碧笃鹕恚H自扶起他們。“云兒希望你這一生平安,如今哀家希望你二人這一生皆是喜樂平安。阿淇,一生難得一心人?!边@話,是太后封在信里給宇文淇的。☆、危機四起一生難得一心人。宇文淇看到這句話的時候,手一直在抖。他同柳筠衡一道回了錦瑟殿之后,不過稍作歇息,取了要帶走的東西就同柳筠衡一起回了王府。有了皇太后的旨意,自然沒人敢阻攔。“衡兒,既然皇祖母讓我們離開金陵,那過幾日,就走吧?!庇钗匿炕氐酵醺烷_始盤算著要離開的事情。柳筠衡也沒說不可以,只問道:“你要去哪?”“先回青門飲吧,我想回去看看。然后,你陪我去金陵?!庇钗匿空f的很干脆。柳筠衡笑了笑,點了頭:“可以?!?/br>******永慶宮里,明和帝看著皇太后,一點辦法也沒有。“母后如何就這樣讓小七回去了?”沒辦法歸沒辦法,但是還是忍不住的去問。皇太后看著明和帝,不免有些怒意:“你說說,這孩子長這么大,你幾時管過他?你別告訴哀家,當年之事你還打算遷怒道孩子身上。休想!”“母后,這,這,唉。”明和帝真是無奈,“可也不能這樣放縱他,您又不是不知道這孩子心眼實。”太后冷哼一聲:“不到最后,話最好別說早了。好了,小七的事情,哀家不許你再插手。還有,哀家知道你見了他心煩,那就讓你眼不見心為凈。”明和帝一聽這話,心里一驚,只道不妙。******徐意致在大祁逗留了大半個月,想著也準備啟程回火璃國,可心里一直念著柳筠衡答應(yīng)他的三個錦囊。他猶豫了許久,還是自己去了景王府。“王爺,火璃國太子來了。說是,問柳公子在不在。又說要見您。”秋楓找了許久,在后花園見到正在下棋的兩個人。宇文淇和柳筠衡對望了一眼,他沒吭聲,一直等柳筠衡開了口:“走吧。秋楓,你去阿淇的書案,把上面的一個小木盒取來。木盒里是三個藍色的錦囊?!?/br>“他要見你,為何你還賴著不動了?”柳筠衡看著宇文淇有些不解,又補了一句,“對了,你別耍賴,方才那局,你輸定了?!?/br>“沒到最后一子你還別做夢?!庇钗匿亢Γ瑓s一臉兇巴巴的樣子。柳筠衡沒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臉。卻被宇文淇把手握住,“你小心點。”他看著他,瞪了他一眼。“回去接著戰(zhàn),你輸定了。”兩個人說笑著走到正廳里,看到徐意致正坐著,見了他們又站起來見禮。“太子殿下今日上門所為何事?”宇文淇看著徐意致,并沒有太多的表情。他習慣了在外人面前的冷漠。徐意致倒是有點氣悶,方才進來還帶著笑意,如何這下變臉變得這么快。應(yīng)還是忍住,對他道:“本宮不日要回火璃,先時和王爺說的事,想著今日上門再來問問?!?/br>“哦,那事啊,筠衡如今就在這,你問吧?!庇钗匿吭捯袈湎拢飾骶妥吡诉M來。她手里拿著柳筠衡方才所說的小木盒,雙手呈給了柳筠衡。“太子殿下要的東西就在這?!绷藓庹f著,向秋楓點了點頭,示意她拿了過去。徐意致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自然有些欣喜若狂,卻依舊是忍著,只是道了聲謝后,又起身告辭。“這人奇怪,罷了,既然走了,你陪我回去下那盤你會贏的棋。”宇文淇說著,催柳筠衡起身。柳筠衡搖了搖頭,滿眼寵溺:“走吧?!?/br>這一局以宇文淇慘敗收局,他看著最后的結(jié)果,愣是半日沒吭氣。也真是心服口服,他忽然想起那年在千茴嶺初見時,柳筠衡提出的計策。他笑:“筠衡,一盤棋而已,你這可是步步為營啊?!?/br>“可對弈之人是你,我怎敢掉以輕心?”柳筠衡含笑道。“我得你,真是得了,”宇文淇忽然抿著嘴,笑了。他也忽然明白過來方才徐意致的舉動,這樣的人被他得了,自然是幾家歡喜幾家愁的。“就算穩(wěn)局,結(jié)果沒來,都不是定居。一切皆有可能反轉(zhuǎn)?!绷藓饪粗嗍切α?。宇文淇點了點頭:“受教?!?/br>“他今日既然來了,我的事情也辦好了。你說先回青門飲,那我們明日便可啟程離去。”柳筠衡陪他回屋,整理桌案的東西時,他忽然說道。“極好極好?!?/br>“阿淇,我有話對你說?!绷藓獯鴼?,看著宇文淇道。“你說?!庇钗匿靠粗p輕笑道。一手抱著他一手輕輕為他把單衣穿起。柳筠衡笑了笑,對他道:“據(jù)程風的消息,江湖各大門派聯(lián)手,想圍剿青門飲。”“怕么?”宇文淇開口問道。“為何要怕?你怕么?”柳筠衡反笑,這樣的圍剿一個月不到來了兩次,這些人,可是真夠下血本的。宇文淇玩著柳筠衡的青絲,笑問道:“你說說,我一個不得寵的皇子三番五次被兄弟陷害,多少他們是覺得,我能和他們爭。你呢,你們青門飲,是最無爭的,如何江湖中人各個看你們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