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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你說,若他登基之后我還能否離開?我可以安于束縛,但終究不喜。我是不是做錯(cuò)了什么?”柳筠衡看這畫,喃喃自語著。“你說,哪里每個(gè)人都向康親王那么好命,葉離說的不錯(cuò),只是我也信他。可如今這樣,我也沒個(gè)人能給我拿個(gè)主意。像你,總是所有的事情都是讓我一個(gè)人做。”“爺爺,你說楊柳不留,何必哀求。這話怎么聽著不是給我說的?”“爺爺,檀兒累了?!?/br>******“你這兩日好好歇著,哪也不許去。過兩日去千茴嶺那邊,你和我一道坐馬車。不準(zhǔn)說不!”醒來,已經(jīng)躺在床上。一睜眼,就聽到宇文淇氣呼呼的說了這番話。“那藥服用了,半年之內(nèi)都會讓你身子覺得不適?!绷藓庀肫鹪屏掷先苏f的話,是了,在王府里也有好幾次這樣。“你聽到我說話了么?”宇文淇見柳筠衡沒理他,更是氣。柳筠衡這才看了看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緩了緩,他笑:“你急什么?不過是睡了。”“大夫都看不出的病,你說不過睡了?”宇文淇差點(diǎn)咆哮道,真是快被他急死了。柳筠衡伸出手將他的手輕輕握住:“阿淇,我沒事。是先時(shí)服用那藥的緣故,前輩說了會這樣的。想來是到時(shí)間病發(fā)了,過一陣就沒事了?!?/br>宇文淇聽他解釋,也是一陣心疼,這人,什么話都不說。他道:“你若這樣說,我那時(shí)就不讓你跟著來了?!?/br>“我不放心別人?!绷藓饪戳怂谎邸?/br>宇文淇知道他的意思,卻沒好氣的應(yīng)道:“手下敗將?!?/br>“也是。”柳筠衡也沒同他爭辯,只是合了眼,轉(zhuǎn)個(gè)身。“生氣了?”宇文淇見他這樣,倒是有些慌了。柳筠衡又轉(zhuǎn)了過來,他無奈的看著他:“我這下雖不算病人,好歹是不舒服,能不能別鬧我?等我好了,隨你鬧去?!?/br>宇文淇更無奈,只能拍了拍他,他說道:“你睡著,我和你說些話,醒著聽著,睡了也沒事。”他這樣說著,柳筠衡哪里還會去睡,只是閉眼聽著。“我和寒兄說了,這回談判成不成,都大有可能會帶著那,那人叫徐意致對吧。帶他去次長安,方才收到凌大哥的消息,說是這次火璃國的情況,就不僅僅的簡單的來談事的?!?/br>“若是一起回長安,指不定會出什么幺蛾子。橫豎你我若好著,至少不用他人來護(hù)。不過沒關(guān)系啊,我現(xiàn)在還真不是只會自保了?!?/br>“宇文淇,待我好了,我讓你見見什么是隨云劍法?!绷藓鉀]好氣的應(yīng)了一句。“行啊。不過,唉,筠衡,這世上,除了你,再不會有第二個(gè)人能得我全部的信任了?!?/br>柳筠衡含笑道:“得我出山的,你是第一人,也是唯一人。”******五日后,一行人再度到了千茴嶺。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開始尾卷了。哦,對了說一下,終卷不公布。☆、火璃太子(上)站在駐地,往外看去,廣袤無垠的大漠,黃沙鋪到邊際。太過炎熱的天,在這里待著,卻像是進(jìn)了蒸籠一般。而入夜之后,氣溫驟降。柳筠衡站在自己的營帳不遠(yuǎn)處,看著外頭的風(fēng)景,抿著嘴一言不發(fā)。“衡兒,入夜了,如何還站在這里?”宇文淇走過來,見他呆立著,便解了自己身上批的斗篷,批到他的身上。柳筠衡回過神來看著他,他笑:“你手都涼了,還怕我冷?”“我啊,我一年到頭都這樣。怎么,你在我身邊這么久,難道還不知?”宇文淇笑著,跟著他往營帳走去。“程風(fēng)的藥,對你倒是沒效。還是你把藥倒了?”回了營帳里面,柳筠衡看著宇文淇,一臉嚴(yán)肅。宇文淇搖了搖頭,他道:“我哪敢?”他到現(xiàn)在還沒忘了上次直接被柳筠衡硬灌的場景。柳筠衡只讓他早些休息,明日就要去見那徐意致,還是小心些為好。******會面的地點(diǎn)依舊定在聽琴臺。這次再來,宇文淇輕松了不少。聽琴臺一處受外頭的影響不大,這樣的盛夏時(shí)節(jié),依舊還是青山綠水。微風(fēng)襲來,難得還帶著幾分涼意。“這一處果真寶地。只是太過偏遠(yuǎn)了些。你說他們火璃國一直想收了千茴嶺,是不是因?yàn)檫@聽琴臺?”宇文淇笑道。凌長賦接口道:“若是因?yàn)檫@樣,更是不能讓他們得了去。這樣的美景,沒得被糟蹋了?!?/br>柳筠衡站在一旁搖了搖頭,他低聲道:“這一處,他們就算收了也難守?!?/br>“景親王,他這回若是隨著我們回了長安,想來皇上會讓太子殿下接待?!背旌畢s有些擔(dān)心,這苦差事給了宇文淇,美差落給了宇文海。宇文淇一點(diǎn)也不怕,他道:“那就讓他接不了?!?/br>這事他早已和柳筠衡聊過,如今看來擔(dān)憂的還不止他一個(gè)。火璃國的人稍慢了些,徐意致來時(shí),見大祁這邊還是寥寥數(shù)人,倒是有些尷尬。談判的文件如今才呈上來,不過是先時(shí)的要求火璃國做不到了,想著能不能減輕些。這樣的事情,宇文淇自然不能直接定奪。雖說如今已經(jīng)是親王之位,也不過是個(gè)虛名而已。若是得罪了朝臣,還不知后面會有多少的故事等著他。“如今這般,確實(shí)是有些難辦。皇上這回也沒旨意,本王如今不敢擅自應(yīng)了火璃的要求。不如,請?zhí)拥钕屡c信使一道到長安一游?!庇钗匿靠粗俏臅?,似笑非笑還一副為難的樣子。徐意致心里一滯,這人,分明是下了套讓他裝。只是他臨走時(shí),父皇說了,定要讓大祁的人主動邀他去長安才可。“景親王好意,本不該相據(jù),只是如今這般,本宮有些難辦?!毙煲庵伦匀徊粫档今R上應(yīng)了他的話。宇文淇屈指叩樂叩桌案,沉默了一會兒,他道:“本王三日后回長安,第三日,在邊界等候太子殿下。”徐意致見他執(zhí)意,自己一時(shí)也想不出什么推辭,這便應(yīng)了。正準(zhǔn)備走時(shí),徐意致忽然開口道:“景親王,本宮能否單獨(dú)和您身邊的護(hù)衛(wèi)聊幾句?”宇文淇怔了一下,他輕飄飄的扔出一句話:“太子殿下有趣,竟想著和本王的護(hù)衛(wèi)閑話?!?/br>徐意致知道這定然不是易事,可仍舊不死心,又道:“景親王若是不放心,大可在一旁?!?/br>“太子殿下有話便說,何必這般繞彎子?”柳筠衡微微蹙眉。“若本宮要帶你走,你可愿隨本宮走?”徐意致見宇文淇走開了幾步,這才開了口。柳筠衡看了他一眼,冷冷的應(yīng)道:“你還不夠資格。”他素來不喜在這樣的場合直接沖撞人,只是方才徐意致對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