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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若是能登上皇位,你要去和他的三宮六院搶麼?若是登不上皇位,你隨時(shí)可能跟著他送了命。”柳筠衡不得不承認(rèn)葉離說的都是對的,只是那又如何?他最煩有人干涉自己的生活。看著宇文淇原去的方向,柳筠衡開口慢慢說道:“葉公子,前路如何,是柳某自己的事,無需葉公子為柳某cao這份心。此一生不過求一份相守,又何必理會前路是否兇險(xiǎn)?”“是么,求一份相守。我卻不知,先時(shí)跟著公子多年,公子就一點(diǎn)不知我的心意么?”葉離有些難受,莫名的難受,說著,就把一直想問的話,問了出口。“你的一廂情愿為何要我成全?”你的一廂情愿為何要我成全。葉離怔住了,好半響,他苦笑了一下。早就知道會是這樣了不是嗎?是么,原來,真是我的癡心妄想。柳檀,這戲里戲外,我竟是不知到底你是他的戲還是他是你的戲。“公子這話說的,還是那么傷人。公子,你就不怕你對他也是你的一廂情愿么?一個(gè)亡母身份都無法公開的王爺,就算如今是親王又如何?”葉離看著他,兩道目光直直的盯著。他有些沒心沒肺的笑著,說出的話早已不知分寸。柳筠衡收回自己的目光,卻依舊沒看他一眼。他道:“李葉,我先時(shí)說的話你若沒忘,還請離開。若忘了,我今兒不介意對你說最后一遍?!?/br>李葉!他什么時(shí)候知道的?葉離不自覺的后退了一步,這樣的柳筠衡,讓他所有的勇氣都變得不堪一擊。他如何會忘了柳筠衡對他說的話,我留你三層內(nèi)力,你此生不得再用青門飲的武功。還有,此生我都不想再見到你。他也記得,剛來柳筠衡身邊時(shí),柳筠衡對他說過。葉離,別逼我讓你生不如死。只是這李葉之名,柳筠衡到底是何時(shí)知道的,他到底知道多少東西?“柳公子,何時(shí)知道的?”他的聲音顫抖,問話時(shí)死死的盯住柳筠衡,整個(gè)人都有些開始發(fā)顫。柳筠衡能感覺到他在顫抖,可這與他何干?他道:“你來我身邊第二天。云山城的人耗費(fèi)心力安排了你在那鬼風(fēng)谷,竟也不知自己的弟子會被青門飲帶走?!?/br>“是啊,師父當(dāng)年也不過是把我當(dāng)做一個(gè)誘餌,卻沒想到讓我入了這江湖中最神秘的虎xue。只是我不明白,為何公子知道了,還留我在身邊那么多年?”葉離,不對,是李葉。李葉不甘心的問道。“不想你死?!绷藓饴耐鲁鏊膫€(gè)字。可這四個(gè)字停在李葉的耳朵里,卻成了最大的諷刺。末了,他心里也明了,柳筠衡說的不錯(cuò),一直都只是自己的一廂情愿。在他身邊這么多年,看他的為人處世真的是一碗水能端的平。只是,若是這樣,我寧愿當(dāng)年不要遇上你。何必到了最后,一場空,空的只剩下行尸走rou。“既這樣,柳公子,葉離欠你一命。有生之年,愿償還。”葉離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這灞橋,依舊是被煙雨飛絮籠罩著?;蛟S情盡橋,真的不虛此名??蛇@情既已寄托,又如何收,如何盡?柳檀,我這一生,最幸的事情是遇上了你,最不幸的事情,也是遇上了你。只因我動(dòng)了情,那么,我愿意自食苦果。情一片,幻出人天姻眷。但使有情終不變,定能償夙愿。可若只是一廂情愿,逃不過南柯之夢一場空。柳公子,珍重。作者有話要說: 小葉子,還有戲份?!鷂→沒打死,我是親媽☆、知法犯法宇文淇站在一株古柳下,看著眼前的一切,他的面上一直洋溢著暖暖的笑。慢慢的只見一襲白衣向他走來,他越發(fā)笑的開懷。“怎么,這么快就說完了?”宇文淇含笑取下柳筠衡發(fā)冠周圍的柳絮。柳筠衡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道:“你若下回見了他,無視他就是。”“看來這是你都不想見的人,如何我還要去見他?”宇文淇笑道,“更何況,我又不認(rèn)識?!?/br>柳筠衡也笑了:“倒也是。不過在這灞橋附近,看來還是你不認(rèn)識的人多。”“畢竟這是你的地盤。”宇文淇話音剛落下,就有一道紅色的身影閃過,很快又到了他們面前。是一個(gè)女子,紅衣黑發(fā),轉(zhuǎn)身,是牛傾城。若是這位開口說好久不見,那還真是好久不見。“柳公子?哈,不想今日竟有幸再逢柳公子。”牛傾城是路過這里,只是瞧著有人便停了下來。不料這還撞個(gè)正著,碰到了柳筠衡。“牛小姐?!绷藓膺€是禮節(jié)性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別多年,別來無恙?江湖皆傳柳公子失蹤了,今日倒是碰了個(gè)巧。”牛傾城笑道,她說著,看了看柳筠衡,又看了看宇文淇。牛傾城不認(rèn)識官場中人,只是見得這人面生,不過她沒敢多問,跟著柳筠衡在一起的人,誰知道會是怎樣的人。“失蹤?這話倒是說的奇,不過柳某的確好些年不問江湖之事。”柳筠衡點(diǎn)了點(diǎn)頭。牛傾城露齒一笑,她那年和兄長大打一架,雖說后來把牛刀霜打的半死不活,卻也因?yàn)檫@樣牛傾城和弈虛門斷絕關(guān)系。一個(gè)人,一把劍,從此開始江湖流浪。“柳公子,后會有期。”她說著,不待柳筠衡回應(yīng),就大步走了。牛傾城不敢回頭,她不知道柳筠衡為何會出現(xiàn)在灞橋附近,只是這樣的人,見了,不如不見。“怎么了?”柳筠衡見宇文淇一直沉默不語,笑著問他。宇文淇搖了搖頭,沉默了一會兒,他開口道:“我先時(shí)聽人提起過這一帶出過一些事,方才聽你二人的話,想了些事?!?/br>“前幾年是出了點(diǎn)事,不過我離開長安好些年,所以后來那些事情基本都是微煙和程風(fēng)擺平的?!绷藓馔坏涝诤影哆呑咧?。宇文淇忍不住笑了:“你這甩手掌柜做的,你都不怕么?只是你人安好,那就好。”“我能出什么事?”柳筠衡反問道。宇文淇搖了搖頭,他對他指了指橋?!斑^去吧,方才沒陪我走完的路,這下無人在了,陪我走一遭。”“走,是該好好的走一回?!绷藓夂粗?。并肩而行,慢慢的走在橋上,兩個(gè)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走過灞橋的時(shí)候,宇文淇忽然拉住柳筠衡的手。“隨我回青門飲?!绷藓饪戳怂谎?,吹了聲哨子。“好?!庇钗匿看笾履懿碌剿鍪裁?。跟著他策馬去了青門飲,果然,柳筠衡馬上讓人清點(diǎn)了所有在青門飲的人。微煙和嬌畫一臉驚異,如何就發(fā)了這么大的火?只是也沒敢說話,默默的在一旁站著。“筠衡?!庇钗匿繐踉谒媲埃吐暯械?。“內(nèi)憂不解,后患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