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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扮相我也記得。就足夠了。”宇文淇見他有些不安,上前抱了抱他。“你放心,好歹趁著我這些年多少還是個(gè)親王,你大可無憂無慮的在我身邊待著。”“好?!绷藓廨p輕靠在他肩頭,心里莫名的安然。一如宇文淇所說,這唱戲本就不是自己謀生的手段,可似乎這些年唱過來,他就不想失去。尤其是,他還答應(yīng)了他。“只是,衡兒,你這失約的似乎快了些。我能不能罰你?”宇文淇看著他,又忍不住開玩笑。柳筠衡遲疑了一下,輕輕的應(yīng)了:“愿受罰?!?/br>“你這人,怎么這么認(rèn)真了?”宇文淇有些無奈,他真的只是在開玩笑。“阿淇,我……咳咳……咳咳……”柳筠衡說著,咳了起來。宇文淇一把將他抱起,走到桌案邊,為他倒了杯茶。“這屋里雖然暖,你這回終究是傷了身子,還是多注意些才是?!庇钗匿恳灿行o奈了,如何這會(huì)子換他來勸說這事了?“青門飲太高了,我這下有些乏,你若不想待在屋子里,只在我這院子里走走便是。若有人進(jìn)來問起,你那腰間的玉佩莫藏著。”柳筠衡說著,就要起身,可卻宇文淇抱著不放。“這東西,到底是什么?我方才就想問了?!庇钗匿拷庀卵g的玉佩問道。“青門飲掌門信物?!绷藓庖贿厼樗骰匮g一邊應(yīng)道。他的口氣倒是風(fēng)輕云淡,說完,起身到自己的床榻上躺去。這回若是去了凌云谷,定要讓云林前輩替他看看,這笛音殺那里就惡成這樣了?宇文淇坐在桌案邊,久久沒緩過神來。青門飲掌門信物?十年之前,他就把這東西給自己,當(dāng)初給他時(shí)也只是提了是極為重要之物,如何就會(huì)是青門飲掌門信物?衡兒,這么重的禮,我如何收得?他往里屋的方向看了看,慢慢的起身走了進(jìn)去。柳筠衡似乎已經(jīng)睡熟,他輕輕跪坐在一旁,看著他,一時(shí)間百感交集。他不敢想象這枚玉佩會(huì)給柳筠衡帶來多少的麻煩。又何況方才云林老人所說,柳筠衡是六歲接手了這青門飲,若是因著當(dāng)年的緣故,讓他在這些年受了苦頭,那這錯(cuò),就全在自己身上了。可這十年都過來了,還有什么好說的。他看著熟睡的柳筠衡,伸手輕輕為他掖了掖被角。“在想什么?這么出神?!绷藓庖挥X醒來,見宇文淇守在自己床邊,卻不知在想什么,一直呆呆的。宇文淇聞聲驚醒,看著他只是搖了搖頭,又沖他一笑。“好些了么?”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來點(diǎn)大料?要不要23333☆、解袍被拒“我沒事,你在這暗自傷神是做什么?”柳筠衡見他的模樣,只覺得好笑。宇文淇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腰間的玉佩取下來問他:“衡兒,這玉佩,真的是青門飲掌門信物?”“是啊,怎么了?”宇文淇將玉佩塞進(jìn)柳筠衡手里,對他道:“那我就收不得了,這東西,我還是還你吧。原是我不知,以為不過是你的一件愛物?!?/br>“這是做什么?呵,一個(gè)門派若是靠這些死物件辦事,遲早要萬劫不復(fù)?!绷藓庖荒樀牟恍?,說著,撐起身子,將玉佩戴回宇文淇的腰間。“衡兒,可若是沒有這東西,若是有人難為你該如何?”宇文淇說著又欲將玉佩解下來,卻被柳筠衡握住了手。“十年之前我都不怕的事情,十年之后我倒怕了?”柳筠衡說著,坐起來,他看著他笑。頓了頓又對他說,“這東西,我記事起就是我的玩物,老頭一點(diǎn)也不怕我把這玉佩弄丟了。青門飲認(rèn)主,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br>宇文淇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他隨手取來披風(fēng)為他披上。他笑:“這青門飲也真是高處不勝寒,偏生我們病的病,傷的傷。若是當(dāng)初知道這里寒意更重,我也不央著你這數(shù)九寒天的過來了?!?/br>“傻瓜,我沒事,說真的沒事?!绷藓庑Φ溃瑓s不料說著反倒咳了起來。宇文淇替他攏了攏衣服,一臉心疼。原是想責(zé)備,卻不由的笑道:“你如今這樣,倒是需要我來照料你了?我倒是希望多得你照顧我?guī)啄昴??!?/br>“好,我陪你?!绷藓庑α诵?,忽然摟住他。宇文淇不解,只是看著他,雙手抓著他的衣服,生怕摔了。柳筠衡看著他,輕輕落了一吻。他忽閃著眼睛,看著他笑。“衡兒,你,你能不能別誘惑我?”宇文淇一臉怨念的看著他,口氣里滿是幽怨。誰料他說完這話,柳筠衡卻慢慢將披風(fēng)褪去又將單衣解開,露出壯實(shí)的胸膛。宇文淇有些目瞪口呆,這人,這人還當(dāng)真了?“你這是要做什么?這屋里雖暖,也不是這般鬧得?!庇钗匿看蟀肽懿碌搅藓庖鍪裁?,可他真是只是一句玩笑話啊。“可以,給你?!绷藓庹f著繼續(xù)解著身上的衣服??粗桓比尉蓴X的樣子,宇文淇急了,一把將他的手按住。緩了緩,他開口道:“我竟不知你是因何這般,是感動(dòng),亦或是心甘情愿?你問問你的心,不必因?yàn)楦袆?dòng)而委身于我。若是日后反悔,卻是難堪。再者,你如今身子這般,就算你愿,我卻是不想的?!?/br>“阿淇?”柳筠衡愣住了,任憑宇文淇為他將衣服穿上。宇文淇又笑了,他看著他慢慢的開口:“衡兒,我相信你,也相信我自己。我等著,等你相信我也像相信你自己的時(shí)候。我想只有那樣,我們彼此才可能長相廝守。不然以我們各自的身份,想找怎樣的人不會(huì)有?所以,不必難為你自己,我想要的,并不只是你的身子,我更想要的是這里?!?/br>他說著,指了指柳筠衡的胸口。若只是想要你的身子,早在千茴嶺時(shí),我就能強(qiáng)行要了你,何必等到這時(shí)候?我早知你不凡,故而我既是敢付出這顆心,也愿能得到你的心。柳筠衡沉默著,一言不發(fā),看著宇文淇,他有些不知所措。宇文淇伸手為他整了整衣服,看著他的樣子,又壞笑著在柳筠衡的腰間捏了一把。方才那一幕,他真的覺得自己有些血脈噴張。柳筠衡的肌膚白皙,又是保養(yǎng)得當(dāng)。雖是武功了得,倒也不是那些彪形大漢的模樣。若說著,他就算看著柳筠衡也覺得自己有些恍惚。這樣的人,看上去這樣的柔弱,卻是江湖中武功數(shù)一數(shù)二的。“嗯?”柳筠衡被他弄的身子一顫,整個(gè)人都有些發(fā)懵。宇文淇輕輕抱了抱柳筠衡,輕輕的吻住他的唇。幾乎沒有任何阻礙的探入他的口內(nèi),宇文淇雙手圈著他的身子,細(xì)細(xì)的品味著屬于他的味道。柳筠衡的唇瓣略薄,他輕輕的吻著,壞壞的咬著。柳筠衡被他的溫柔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