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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見多怪。他笑道:“沒事了,真的。你方才可被傷著了?阿沐不是練武之人,只是那笛音難聽了些。剪桐呢,可被傷到了?”兩個人俱是搖了搖頭,宇文淇道:“你那笛音確實是難聽,不過除了難聽,我也沒事?!?/br>“我不會吹笛,老頭當年讓我學(xué)這個,一直沒學(xué)好。最后看著笛音殺簡單,就學(xué)了?!绷藓饪粗种械牡炎樱Φ?。宇文淇見他這下狀態(tài)極好,自然也安心:“一會回府,你好好去歇著吧。父皇的人肯定很快就會到府上了,越發(fā)的多事。他倒是想個直接的法子也好,這樣的招數(shù)實在太糟?!?/br>“那我可不管了,你自己對付去?!绷藓庹f著,隨他們一道下了馬車。“你好好的歇著,放心,沒事。”宇文淇硬是要看著他躺下,這才放心的走出門。作者有話要說: 小六黨是不是要準備斧子了2333333好啦,反正沒死不是~PS:如果戲子難纏里面的情節(jié)變成插畫,你最想看到什么情景?留言給我哦。☆、笛音反噬果然不出他們所料,皇帝的貼身太監(jiān)來了。夏太監(jiān)來的速度倒是極快,見到宇文淇的時候也是一臉緊張??诓坏膯柊驳溃骸盎噬下犅勍鯛?shù)氖?,忙派了老奴前來看視。?/br>“如此,多謝父皇了。也勞煩公公走了這遭,本王剛回到王府,這下還得去看看小妹,公公就請自便吧?!庇钗匿康故菦]有太多的好臉色,說完轉(zhuǎn)身就走。留下夏太監(jiān)面上也是有夠?qū)擂蔚?,秋楓忙走上前施禮,對著夏太監(jiān)賠笑道:“公公不知方才的情景,王爺雖只是受了點輕傷,但小公主被嚇到了。公公也知親王和公主自幼感情好,這下心里記掛著,也請公公包涵則個?!?/br>“無妨無妨,秋楓姑娘言重了。這些都是皇上賞賜的,還請代為收下?!?/br>宇文沐一直被剪桐照顧著,除了最初有點害怕之外,這下已經(jīng)好多了。見到宇文淇過來,反倒催他去看柳筠衡:“我方才聽到你屋里有嘔吐的聲音,他是不是又吐血了?”“阿沐聽錯了,柳兄方才已經(jīng)睡下了,不會有事的。”宇文淇安慰了幾句,這才回自己屋里去。進門之后倒是愣了,那人就只是躺著,眼睛睜得老大,也不知在看什么。宇文淇慢慢走了進去,見他看著自己,不由的朝他一笑。“衡兒,怎么沒睡?”“嗯,在想事情。你如何這么快就回了?”柳筠衡的聲音有些沙啞,方才只覺得胸口難受,一連吐了好幾口血。直到現(xiàn)在他才后悔,當初為什么沒有好好的練那笛音殺,弄得自己這么狼狽。宇文淇拿了帕子輕輕擦了擦他唇邊的血跡,心疼的問道:“你又吐血了?”“嗯。我問你話,怎么不理我?”柳筠衡伸出手握住宇文淇手,感覺他指尖冰涼,又道,“怎么,在怕什么?”“來的是父皇身邊的夏太監(jiān),我不想理他。這下估計秋楓在處理。沒什么怕的,只是一直擔心你。”他頓了頓繼續(xù)說:“你前兩日將我體內(nèi)的內(nèi)力還回來,又將我體內(nèi)另一股內(nèi)力打通,自己只怕都累壞了。今日那笛音殺,對你造成那么大的反噬,我倒是心里不安?!?/br>“我休息一二日就好,沒什么好擔心的?!绷藓庑α诵?,沒想到又咳了起來。“你這現(xiàn)在感覺就像是我把病氣傳到了你的身上,你要不要喝點水?”宇文淇說著,起身去倒了杯溫水。柳筠衡也不過略漱了漱口,他看著他道:“別這樣一臉沮喪的,沒去閻王殿喝茶你不開心了不成?你放心,這不過小傷罷了?!?/br>宇文淇聽了倒是有些應(yīng)不上話急了,又聽他道:“你或是出去,或是安安靜靜的待著,讓我睡一會,我這下困了?!?/br>“我看著你睡?!?/br>“.…..”柳筠衡也不理他,兀自合了眼去睡。宇文淇就坐在床榻邊上,他看著柳筠衡安然入睡,忽然想起這好像是自己第一次見到柳筠衡的睡顏。蒼白的臉上,柳眉之下的那雙丹鳳眼緊閉著。柳筠衡的睫毛很長,看著特別好看。許是因為今日吐血的原因,他薄薄的唇瓣也沒有多少血色。以前柳筠衡總是等他睡了才睡,偶爾那么一兩次,宇文淇也一定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柳筠衡的氣息慢慢均勻,只是耳畔突然聽到一聲蒼老的叫喚:“檀兒?!?/br>“爺爺?”柳筠衡有些驚異,見身邊的景象像是自己又回到了灞橋邊上。那柳葉還是翠嫩的模樣,隨風(fēng)搖著。“檀兒如今大了,倒是把老頭的話都忘了。”還是那個白發(fā)蒼蒼的老頭,看著倒是多了幾分慈祥。柳檀潛意識的察覺到,這是在夢里。只是如何今日,會夢到?“哪有,您說的事,哪一件我忘了?”“當年讓你學(xué)的那么多,也不知是不是我錯了,幸而你如今精通的也只有那幾件。”柳檀自然不樂意了,“爺爺這話說的我不愛聽了,您讓我六歲就去替您打理青門飲。如今好歹是沒忘了您的話,該做的都做了,還歪派我?!?/br>“這和老頭我頂嘴的毛病倒是一點沒變。宮門恩怨多,你帶阿淇離開吧?!崩项^一點也不生氣,樂呵呵的笑道。柳檀遲疑了一下,問他:“如今這樣,越發(fā)不好帶他走。老頭,你當年真的不是在坑我?”“是坑你也跳了,就你這樣,還怕人家埋了你不成?”柳檀無奈了,老頭對他的態(tài)度真是死了也不改半分。他都沒這自信,他倒是對他信的很。“行行行,一切您說了算。只是說好了,待他登頂之日,便是我離開之時。”老頭哈哈大笑:“這個么,你隨意。你樂意留下就留下,不樂意留下,隨時可走。不過老頭子我很欣慰,這么多年,你比我想的要好很多?!?/br>“是吧,總算沒白活了這些年?!绷葱α诵Γ膊欢嗾f。“你今日用了笛音殺,日后好好休養(yǎng)才是,不然你的嗓子,只怕要毀了?!崩项^點了點頭,對他正色道。柳檀有些不明白,他只是覺得胸口悶,和他嗓子能有多大干系?便問道:“你當初只說慎用,會反噬,這到底怎么回事?”“反正你好好護著你的嗓子,老頭我還想著多聽你唱幾曲。柳家公子會唱戲,這曲子老頭我年年聽著,斷了可不好?!崩项^說完,大笑著拄著拐杖慢慢走遠了。眼前的景象漸漸模糊,竟也不知又到了何處。只聽耳畔又傳來幾聲叫喚,柳檀慢慢的轉(zhuǎn)醒過來。“筠衡,你可算醒了,沒把我嚇死?!本故橇栝L賦,一臉焦急的看著他。柳筠衡笑了笑,問他:“怎么了?”話一出口,便覺嘶啞難聽。他心里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