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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不敢多說什么,宇文淇體內的內力再逐漸被他抽空,又浸染了風寒,加之毒發(fā)等事,他也不知該如何對宇文淇解釋他如今的身子情況。不如不說。“衡兒,你能不能把你的隨云給我看看?”“嗯?為何忽然要看隨云?”柳筠衡說著,還是將隨云取來。宇文淇接過,握著劍試著往外拔,見劍與劍鞘分開,他忽然嘴角上揚。“衡兒,我能拔出你的隨云。”他笑了,笑得特別開心。柳筠衡伸手輕輕抹去他眼角的淚痕,對他道:“你莫怕,再喝一二日,就沒什么事了。你今天身子里的毒都比先前少多了。”“你放心,我也不小啦。我又不是阿沐?!?/br>柳筠衡挑了挑眉,取笑道:“你別忘了,你晚了我八年才來到人世間?!?/br>“柳大哥又要開始教訓我了麼?”他倒是先裝了可憐,柳筠衡才準備應話,聽到外間的更漏聲,他輕輕碰了碰宇文淇的臉,走了出去。回來時手里依舊端了個藥碗,宇文淇皺了皺眉,本想拒絕,又想起那日柳筠衡喂藥之事遲疑了一下,還是坐起來把藥灌了下去。“我明日起來練武,我不要這樣一直喝藥。感覺和那年一樣,真煩。”宇文淇不滿的抱怨。柳筠衡看了看他,點了點頭:“也好,這樣興許會好的快些。臘月將至,宮里想來是會問著你的,還是早些好起來才是?!?/br>******還未進入臘月,長安就下過幾場小雪,如今更是寒意日增。宇文淇除了每日練武,極少再離開屋子。宇文沐也不過每日來這邊玩鬧一陣,大多時候還是讓剪桐或幾個小丫鬟陪著她。喝了幾日的藥,宇文淇也的確好些了。只是每日待在屋子里,除了發(fā)呆還是發(fā)呆。“你若覺得無事可做,不如去習字打發(fā)時間。”柳筠衡倒是還想清凈幾日,可青門飲那邊最近又出了幾樁事,鬧得他心煩。“衡兒你這幾日是在忙什么?”宇文淇走到他身旁,看著他手里的東西,問了句。柳筠衡將東西往他手里一放:“有興趣你自己看,只怕我等不到開春就得先回了。”“你要回哪里去?”宇文淇自然是不會去看,他不想這么隨便的知道柳筠衡的事情。“回我來的地方去。”“你來的地方?”“阿淇,你聽說過青門飲么?”柳筠衡想著,還是和宇文淇把一些話提前說了。宇文淇看著他,心里莫名的有些慌亂,他知道柳筠衡是江湖之人,但是卻從未想過在他嘴里出來的話,是青門飲。難不成他是?“引魂飲血青門飲?!庇钗匿靠粗?,說出口的話聲音在顫抖。柳筠衡伸手向他,宇文淇也沒退后,反而將他的手握住。柳筠衡眉眼都極盡溫柔,只聽他笑道:“阿淇怕了么?”“可你還是我的衡兒,我為何要怕?”他換了嬉笑的口氣,強掩著自己內心的懼怕。柳筠衡伸手揉了揉他的頭,又笑道:“方才說的青門飲,是衡兒的?!?/br>“果真?”宇文淇愣了一下,他盯著柳筠衡看了許久,有些難以置信,是他的?方才柳筠衡提到青門飲時,他只是以為不過和凌長賦那樣,是云林十三塢的人。他知道柳筠衡武功好,可他想不到,那樣的一個組織,柳筠衡是掌門。“我何時騙過你?先時說要帶你去,就是想帶你去看看。”柳筠衡取回他手里的信件,看著宇文淇低垂的眼瞼,又笑道,“把你嚇到了?”“沒有,只是沒想到?!彼怪^,低喃著。他說著,身子就被柳筠衡抱住。宇文淇輕輕回抱他,他忽然感到一份踏實,他靠在柳筠衡的胸膛上,小聲的說道:“衡兒,我忽然很慶幸,十年之前,把自己摔進你懷里?!?/br>“可我為何覺得,十年之前,我救了一個傻瓜?”柳筠衡倒是沒有好話。“你能和我說說青門飲么?江湖上傳的那么玄乎,所以我真不敢相信日日與我同塌而眠之人竟是青門飲的掌門?!?/br>柳筠衡見他一直看著自己,搖了搖頭,含笑道:“可我怕嚇著你,不如你到時候隨我一道過去。”“可我想聽。”可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你的身份,我只是不想讓人去查。我想讓你親口告訴我。柳筠衡無奈,只得對他說起幼年時的那些事情?!拔沂橇鶜q那年接手掌門之位的,老頭是前任掌門。”他開始對他講述他的那些年,但他始終不敢明說,他怕,那樣的血腥會刺激到宇文淇。他是六歲那年接任掌門之位,可從他拿得起隨云劍開始,他就和殺戮相伴。若不是那樣,如何能讓青門飲冠上引魂飲血之名?“那年在萬和谷,你說的那樣簡單,我還真的信了。可如今,你怎敢對我說了這么多?!庇钗匿坑挠牡膰@了口氣。柳筠衡聞言笑了:“你果真是貴人多忘事,誰說了要我用一生還他十年的?既是這樣我想你遲早都會知道,景王爺,你就沒查過我的資料么?”宇文淇搖了搖頭,很認真的對他道:“我一直等你說。若你不愿說,查了也無益?!?/br>他的眼神清冽,看的柳筠衡心頭一顫。柳筠衡忽然就笑了,和他一起在青門飲的人用了十多年的時間來試探他??蓱阎兄讼嘧R相處一年未滿,卻對他深信不疑。作者有話要說: 恢復日更三千,我昨天拿到的校對稿了,大概這幾天可以修好。人與人的信任是相互的。有的時候或許因為你的信任,你和對方的關系會變得很美好。下一章略血腥?估計是。☆、景王遇襲“衡兒,我信你?!狈路鹉茏x懂柳筠衡眼底的話,宇文淇含笑對他道。你是唯一一個救我卻不圖任何東西的人。我不到二十年的人生里,被你救了三次,我為何不能信你?“為何信我?”“你是第一個對我說我命不該絕的人,我為何不能信你?”宇文淇笑道。兩人正說著,宇文沐在門外敲了敲門。“七哥哥?!崩锩娴娜寺劼晞傋?,宇文沐就跑了進來。“七哥,我明日該回皇祖母那了?!庇钗你逍α诵?,有些不舍,又看著柳筠衡,“柳大哥,這段時間多謝兄長照顧。”柳筠衡微微頷首,含笑應道:“客氣了?!?/br>“七哥,阿沐這回回去,以后會不會見不到七哥了?”宇文沐的眼角掛著淚,看著宇文淇。宇文淇大笑,問她:“如何不見?”“我,我那日出宮之前,就有宮女告訴我,母妃想讓我嫁給她的一個侄兒。”宇文沐說著,竟是淚眼婆娑。宇文淇搖了搖頭,這話那日宇文溪來的時候就說過了,莊妃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