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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關于母妃的記載,可是那樣的人,讓他如何清楚?他將自己收拾了一番,去了王府側院的一間小屋。屋里,將隔簾拉開,正對著的,是云妃的牌位。“娘,孩兒該怎么辦?如今若是反抗,會不會太快了些?娘,娘的娘家,到底是怎樣的?為何孩兒是父皇的孩兒,卻只覺得自己寄人籬下?”宇文淇看著牌位,問著話,問道最后,聲音哽咽了。都說在宮里,沒有娘就如棄子一般,若是這樣,他和柳筠衡,算不上得上同病相憐。衡兒,你的那句我是棄子,卻是也在說我。“母妃,我不明白父皇,一點也不。若是真的不喜,不如賜我一死,豈不是眼不見心為凈?!?/br>他說著,哭著,也不知是不是累了,竟是昏厥過去。這廂亦是不知過了多久,柳筠衡從外頭辦事回來,左右找不見宇文淇,心下正奇怪。恰好見到剪桐,便問了句。“王爺的確回府了,若是不在屋里,柳公子可去側院找找?!?/br>柳筠衡聽了,忙往側院趕去,等找到宇文淇的時候,發(fā)現他跪倒在一個牌位前,雙目緊閉,面色慘白。柳筠衡輕輕將他抱起,不料宇文淇驚醒過來。“衡兒?”“嗯?!?/br>作者有話要說: 那啥,沒那么快,但是也快了。這個算是被人暗算了~小七:阿淇不開心萬更第二天,四更。明天還是四更。謝謝你們來。☆、重病纏身柳筠衡本想放他下來,又見他有些腿軟,仍舊將他抱起。“帶我回屋吧?!庇钗匿康穆曇羯硢?,說完,就將頭埋在柳筠衡的胸膛上。柳筠衡見狀,只得關了門,帶著宇文淇回了屋去。他把宇文淇小心的放到床榻上,信手試了試他額上的溫度,整個人凍得像冰柱一樣。這屋里早上柳筠衡就讓秋楓剪桐吩咐燒了地龍,可這下見宇文淇蓋著被子還是整個人蜷縮著身子還不住哆嗦著,讓他倒有些著急。也顧不上太多,只能脫了自己的衣服,將宇文淇攬入懷中。宇文淇昏昏沉沉的在柳筠衡的懷抱中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時,見柳筠衡竟是脫光了上衣給自己暖身子。只覺得鼻頭一酸,又不好表露,只能將頭埋在他精壯的胸膛上。“你這下,還難受么?”柳筠衡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背。“好些了,方才,你見了什么?”柳筠衡聽得他這聲,這才回想起方才在側院那邊,找著宇文淇的那間屋子,似一個靈堂。他見宇文淇倒在地上,一心只在那上面,哪顧得細看。因回道:“倒是沒細瞧,你昏迷不醒的?!?/br>“我娘在那?!庇钗匿枯p嘆了口氣,“你還是把衣服穿起吧,我沒事的,這些年都捱過來了。”“沒事?!绷藓庖娝碜右簿蛣倓偩忂^來,遂應道。“你這樣,小心我把持不住?!彼f著,還故意伸手在柳筠衡胸膛上摸了一把。柳筠衡的臉瞬間漲個通紅,他一把將他的手握?。骸坝譀]個正經?!彼f著,又小心的起身將被子蓋嚴實了,這才將自己的衣服穿好。“我問過太醫(yī),你的腰就算如今好了,也不得這般受寒。我身子本就如此,別累了你才是?!庇钗匿空f著,轉過身去。方才是累了么,竟會昏過去。柳筠衡沒再做聲,只是將衣服理了理,在床榻邊坐下?!叭绾尉屠壑伊耍俊?/br>“衡兒,我在想,那年是不是就不該答應你。我悔了,真的悔了。不該的?!庇钗匿客A撕芫?,這才開口道。他忽然想起早上在宣政殿的情景,若是自己沒個防備,今日定是難離那里。“你胡說些什么?”柳筠衡看著他,料著是早上發(fā)生的事情,“若你怕了,我大可離開。我本就不屬于這里,如今看來,連留下的必要也沒有了?!?/br>宇文淇半響沒應,柳筠衡以為他睡了,起身準備離去。“真的離了么?”他忽然這么一句,倒把柳筠衡氣笑了。他轉身過來,搖了搖宇文淇,“過些日子,若無事,我?guī)闳ヒ粋€地方。”“嗯?!庇钗匿亢鋈豢攘似饋?,咳得他涕淚橫飛,他揪著自己的胸口,難受的無法言說。柳筠衡輕輕將他扶起,拍了拍他的背。宇文淇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他,苦笑道:“我每年這個時候就如廢物一般,今年倒是讓你瞧了個遍?!?/br>“又胡說?!?/br>“不像么?我看過你給我的劍法,和我的追風是一樣的劍法??扇缃衲憔毜眠@般的好,我這病的,和那些閨門的小姐又有什么兩樣?”宇文淇搖了搖頭,輕輕的歪在他身上。柳筠衡沒好氣的看著他,應道:“若按你現在的樣子,真是連閨門小姐都不如。別說廢物,就是用這兩字在你身上,都不知道是不是合適?!?/br>他是越性要氣他,可宇文淇卻沒半點生氣,他輕嘆了口氣:“筠衡,我活的連自己都看不透了?!?/br>“別多想,好好養(yǎng)病。我今日見了程風,過幾日,可能要離開一陣子。你這畢竟是王府,我如今的身份,出入并不是太方便?!彼哆^被子,將他包好。“好,我等你?!庇钗匿恐雷约菏桥f病復發(fā),更是不想連累柳筠衡。柳筠衡輕輕撥開他額前的發(fā),笑道:“程風會過來替你看看你這病,別這么頹廢,倒不像是我認識的那個宇文淇了?!?/br>“嗯,好?!?/br>******“管他是誰,一個戲子而已,任憑他再大的能耐,也不過是一個戲子?!庇钗暮氖窒履抢镏烙钗匿康膭酉驎r,滿嘴里的厭惡。“可這平白就跑出一個戲子,太子不覺得奇怪么?”太子妃也在一旁,不免問道。宇文??戳耸煲谎?,依舊是不屑的應道:“小七還真是死性不改。如今他既然敢公然帶著戲子回府,父皇又沒有動他,這就分明了那戲子早就離開王府了。不過玩玩罷了,教的什么真?”“太子就這么放心?如今我爹雖是被您收歸麾下,可凌云谷那兩位,可不能小覷。”施黛繼續(xù)說道。“你這是cao哪門子的心?就算拿凌云谷的兩位都撐著他,就他如今的樣子,不過是個虛名親王罷了。什么都做不了,能做什么?”宇文海絲毫不放在心上。施黛見宇文海這般,倒也不敢再吭氣,反倒是邊上站著的一個男子低聲道:“可總不見那戲子離開景王府?!?/br>“呵,若都能見,他還是宇文淇?”“大哥自然是不擔心,可這好歹人家還是親王,哪知哪日就得了重任?”宇文瀚在宇文源走了之后就到了東宮找了宇文海。宇文海放下手中的書卷,看了看這個最小的弟弟:“怎么,你這恨他的勁,還真是百年不變?!?/br>“倒不是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