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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容易。想著又問道:“那您如何這么快就回來了?不多看著他幾日?在萬合谷,您可是寸步不離悉心照顧了。”“我又不是他的下屬,再者回了軍營還有凌兄照料著。還有,二殿下奉命快到那邊了?!?/br>“宇文溪?”微煙想了想,依稀還記得起程風(fēng)對他提過這個人。柳筠衡微微頷首,想來他這二哥那么關(guān)照他,會照顧好他吧。******宇文淇一個人回了軍營,他的營帳門口,凌長賦不知站在那里多久了,頭發(fā)鎧甲都落了一層薄雪。“凌大哥?”凌長賦點了點頭,同他一道進了帳子。“殿下似乎挺舍不得柳兄的?!绷栝L賦見他沉默著,便主動開口。宇文淇點了點頭,只是輕聲道了一句:“柳大哥待我很好?!彼睦锏氖涓杏悬c強,從小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柳兄說了,讓我休假時,你若有空帶你去他那。”凌長賦笑道,頓了頓對他道,“子淇,你可是他第一個主動開口邀請的人?!?/br>“是么,那我等凌大哥休假?!庇钗匿坎]有高興起來,但還是保持禮貌點了點頭。“二殿下已經(jīng)到了靈州城,大概明日就能過來?!绷栝L賦又對他道。宇文淇點了點頭。******宇文溪到的時候宇文淇已經(jīng)睡下了。他不放心宇文淇,連夜往這邊趕,到了之后就讓凌長賦帶他到了宇文淇的營帳。營帳里面點了一盞微弱油燈,這次上次遇襲之后柳筠衡為宇文淇保留的習(xí)慣。油燈下,睡夢中的宇文淇劍眉微蹙,身子全身蜷縮著。“二哥?”宇文淇被聲音驚醒,揉了揉眼起身。“阿淇,把你吵醒了?”宇文溪跪坐在他旁邊,看著離開自己半年多的七弟。宇文淇搖了搖頭:“沒事,我也就剛睡下。”“凌兄,明日,我們能否啟程?”宇文溪從楚驚鴻的書信里已經(jīng)知道宇文淇的境況,故而還是想早些帶他回去。凌長賦點了點頭:“這是自然?!?/br>“二哥,我真是沒用?!贝栝L賦走開后,宇文溪說要陪著宇文淇,不想宇文淇開口就說這句話。宇文溪笑著安慰道:“怎么這樣說?小七這回來可是立了大功,我來的時候父皇已經(jīng)說了,回去就封王。怎樣,今日腿還疼么?”“今日服了藥,好多了。”宇文淇同兄長一道睡下,習(xí)慣性的背對著他。宇文溪見他安好,這下又已經(jīng)是深夜,也不多言,想著陪他睡下。“二哥,我不想做什么王爺?!庇钗匿空f著,并未轉(zhuǎn)過身來。左腿上又有些抽疼,他將身子縮成一團。“是冷麼?”宇文溪從背后將他抱住。“二哥,幫我拿一下那邊的藥瓶?!庇钗匿坑行╇y受的抱住左腿,這下疼的太過厲害,他連起身的力氣都沒了。宇文溪忙起身為他取了藥,讓他服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會這樣?”宇文溪看著他一臉痛苦的樣子,不由得心急。宇文淇服了藥,許久才緩解下來,他虛弱的笑了笑:“沒事,大概是太冷了。”“別怕,明日二哥就帶你回去?!庇钗南粗?,心里越發(fā)的不忍,便將他摟緊,用內(nèi)力為他緩解寒意。第二日一早,楚驚鴻便讓凌長賦率領(lǐng)一小部分人先送宇文溪兄弟兩去了靈州城。在去靈州城的路上,凌長賦見宇文淇不住的看著車窗外,輕笑道:“七殿下在看什么?這里去靈州城,最快也需一二時辰。”宇文淇放下簾子搖了搖頭,宇文溪卻取笑道:“他這趟出來,也是第一次出了遠門?!?/br>宇文淇沒有反駁,只是他不敢將心事說出,只能默默地。想來那后會有期定也不會太快吧,哪那么容易呢?******靈州城是大祈在西北邊最熱鬧的城市。宇文溪想著不是大家一起回,便對他們說不去州府,只在驛館歇著。歇了半日,宇文溪對凌長賦道:“凌將軍常年駐軍靈州城,今日不知能否領(lǐng)我兄弟二人四處走走?!?/br>凌長賦笑道:“二殿下這話見外了,既然殿下愿意在這四處看看,末將自然愿意前頭領(lǐng)路?!?/br>宇文淇沒有多言,只是跟在他們后面。這靈州城里回民較多,來來往往的人也大都穿著回民的服飾。“公子啊,這好歹說玩也是您提的,能不能別一副心事重重的?”走著,耳邊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凌長賦循聲而望,竟是柳筠衡微煙等人,程風(fēng)也在。“柳兄?!绷栝L賦喚道。這一聲聽在宇文淇耳朵里,真如驚雷一般。他猛地抬頭,往那邊看去。柳筠衡聽到凌長賦的聲音,轉(zhuǎn)頭看到他們?nèi)?,料想躲不過,也還是走了過來。“柳大哥?!庇钗匿康人哌M,這才低聲叫了句。柳筠衡看著他,微微頷首,回了一句:“淇公子?!?/br>宇文淇雖有些失望,但是不得不佩服眼前這個人。這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若是暴露了身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蛇@下柳筠衡不認識自己的兄長,若是叫的太過親昵想來會引起禍端。“這位是二公子。”凌長賦略讓開了些,指著宇文溪道。“在下子溪?!?/br>“在下柳筠衡?!辈贿^君子相見,相互彬彬有禮。凌長賦看著柳筠衡問道:“你如何還在這?不是說趕著回去有事么?”“凌公子這話好沒道理,如何我們就不能在這了?在這也是有事才待著的?!蔽煋尠椎?。凌長賦頓時覺得頭大,這丫頭真是逮著機會就想氣死他。“事情也才剛完,明日就回長安去。我如今是最煩的事情都發(fā)生了,想著真是悔不當(dāng)初。”柳筠衡皺了皺眉,這幾日想到這個事情他就心煩。凌長賦自然知道他指什么事,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道:“該殺就殺,該舍就舍,沒什么好舍不得的。別太為難自己。”“再看吧。淇公子如今腿傷可好些了?”柳筠衡說著,轉(zhuǎn)頭看了看宇文淇。宇文淇只是點了點頭,站在一旁的宇文溪卻明白過來眼前這人可能是為宇文淇醫(yī)治之人,便道:“昨夜似又抽筋了。”程風(fēng)在一旁聽了,左右看了一眼,對他們道:“要不,去哪歇一歇,我再幫淇公子看一下?!?/br>“也好,那就去前面的客棧吧。”在客棧的房間里,程風(fēng)為宇文淇看診之后,倒是輕松的笑了:“無妨,是那邊太冷了。我再開個藥方,每日一貼,堅持服用一月就能好?!彼f完就帶著微煙去找紙筆開藥方。“莫非,柳公子就是凌家軍常提的那個柳先生?”宇文溪看著柳筠衡問道。柳筠衡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