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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戲子難纏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6

分卷閱讀36

    看?!绷藓獾膽?yīng)了句,又反問他:“兄長今夜可是不眠夜?!?/br>
凌長賦嘆了口氣,看了看頂上的星空,無奈道:“我在邊關(guān)就不曾安眠過,想著再過幾年辭官歸隱得了,不然遲早短命?!?/br>
“我別的不求,只說下回可以不跟著你在這是為了鎮(zhèn)守邊關(guān),我就求之不得了?!绷藓庑α诵Γ牧伺牧栝L賦的肩頭往營帳里走去。

宇文淇還在睡著,依舊是劍眉微蹙,身子蜷縮。柳筠衡悄聲到一旁將信件拿出在燈下觀看。

程風(fēng)沒有先說宇文淇到邊關(guān)來的原因,而是把青門飲近些年的情況一一向他匯報。這讓柳筠衡有些奇怪,他素來是事情能過去就過去,過去了就不會再提及,這點程風(fēng)是知道的。

在他離開后不到兩個月就有一大波武林人士去了醉雪閣,是星河莊和弈虛門聯(lián)手組織的。不過那些人卻是到了門口就停下,嬌畫在后院差點沒笑的背過氣去。

幾番交涉,最后星河莊還是將馮躍給帶走了,也因此整個武林皆知弈虛門與星河莊的這段風(fēng)流公案,鬧得弈虛門閉門謝客三年,武林地位一落千丈。

柳筠衡看著,不過心里道了一聲自作孽,又看那好幾頁都是,不由的翻了過去。再一頁,竟然又是紫信箋。柳筠衡皺了皺眉,可不待他去看,宇文淇那邊似有了些動靜,他忙將信件收好。

“柳先生,”宇文淇走過來時已經(jīng)洗漱好,看著柳筠衡在他對面坐下?!拔易蛞箟舻轿夷稿?,有些失態(tài)。”宇文淇有些不好意思,昨夜的噩夢現(xiàn)在剩下的只是恐懼。

“殿下是第一次離開自己的母妃吧,這么遠(yuǎn),戰(zhàn)爭結(jié)束就可以回去了?!绷藓夤室膺@樣應(yīng)他。

宇文淇失笑,輕嘆了口氣:“原來先生還不知道我的母妃已經(jīng)仙逝了?!?/br>
“抱歉,失言?!?/br>
“無事,本來就是事實,看來先生真的只是凌將軍的智囊。那先生可以教我兵法麼?”宇文淇試探的問他。

他信他,又不全信他。因為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相信他,故而也不敢全信他。

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在相互猜忌當(dāng)中,我忽然想到昨晚的BUG,是不是有好多小伙伴看到一堆的他的時候很暈,_(:з」∠)_

小七已經(jīng)慢慢相信小六了,不過小六真是無害啊,可以一口吃掉,哈哈。

好啦,從這周開始都是三千日更,如果多出三千,那就福利吧,么么噠。

☆、貶謫之故

柳筠衡細(xì)細(xì)的打量坐在他前面的少年,許久還是點了點頭,又補(bǔ)了句:“我會的不多,還望殿下莫嫌?!?/br>
宇文淇笑道:“先生過謙了。無妨,先生愿意教便好?!彼中α?,不過柳筠衡發(fā)現(xiàn),他只會對著凌長賦和自己笑,對著其他人的時候,都是冷冰冰的一張臉。

這便定了下來,柳筠衡空了就給宇文淇講解一些戰(zhàn)役相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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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jì)風(fēng)口一戰(zhàn),火璃國元氣大傷?;鹆坪醪⒉幌敕艞墸{(diào)兵遣將準(zhǔn)備下一輪的攻擊。

然而這邊卻顯得有些平靜的不正常。柳筠衡白日里和凌長賦一道商議應(yīng)對之策,夜里就在宇文淇的營帳教他一些兵法。

“敢問柳先生年庚?”宇文淇在結(jié)束這夜的學(xué)習(xí)之后忽然又沖著柳筠衡問道。

“與凌兄同庚。”柳筠衡下意識的應(yīng)道。

“你也比我大了八歲,唉,好像和我想的也差不多??蔀楹文闩c凌兄同庚,你兩相差可多了?!庇钗匿垦鲋^看他。

柳筠衡有些奇怪,反問他:“有什么差可多?”

“你是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可他卻不能少了你這個智囊?!庇钗匿啃ξ膽?yīng)道,“我可以叫你兄長麼,你,很像我二哥?!?/br>
柳筠衡不知道要如何拒絕,只能微微頷首。

“子淇這是要把我們兄弟兩一同收歸麾下呢?”凌長賦不知何時走了進(jìn)來,一邊走一邊笑道。

宇文淇見他手里還拿著一封信,今晚第一次改口叫他的字,心下料到會發(fā)生什么,卻依舊是淡定的笑了笑:“我不過是偶來一回,凌大哥這收歸二字嚴(yán)重了些。”

“子淇,你是自己說,還是我來說?這云林十三塢的消息,可從來沒有假過?!绷栝L賦坐在他們對面,把那封信放下。

那是云林十三塢專用的信箋,只有云林十三塢的弟子之間才會用這東西。

“凌大哥……”宇文淇的聲音都在顫抖,他看了看凌長賦,又看了看柳筠衡,柳筠衡從袖間也拿出一封信放到桌案上。

“你們都知道了,那為何還問我?”宇文淇有些條件反射的將自己蜷縮成一團(tuán),柳筠衡看著他心里忽然有些生疼。

他不是沒見過宇文淇硬扛著的時候,那次隨軍一道出去,回來時見他沒法跪坐,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小腿受了很重的傷。他卻一直一聲不吭,為他上藥,連眉頭都沒皺??缮纤幹髤s對他說,讓他千萬別張聲,第二日依舊隨軍出去。

“想聽聽殿下的話?!绷藓庹f著,給宇文淇面前的杯子添了水。

宇文淇看著他的動作,又很警惕的看著他們兩個,卻見凌長賦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子淇,你若是不愿說,日后若是出了什么事,你讓我兄弟如何幫你?你來時給我?guī)У哪切?,其實不是楚將軍的,是你二哥寫的?!?/br>
“不要,我不要說!那樣不明不白的被押到這荒無人煙的生死線,你們讓我怎么說?”宇文淇慌得站了起來,似要逃離一般。

“殿下不說便不說吧,這般沖動是要做什么?”柳筠衡卻仿若無事般的笑了笑,自飲了一杯。

“筠衡你……”

“夜深了,殿下還要休息,兄長請先回吧?!绷藓庹f著,向凌長賦使了個眼色。凌長賦會意,卻還是摔袖離去。

柳筠衡見凌長賦離去,自己也站起身對宇文淇道:“夜已深,殿下早些歇著吧?!?/br>
“柳大哥,你能不能別走?我說,我對你說?!庇钗匿恳话褜⑺?,口里越發(fā)的慌亂。

柳筠衡停下朝他點了點頭,二人復(fù)又坐下。

“我是因為被小人誣陷之后,被父皇派人送到這里來的。二哥說,若我在長安留下,想來后面連活命的機(jī)會都無?!庇钗匿肯肓嗽S久,這才皺了皺眉緩緩開口。

他知道,若是凌長賦和柳筠衡不護(hù)著自己,真的自己這次就會有去無回。那到時候只說戰(zhàn)亂之故,他們一個是云林十三塢的人,一個又是江湖俠客,自然不會有事。

“你知道他們在父皇面前說了我什么麼?說我常去那長生酒樓,說我玩物喪志??蛇@么多年我通共也就去了八回,還都是同二哥一道去的。二哥如今有著皇貴妃娘娘,就只欺負(fù)我一個沒娘的。”宇文淇說著有些憤懣之意。

他頓了頓,將杯中水飲盡,又繼續(xù)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