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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問:“怎么,把人叫來了,說多留些時(shí)候你卻是怕了。”“哎,不是,我,我這,哎呀。你知道我意思還故意這樣,真?zhèn)€沒趣。你留著,一輩子留著我也不會有話逐你出去?!绷栝L賦真是被他氣得牙癢癢,他這么就攤上了這么一個(gè)兄弟?柳筠衡卻是一臉得意,他兩也算是從小相依為命,說來還比親兄弟要親很多。“對了,不是我說,你這隨云劍都見世這么久了,如何都不見另一把劍?”凌長賦知道柳筠衡此番前來就是為了再次將劍法與心經(jīng)打?qū)崱?/br>柳筠衡搖了搖頭:“想來還是時(shí)候未到?!?/br>另一把劍啊,這話也只是聽老頭提起過,說是與隨云一起的還有一把劍??墒鞘廊藚s無人知曉另一把劍的模樣和名字,柳筠衡也只是聽聽這話,他是不在意這些的。“你說,若是另一把劍在哪個(gè)刁蠻的姑娘手上該如何?”凌長賦開玩笑道。“哈,那能如何,難不成這劍還會是姻緣線?”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走到房屋前。“凌師兄回來了?”門童聽見叩門聲忙將門打開,見到凌長賦時(shí)又忙行禮問好。凌長賦微微頷首,對他道:“嗯,莫驚動他人,我和柳弟回我自己屋?!彼f著,拉著柳筠衡的手回了自己的小院。“如今這一處還有誰在?”“師父,大師兄,三師兄,七師兄都在,其他的卻是離開后沒回來過。”“這還罷了,不然太過打擾。”柳筠衡說著,盤腿坐下。凌長賦搖了搖頭,他將手中的東西放下,又看了看柳筠衡,自己獨(dú)自走了出去。“小九,你何時(shí)來的?”凌長賦尋聲看去,是大師兄楚驚鴻,看樣子像是剛剛練功回來。“才到。師兄還是喜歡到翠玉閣晨功,對了,我此番回來,邀了筠衡一道?!绷栝L賦想著還是對大師兄說了出來。大師兄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道:“難得能把他請來,也罷,既是你的客人,這事你看著妥當(dāng)便是。還有,空了去看看師父,他老人家時(shí)常念著你?!?/br>“好,一會,我和筠衡一道去看看師父?!绷栝L賦點(diǎn)頭答應(yīng)。“這段時(shí)間朝堂那邊那邊卻是沒什么大事,你如今先安心在這休養(yǎng)著,順便陪陪筠衡。他幫了你那么多次,若沒有他,也難得有我們幾個(gè)兄弟在朝堂如今的位置?!背@鴻看了看這個(gè)小師弟,說著也就多吩咐了幾句。柳筠衡在屋里聽到屋外有人談話,心想著還是出來看看,見到是楚驚鴻忙緊走了幾步過來。“楚大哥。”“我們說話聲大了,倒是把你擾了出來。筠衡啊,先時(shí)一別,也有一二年未見了吧?!背@鴻見他出來,樂的開懷大笑。柳筠衡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笑了:“不過一年有余,大多時(shí)候還不是凌兄把我押著?!?/br>“哈哈,看看,你這欺負(fù)人欺負(fù)多了,人家可來告狀了。筠衡啊,這方才我和長賦說了朝堂上的事你應(yīng)當(dāng)聽了。這朝堂上的事情是沒多少,江湖如今可是有好戲要開場,你倒好,躲到這里來樂的清閑?”楚驚鴻這幾句,把這二人都取笑了一番。“一時(shí)心軟救了條蛇,如今活該被咬。可我們這些走江湖,哪能和人家名流隱士想比,活著就是活著?!敝赖娜硕级畷l(fā)生什么,可在柳筠衡的嘴里,不過輕描淡語的說了兩句。“你這樣的口氣,我可真是怎么都聽不膩。好了,我不多時(shí)還有些事要做,你倆兄弟待著聊私心話,我先走一步?!?/br>送走楚驚鴻之后,凌長賦對著柳筠衡就是一劍劈來,預(yù)料中的劈空。柳筠衡的反擊也是快,他方才出來身上沒把隨云劍待著,如今也只是徒手上陣。只看他一個(gè)騰空翻,對著凌長賦的后背就是一掌。“停停停,你還來真的了?”凌長賦中了那一掌,忙退開幾步遠(yuǎn),對著柳筠衡罵道。“誰先動手的?”柳筠衡反問道,說著還是停了下來,又笑他:“我這方才也不過是略微碰了你一掌,你嚷嚷什么?”凌長賦搖了搖頭,不再理他。柳筠衡也不在意,幾步趕上,陪他去了云林掌門處拜訪。云林老人聽聞柳筠衡來了也沒多言,唯獨(dú)對著凌長賦叮囑了一句,不許欺負(fù)你兄弟。凌長賦是重情重義又是極孝順之人,自然也不敢多放肆。就這樣相安無事的在凌云谷住了一年,第二年四月,柳筠衡辭別了凌云谷眾人,由著凌長賦送他到了灞橋邊上。“你說要離開長安去走,兄弟有職務(wù)在身,有心無力了。不過記得,有需要,盡管和兄長開口,刀山火海,萬死不辭。”凌長賦見葉離已經(jīng)等在灞橋頭,也不多留。柳筠衡看著他笑道:“我這一走不知多久才回來,若是沒有回來,每年那時(shí)候你記得替我去老頭墳前祭上一壺?!?/br>“好,你放心。你大約算著回來的時(shí)間,我在這里接你?!绷栝L賦說完勸著柳筠衡早些離去。誰也不會料到,柳筠衡這一走還真的走的長久了。而凌長賦萬萬沒想到的是,柳筠衡后來回來,還是因著自己遞去的八百里加急信。把還在洛陽逗留的柳筠衡招去了靈州。柳筠衡到靈州城時(shí)是凌長賦親自去接的,兩人一見面直接照了對方肩頭來了一拳。“你小子可算來了,再不來,我都不知該如何了?!绷栝L賦笑著往他身后看了看,“一個(gè)人來?”“你不是只叫我麼,還打算請誰?”柳筠衡明知故問,“我們倆先回了長安再過來的,葉離不知道我來你這。”凌長賦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邊翻身上馬帶路,一邊又說道:“你這下最好有些心理準(zhǔn)備,一會到了那邊,讓你見個(gè)貴客?!?/br>“喲,貴客,難得,一會得見見?!?/br>******“將軍回來了,柳先生也來了?!?/br>凌長賦翻身下馬,把韁繩遞給旁邊等著的士兵。帶著柳筠衡往主營帳走去。“你這遭玩的可好?若不是現(xiàn)在這邊戰(zhàn)事吃緊,我也真是不敢擾了你的玩心。”“玩了一圈,也真想著回長安了。對了,那日到長安時(shí)我差點(diǎn)找不到家在何處,變的太多?!绷藓忾_玩笑道,“唉,你這怎么也沒得力的人,也這么多年了?!?/br>“是啊,六年了?!?/br>“本想著弱冠那年回來和你喝一杯,只是那時(shí)還在金陵玩著。”“打住,你要喝酒一會兄長好好同你喝上兩杯。你這點(diǎn)小心思,瞞得過別人瞞得過我?”兄弟倆嘻嘻哈哈的走到主帳營里。“我一會把應(yīng)對之策同你說,這幾日見你的信里說的,倒是比先時(shí)找我回來時(shí)好多了。”“你方才不是說我這里沒有得力的人麼?這回算是來了一個(gè)?!绷栝L賦笑著對他眨了眨眼睛。柳筠衡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日差點(diǎn)靈州城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