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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皮疙瘩。偏偏這人還在他耳畔吹氣,誘哄道:“放開我……我就讓你舒服……”“乖……易然……解開我的手……”“……”易然磨了磨牙,伸手勾到林渡腕上的領(lǐng)帶,三下五除二拆了下來。林渡揉著酸痛的手腕,將骨節(jié)掰的咔咔作響,等到活動開了,才伸下去,握住胯間勃起的器官。易然的那根著實(shí)粗長,就算是插入腿間,還能余下一節(jié)頂在外面,正抵著他下方y(tǒng)innang不斷磨蹭。林渡吸了口氣,分開汗水淋漓的大腿,主動道:“……靠過來點(diǎn)?!?/br>等易然回過神時,已經(jīng)失去了主動權(quán)。林渡的手心很軟,此時全是汗水,修長的五指圈住頂端的冠頭,挑逗似得磨蹭幾下,又順著滑到根部輕輕拉扯……易然狠狠抽了口氣,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忍住沒有射精,大腦空白間,那人似乎還笑了一聲,輕飄飄的。褲子不知什么時候被蹬掉了,此時的林渡長腿大張,被蹂躪青紫泛紅的腿根大喇喇的暴露在視野下,他似乎不以為然,甚至主動抬腿,纏上易然的腰。接著這個姿勢,兩人的yinjing終于貼在一起,暴起的脈絡(luò)互相摩擦,在掌心間彼此擠壓,林渡并起五指擼動幾下,攤開掌心,抵在煽張的馬眼處小幅度按揉,復(fù)又模擬抽插的律動,從上至下來回?fù)崤?/br>隔壁的活春宮還在繼續(xù),粗俗直白的聲音灌入腦海,將衛(wèi)生間里的氣氛燃的熱火朝天——林渡微微垂頭,很認(rèn)真似得把弄著手里的器官,被汗打濕的睫毛抖動,投下一小片淡淡的陰影。易然覺得嗓子眼里像有火星在燒,連喘息都帶著硝煙的味道,豆大的汗珠淌入眼里,被用力眨去。他死死盯著那人的側(cè)臉,從好看的眉眼一直落到胸前起伏的凸起——林渡的rutou是淡淡的粉色,點(diǎn)綴在潮紅的胸口上,誘得他忍不住附身,張口將其含住。蓄勢待發(fā)的下腹陣陣緊縮,易然變本加厲的蹂躪著口中rou珠,以尖牙戳刺,再用唇舌包裹,舔弄的嘖嘖作響間,不忘伸手撫慰另一邊被冷落的,直到硬如石子,夾在指間肆意褻玩,輕輕拉扯。“唔……”林渡呻吟一聲,甩掉劉海上的汗水,任憑對方奶狗似得吮著自己的乳首,手下動作不停,快感升騰間,兩人的喘息混做一處,連心跳一起不分彼此。他們都醉了,一呼一吸間充斥著酒精的辛辣,與空氣中花香的清新劑混淆,麻痹了理智,只依靠本能擁抱著彼此,互相撫慰,但絕不認(rèn)輸。林渡掙扎到了最后的理智到底占了上風(fēng)——臨近爆發(fā)的那一刻,他并攏雙腿夾緊了對方紫紅的rou根,修長的指腹按壓著馬眼,笑盈盈道:“求我啊?!?/br>“求我,我就讓你爽。”易然額角的青筋都爆了起來。被逐漸撩撥至瀕臨高潮的大腦一片空白,他幾乎不曾思考,脫口而出道:“求你……”林渡嗤笑一聲,松開手——卻被易然紅著眼掐住脖子,不偏不倚的射了一臉。與此同時,他自己的那根也達(dá)到極限,白色的濁液噴發(fā)而出,零星飛濺在痙攣的小腹間,一片狼藉……林渡睫毛上都是jingye,一時半會兒睜不開眼,他抬起手想要將其抹掉,卻覺得眼皮一陣濕軟,正是易然吻了上來。“林叔叔……你被我弄臟的樣子真好看?!蹦侨艘贿呎f著,一邊將他臉上自己的液體舔舐干凈,末了還想親他的唇,被不耐煩的推開了。“折騰夠了沒有……折騰夠了自己滾?!绷侄赏铝丝跉猓哆^一旁的卷紙將小腹上的液體擦干凈,低頭將紐扣一顆顆扣上,遮住滿身曖昧的痕跡。比起被扒了個半裸的他,易然不過松了褲鏈,這會兒慢條斯理的將其拉上,倚著門板津津有味的欣賞著對方穿衣的模樣。經(jīng)過剛才那么一番折騰,林渡的酒是徹底醒了,這會兒一身濕黏,難受的要命,恨不得立馬殺回家去洗澡……結(jié)果起身的時候腿還軟著,差點(diǎn)沒坐回去,被易然一把摟住。那人咬著剛點(diǎn)燃的煙頭,笑出一口白牙,“喲,這么投懷送抱啊,怎么,愛上我了?”林渡瞇了瞇眼睛,伸手摘下易然口里的煙嘴狠狠一吸,將白煙盡數(shù)噴在對方臉上,沙啞道:“易少這么死摟著我的腰不放……就這么食髓知味?嗯?”說完,扣在門把上的手指一動,吱呀一聲將門打開,易然身后沒了依靠,踉蹌著倒退幾步;林渡將那半截?zé)焷G進(jìn)垃圾桶里,慢吞吞走到洗手臺邊上,彎腰鞠了把水。他仔仔細(xì)細(xì)的洗了個臉,過程間隔壁那兩個也完事了,往外走時還不忘對他打了聲招呼。其中那個個高些的抱著懷里虛軟的小情兒,用余光瞥了瞥易然,“不愧是林總,這種貨色……”曖昧的笑了笑,趕在易然發(fā)火前撤離了現(xiàn)場。易然嘴角抽搐的罵了聲草。林渡沒什么反應(yīng),自顧自用紙巾擦著臉上的水。等一切都收拾體面了,他轉(zhuǎn)身要走,卻聽易然的聲音從后傳來,陰魂不散。“總有一天我會把你cao服的,你等著吧!”神經(jīng)病……林渡在心里頭翻了個白眼,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經(jīng)過這么一遭后,他也沒了玩樂的心思,跟李平郞打聲招呼后,找服務(wù)生幫忙代駕回到酒店里,洗了個澡后蒙頭大睡到第二天鬧鐘響起。林渡睜開眼睛,只覺得仿佛酒還沒醒,四肢沉甸甸的不得勁,抬手一摸額頭,得,又發(fā)燒了。其實(shí)他不是這么虛的體質(zhì),只是先前病才剛好,宿醉一晚空調(diào)還開大了,難免中招。可惜今天是交接的日子,林渡必須到場,也就強(qiáng)打精神爬起床來,打了個電話給助理要他準(zhǔn)備好感冒藥。結(jié)果這一開口,發(fā)現(xiàn)嗓子也毀了,沙啞得像是幾夜沒睡,林渡無語的舔了舔唇,又灌了兩杯蜂蜜水潤喉,這才出門。酒店離公司并不太遠(yuǎn),坐車不過十多分鐘就到了,地下車庫是那種旋轉(zhuǎn)往下的,林渡本就頭暈,再這么一折騰,臉白得跟紙一樣,走路都有些不穩(wěn)。他有些后悔貪圖少走幾步路而不提前下車,小樓在一旁扶著人進(jìn)了電梯,擔(dān)心道:“林總,要不要先吃點(diǎn)藥?”“不了……感冒藥吃完就犯困,等中午吧?!彼铝丝跉猓砹死硇厍暗念I(lǐng)帶,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些,“易總已經(jīng)到了?”“嗯,還有易少爺……”小樓說著,注意到林渡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怎么了?”“……沒怎么?!绷侄上耄豢赡苣敲礈惽砂??可事實(shí)就是——還真他媽就這么湊巧。易然昨晚沒回出租屋,在酒吧的包廂里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被他爹一個電話喊起來,二話不說就給拽到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