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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臉上的神情更加迷惑了:"大祭師?你本就是大祭師,為什么還要得到他們的許可?什么時候檀月國有了兩個大祭師?""你說什么?"暗夜苦笑起來,"我怎么可能會是大祭師?我只是烈焰國一個普通的老百姓而已。""一個普通的老百姓?"義侍衛(wèi)冷笑起來,"一個普通的老百姓能夠令我們皇上神魂顛倒,能令烈焰國陷入前所未有的兇險,這個普通的老百姓可真是不簡單??!"那男人看了看義侍衛(wèi),又看了看暗夜,搖頭道:"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什么恩怨,我也不管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我只知道就算擁有了神山之匙,這神山之門也不是任何人能打開的。"他微笑著看了看一臉震驚的暗夜,清清楚楚地道,"只有膻月國真正的祭師才能打開神山之門。如果我料得不錯,你就是非戟祭師所預言的那個鬼子了,你口中的那位大祭師可能并不知道,從你出生之日起,他已經(jīng)不再是膻月國的祭師了。"54四周一下子靜得可怕,義侍衛(wèi)呆呆地望著暗夜,臉上的神情復雜極了,烈焰國與膻月國多年征戰(zhàn),沒有人比四大侍衛(wèi)更了解大祭師的可怕,那簡直不是人,是神似鬼,上天入地,撒豆成兵,能人所不能,為神所不為,面對著這樣的一個對手,他的身心都象是被凍住了。暗夜一直不停地在吞著口水,臉色更加的慘白了,一直以為那只不過是一句戲言,怎么也料不到有一天它終于能一語成真,如果那男人說的都是實話,檀月國里的那個大祭師可真是可憐極了,自從他出生之日起,他的一切都已經(jīng)被上天注定了,那么是否也注定了他必將要擔負起化解劫難的責任呢?"原來檀月國的大祭師竟然會淪落成為迷惑我烈焰國的妖孽!真是個天大的笑話!"忠侍衛(wèi)魁梧的身影一下子出現(xiàn)在了面前,同時出現(xiàn)的還有失了魂的李溫存!"存!"看到李溫存忽然就這樣和忠侍衛(wèi)一起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面前,暗夜整個人都震動了,他顧不得忠侍衛(wèi)言語里的冷嘲熱諷,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如果不是顧忌著忠侍衛(wèi)那把直指著李溫存心窩的大刀,他簡直就想這樣奔過去,將他緊緊地擁在懷里了!他怎么了?怎么會有這樣可怕的神情?是忠侍衛(wèi)對他做了什么嗎?暗夜的心一陣陣的絞痛起來,他為什么不下山去?怎么會落到忠侍衛(wèi)的手里?暗夜的呼叫聲象是喚回了李溫存迷失的神志,他猛地抬起頭來,目光甫一接觸到暗夜焦慮的眼睛,淚水就在他瞪得又圓又大的眼睛里迅速盤旋、泛濫,他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倔強地不令它們落下來,而他那本就蒼白的臉此刻卻變得更加的面無人色。忠侍衛(wèi)從進了山洞起,目光就沒有從暗夜的身上離開過,此時饒有興趣地道:"我一直想看看鬼國最厲害、最引以為傲的神一般的大祭師是不是和我們一樣也是血rou之軀?鬼國最厲害的神術是否能擋得了四大侍衛(wèi)的烈火陣?""四大侍衛(wèi)的烈火陣?"暗夜輕蔑地道,"現(xiàn)在你們只剩下二個人了,怎么還可能組成烈火陣?開玩笑嗎?"忠侍衛(wèi)大笑道:"沒想到堂堂鬼國的大祭師竟然這樣的孤陋寡聞,你難道不知道這烈火陣就算只有我一個人也是可以將它發(fā)動起來的。上次讓你脫出陣去,只是一時大意,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知道你是鬼國的大祭師,就再也不會輕敵了,我一直想親眼看看,鬼國最高深的神術是怎樣在烈火陣中一敗涂地的?想看看這大祭師是否真是金剛不壞之身?""大祭師也是人,當然也會死。"那男人倚在洞角忽然說起話來,他嘴里說著,目光卻一直也沒有離開過暗夜與被忠侍衛(wèi)挾持著的李溫存身上,神情里卻明顯對李溫存更感興趣得多。他淡淡地接著道,"神山之所以被列為禁地,就是因為這里是一個大墓地,大祭師的墓地。"忠侍衛(wèi)的目光隨著流轉,最后落到那個男人的身上,笑得眉飛色舞:"真是太好了!謝謝你告訴我這個好消息,只要打破了關于大祭師的神話,鬼國之人有何可懼?"他笑得愉悅無比,神色間象是已經(jīng)跟隨著大軍踏平了檀月國的城墻。那男人的神情嚴肅起來,他看著暗夜,象是在對他一個人說話:"除了應劫的祭師會在劫難來臨之前上神山來祈求成功,只有臨死的祭師才會獨自上神山,我的任務是料理祭師們的后事,以及看守他們的墳墓。"他望著暗夜的眼睛里有了笑意,"你不想去看看他們嗎?特別的非戟祭師,他留了點東西給你。""什么東西?"義侍衛(wèi)插口道,眼里有赤裸裸地欲望。那男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想不通他為什么也會對那東西感興趣,嘴里卻道:"似乎是和化劫有關的東西,具體是什么,因為我不是祭師,所以無權知道。""和化劫有關的東西?"義侍衛(wèi)貪婪地吞了口唾沫,小心地道,"是一種很厲害的神術嗎?"那男人皺了皺眉,目光從義侍衛(wèi)身上移了開去,淡淡地道:"或許吧。"義侍衛(wèi)看似無意地看了忠侍衛(wèi)一眼,那忠侍衛(wèi)也收起了愉悅的神情,也一臉的向住,畢竟那神鬼莫測的神術是那樣的吸引人,烈焰國上上下下雖說切齒痛恨,卻個個都想將之占為已有。暗夜的心里一動,若有所思地看著那男人,不知道他為什么千方百計地要引他們?nèi)ツ沟?,嘴里卻迎著他的話道:"非戟祭師就是預言我能化劫的那個人嗎?""他上神山的時候,精神還不錯,我和他聊了很多,當然他說得最多的還是你。"那男人笑了,"你真該去看看他。""你和他......"暗夜的喉間發(fā)出一聲奇怪的聲響,半晌才呻吟著吐出二個字來,"聊天?"他大大的喘了一口粗氣,雖說已經(jīng)料到那男人的年紀很大,但他看上去還是象要暈過去一樣,只覺得滿嘴苦澀,"他死了有......三百年了。"那男人竟然還在笑:"這有什么稀奇的?自從神山被列為禁地那一天起,我就奉命守在這里了,所有的祭師我都見過。"這一次不單單是暗夜,所有的人都發(fā)出了呻吟聲,老天爺,這男人到底有多大了?55"別再說廢話了,快帶我們?nèi)フ夷菛|西。"不知何時,忠侍衛(wèi)的大刀已經(jīng)擱在了李溫存的脖子上,他的笑容明顯地不懷好意。一旁的義侍衛(wèi)不停地在搓著手,滿臉的興奮,如果此次的神山之行竟能將鬼國的神術帶回去,這是何等大的功勞,相比之下,太后殺暗夜的旨意就顯得那樣的微不足道了。兩侍衛(wèi)在烈焰國內(nèi)也是能獨當一面的人物,這兩件事情孰輕孰重,當然分得清清楚楚。暗夜在皺眉,估計著與忠侍衛(wèi)之間的距離,盤算著自己是不是能憑著僅剩的一點力氣從他的手中救出李溫存來。而那男人卻還是一臉的笑意:"既然你們都有興趣,那就一起去。"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