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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的哥哥。"暗夜微笑的眼睛對上李溫存高高挑著的眉,一時間,偏殿里再次柔情無限了。45"母后,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桑灼醉倒在太后的懷里,朦朧的醉眼里卻滿是nongnong的痛苦。太后嘆息著,撫摸著兒子的臉,輕輕地道:"那是個妖孽??!我和你說過很多次,可是你就是不聽。"她看著兒子的身子在聽到妖孽這兩個字以后明顯的縮了一縮,心疼地道,"他能帶來厄運,這已經(jīng)是不爭的事實,現(xiàn)在你自己也嘗到了苦果,如果再執(zhí)迷不悟,那就會替整個烈焰國帶來災(zāi)難了。""母后!"桑灼抬起了頭,望著太后的眼睛里苦痛無比,"我忘不了他,我無法停止自己愛他。告訴我,"他狠狠的扯著自己的頭發(fā),象是想將暗夜的影子從腦海里就這樣扯出來,"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太后扶住了桑灼的身子,就這樣直直的望著兒子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灼兒,你聽著,無論你曾經(jīng)為這個男人做錯過什么事,說錯過什么話,你現(xiàn)在仍然是烈焰國獨一無二的君主,雖然說君無戲言,但知錯能改,你還能是一個受萬民尊敬與愛戴的好皇上。"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后宮有三千粉黛,如果你還覺得不夠,我可以替你再選一次妃。就算你不喜歡那些嬌柔作做的女人,我可以為你找?guī)讉€更漂亮的男人!我就不信烈焰國上上下下會沒有一個人能及得上那個妖孽!"桑灼大大的喝了一口酒,毫無光彩的眼睛對上太后閃著希望的眼神,不覺苦笑起來:"能這么簡單嗎?"他嘆了口氣,"我試過去找別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無論是漂亮的還是丑陋的,可是看著他們的臉,我眼前浮現(xiàn)的卻是他,他象是我自己的影子,拋不下,甩不掉。"太后倒吸了一口冷氣,用一種極度陰沉的聲音,小心翼翼地道:"如果有一天他死了呢?"桑灼愣了愣,象是從來也沒有幻想過會有這樣的情景出現(xiàn),他眨著眼睛,難以置信地道:"他怎么會死?怎么可能會死?"太后淡淡地道:"是人就會死,就算是鬼子,也不例外。"桑灼的酒醒了一大半,他張大了嘴,直直的望著太后,忽然間象是恍然大悟了,急急的拉住太后的衣袖,大聲道:"你想殺了他?"太后笑得曖昧極了:"我不是想想而已,是已經(jīng)在這樣做了。""不!"桑灼大叫了一聲,猛然站了起來,酒精在他的腦海里翻騰,令他幾乎立足不穩(wěn),"你做了什么?"太后看著桑灼的眼神似笑非笑:"昨天,是他們兄弟倆上神山的日子,我一大早就召見了四大侍衛(wèi)。你的心病是他,你一切的厄運都源于他,只要他死了,就能將你從這無邊的痛苦中解救出來,就能令鬼國在千年一次的劫難中徹底毀滅。""不行!"桑灼大吼了一聲,乒的一聲,高高掛在門楣上的宮燈莫名奇妙地就碎了一地。太后呆呆的看著一地的碎片,驚訝地張大了嘴,滿臉的難以置信,可是這只是她片刻的反應(yīng),馬上她的臉上就一派欣喜若狂了,她緊緊地抓住了桑灼的手,顫抖著道:"告訴我,你是不是也會鬼國的神術(shù)?""什么神術(shù)?"桑灼萎縮了一下,訕訕地道,"母后,我......不知你在說什么。"太后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一臉的期許:"不要企圖隱瞞,這不是一件羞恥的事。相反的,"她的眼睛里滿滿的都是閃亮的光彩,"這是作為一個烈焰國國君無上的榮耀,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事。""好事?"桑灼的酒完全醒了,他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母后難道不清楚,百姓對鬼國的神術(shù)有多么的痛恨,喪生在神術(shù)之下的人何以千計。如果讓這些人知道我也會這種神術(shù),可以想象那是怎樣的一種場景。""不!"太后一臉的笑容燦爛無比,"我們皇族流傳著一個上古的傳說,一但子孫中有人能擁有這種神術(shù),那就是鬼國徹底毀滅的一天到了。你會將烈焰國所有子民的憤怒化為熊熊的烈火,將那些鬼族人骯臟的身軀統(tǒng)統(tǒng)炙燒成灰燼!""這......不可能是真的。"桑灼后退了兩步,一臉的震驚,"怎么可能是我?"他的臉色剎白了,"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這樣一個傳說。"太后一直在笑,好象是她多年的心愿終于要實現(xiàn)了:"據(jù)我所知,擁有神術(shù)的皇族每一千年才出現(xiàn)一位,這就是鬼族人口中的千年一次的劫難,而我的兒子竟然能夠成為這一千年來唯一的一位圣君,能將烈焰國的百姓從鬼國的陰影里解救出來,這是何等榮耀,何等偉大的事。"太后閃著光的臉就在桑灼的面前,但桑灼的心卻緊緊地揪了起來,如果他就是大祭師嘴里的那個大劫難,那么他和暗夜之間就真的勢同水火了,畢竟暗夜才是傳說中唯一能阻止這場劫難的鬼子?。』蛟S,太后才是對的,只有暗夜死了,他們之間的這場劫難才能徹底的結(jié)束??墒?,沒有了暗夜,他該怎么活下去?46走在通往神山的路上,李溫存擔憂地看著身邊的暗夜,這一路行來,看著他漸漸的冷汗淋淋,漸漸的臉色蒼白,自己卻全然無能為力,只能緊緊地抓住了他冰冷的手,那入骨的冰涼一絲又一絲的沁入了他的心里,而他手心里的溫暖也象是冬日里的暖陽一點點的溫暖著暗夜幾乎快要透支的身體,這一切又象是他們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情絲,一層又一層的纏繞住了彼此的心。李溫存抬頭看了看遠方飄渺的象是籠罩在云霧里的一座座山峰,嘆息道:"那神山到底在哪里?我們好象走了很久了。"暗夜擦了擦額角的汗,喘息道:"大祭師說,神山在每一個人的心里,只要你一心一意的想著它,它就會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李溫存吃驚的大張著嘴,舔了舔干澀的唇,道:"你真的相信大祭師這種飄渺的瘋話?神山怎么會在心里,這樣的話,我們還來這里找什么?"他緊緊的盯著暗夜的臉,好意地提醒道,"別忘記了,他曾經(jīng)想殺了你。"暗夜停了下來,臉上浮現(xiàn)出一個和他的臉同樣蒼白的微笑:"他之所以想殺我,是因為我阻礙了他行使一個大祭師應(yīng)該承擔的責任,剝奪了本應(yīng)屬于他的榮耀。現(xiàn)在司徒瑾答應(yīng)他可以在我之前化解那個劫難,這就消除了他所有的心結(jié),為了報答司徒瑾的這份大恩德,他只會全力幫我,再也不會害我。""就算大祭師說得都是實話,"李溫存嘆著氣道,"我還是無法想象他說的話,神山會忽然在我們的眼前蹦出來嗎?"暗夜挑了挑眉,語氣也不怎么肯定地道:"或許吧。"李溫存忽然笑著道:"但愿在神山蹦出來以前,我們還沒有被活活累死。""你們不會被活活累死,只會被我們活活殺死。"一個聲音淡淡地在路邊響起,草叢里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