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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還不點火?他們還在等什么?在等他的求饒聲嗎?暗夜真想放聲大笑,原來死亡并不可怕,難熬的卻是等待死亡的過程!"暗夜!"一個熟悉的聲音大聲的在他的耳畔響起,是他嗎?真的是他嗎?暗夜努力的集中精神,眼前呈現(xiàn)的竟然就是那張朝思幕想的臉,他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了?不然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幻覺?暗夜抬起了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松了綁的手,輕輕的觸碰著這張臉,他的臉似幻似真,老天爺聽到他臨終的禱告了嗎?帶著他來見他了嗎?眼淚就這樣無法抑制的涌出了眼眶,眼前的臉朦朧起來,幸福就這樣滿滿的充斥了他的整個胸膛,他終于能死得無所牽掛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暗夜輕輕的道:"真的是你嗎,哥哥?"33李溫存坐在馬車里一路行來,有吊兒啷當?shù)乃就侥惆?,還有小歡兒和伏泰的插科打渾,這一路上倒并不寂寞,只是一想到暗夜還深陷在烈焰國里,心里就一陣陣的茫然與心痛。馬車行了幾日,終于離了烈焰國境,一路上漠北的風光無限,新奇而美麗,可是李溫存卻一直無心欣賞這樣的美景,他的心揪得緊緊的,真想插上雙翼飛到司徒瑾的面前向他討要了安樂王污陷父親的證據(jù)后,就這樣飛回暗夜的身邊去!在離檀月國的城門還有三十里的地方他們的馬車卻被一大隊的禁軍攔了下來,那為首的統(tǒng)領直直的單膝跪在地上,高舉著手上的大刀,大聲道:"天和門禁軍恭迎王爺和王妃!"話音剛落,那大隊的禁軍發(fā)出驚天動地的歡呼聲,嚇得坐在伏泰身邊駕駛著馬車的小歡兒差點被震了下來!馬車里的李溫存也臉色剎白了,他恐懼的吞了一大口口水,生澀地道:"王妃?"他緊緊的閉上了眼睛,發(fā)出痛苦的呻吟,"你到底對他們說了什么?"司徒寞無辜的眨著眼睛,笑得甜美極了:"幾天前我讓伏泰替我傳了話回去,說我找到我的王妃了。"李溫存又發(fā)出了一下呻吟聲:"你想害死我嗎?"司徒寞微笑著,似乎非常滿意李溫存的反應,他湊上前來,差點就將他那張英俊的臉牢牢的貼到李溫存的臉上:"我親愛的娘子,為夫怎么舍得害死你?只是因為我和我那個白癡大哥一直找不到自己的王妃,全國上下為了皇族子嗣的事已經(jīng)快要造反逼宮了,這一次我能如他們所愿帶一個王妃回來,他們當然要大肆慶祝一番了。""大肆慶祝?"李溫存已經(jīng)無力呻吟了,他不敢想象接下來還會有什么更恐怖的事在等著他。司徒寞笑得捉挾而曖昧,整個人簡直快要鉆到李溫存的懷里了:"放心,我可愛的娘子,有為夫在,就算前面有天大的危險你也不用怕。"李溫存將他那張可惡的差點就要親到他臉上的嘴狠狠地推到一個"安全距離",才道:"在我看來,你們檀月國最危險的就是你。如果你能離我遠點,我就什么都不怕了。"司徒寞開始"哭天搶地"起來,他的動作夸張地連馬車都發(fā)出了"吱吱呀呀"的抗議聲:"為夫?qū)δ镒影V心一片可表日月,娘子如此疑心,置為夫的于何地?我不如死了算了!"李溫存看著這樣的司徒寞,簡直目瞪口呆,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就在這個時候,陪伴在馬車外面的禁軍統(tǒng)領疑惑又擔心地小聲道:"王爺,您沒事吧?"這一句問候,象是有什么魔力一樣,令司徒寞那些夸張的動作中途"夭折"了,看著假嚎的奇形怪狀的司徒寞僵硬在了半空里,臉上尷尬萬分,李溫存再也忍不住了,爆發(fā)出一陣驚天動地的狂笑!就在司徒寞尷尬的看著笑得形象全無的李溫存,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馬車外面又傳來一個響亮的聲音:"地和門禁軍恭迎王爺和王妃!"然后是同樣的驚天動地的歡呼聲。李溫存止住了笑,呆呆的看著司徒寞,嘆道:"還有?現(xiàn)在馬車后面跟了多少人了?"司徒寞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道:"應該已經(jīng)超過二萬人了吧。"看著李溫存呈暈倒狀,他又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睛,道,"再走一會兒,應該還有人和門的禁軍會迎上來。""天哪!"李溫存苦笑道,"幾萬人的軍隊跟在我們這輛破馬車的后面殺進檀月國的城門?"司徒寞無奈地點了點頭,道:"記住噢,從現(xiàn)在起,你是一個爪哇國的美女,是我的王妃,為了不被任何人看出你的男子身份,出了這輛馬車,除非只有你我和伏泰、小歡兒四人在的時候,否則你不能說一句話,走一步路。""不能說話?不能走路?"李溫存整個人都呆住了,"這怎么可能?"司徒寞聳了聳肩,故作輕松地道:"你是個男人,聲音再怎么裝也不會象是一個嬌滴滴的美女,走路的姿勢也不可能蓮步輕移。"他做作地嘆了一口氣,道,"所以,只有為夫的辛苦點,做你的嘴巴和腳啰!"李溫存的眼睛瞪得老大:"你怎么做我的嘴巴和腳?"司徒寞笑得曖昧極了:"你想說話的時候,只能和我說,我再和別人說。你想走路的時候,就告訴我,我抱著你去!""天哪!"李溫存這一次是真的想暈倒了,他翻著白眼道,"這樣的話,還不如讓我死了吧!"話音剛落,就聽到馬車外一個恭敬的聲音大聲地道:"人和門禁軍恭迎王爺和王妃!"在幾萬禁軍如山一般的歡呼聲中,李溫存簡直無法動彈了,只能無力的呻吟了一聲,一旁的司徒寞笑得囂張而猖狂,他的臉一點一點的接近李溫存的臉,兩個人的鼻子就快碰到一起的時候,他停了下來,笑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猴子滿山跑。娘子,你認命吧!"34進入城門的時候,震天動地的歡呼聲終于將小歡兒震下了馬車,幸虧伏泰眼明手快,一把將他從人群中撈了上來,不然在群情激動的情況下,小歡兒可能早已經(jīng)被踩成rou餅了。終于看清厲害的小歡兒終于收起了喋喋不休的嘴,臉色剎白的摟緊了伏泰水桶還要粗的腰,在這一刻,眼前的這個"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的笨蛋家伙"竟然成了他唯一的依靠。而一臉微笑的伏泰享受的感覺著小歡兒"熱情"的擁抱,整個靈魂簡直要飄飛到九天云外去了。車里的李溫存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面對著眼前那張興災樂禍的臉,咕嚕道:"讓我死了吧。"司徒寞大笑起來,道:"娘子,你說什么傻話?在這舉國歡慶的關鍵時刻,你做為本次慶典的主角怎么能夠說死就死呢?"他裝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道,"你要為全國的老百姓著想一下,他們好不容易才有了這么大的希望,你怎么能夠就這樣殘忍的毀滅它?"就在李溫存嚴肅的開始考慮是不是應該將眼前這個罪魁禍首給一刀捅死,以免自己還沒有被檀月國老百姓的熱情所淹沒之前,卻先被這個油腔滑調(diào)的一字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