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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聲里轟然倒塌,一棵棵珍貴而稀有的樹在剎那間燃燒亦燼,豪華的安樂王府一片狼籍!13束縛著雙手的繩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斷裂了,王府里的仆役們亂成一片,火光沖天,哭聲震耳欲聾。大雨迷蒙了暗夜的視線,全身象是被幾百輛的車子輾過,完全散了架,疼痛如影隨形,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呆在這兒,他得走,走得越遠越好,所以他一直在努力的向前走,不知道方向,也不知道目的地,只是用盡了全力的向前走!道路泥濘不堪,不知道摔倒了多少次,直到他再也無力爬起來,直到他失去了所有的知覺。如果這就是他既定的命運,那么就算是就地死去,他也不會有絲毫的怨言,唯一不舍的是李溫存那為他焦慮的眼神。周身都象是在一個巨大的溶爐里反復(fù)的煎熬,身體里象是有一把熊熊的烈火炙燒著他所有的神志,疼痛是那樣的明顯,明顯得令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還活著,可是他陷入了怎樣的境地?為什么會這樣的生不如死?"他能活嗎?""主子,奴才不知道。他傷成這樣,若是常人早該死了,可是他本就死過一次,所以,奴才不敢斷言。""是啊,他本就死過一次了,但愿老天爺能再眷顧他一次。"誰?誰在說話?暗夜努力的想睜開眼睛,可是眼前一片血一樣的紅,紅光里似乎有兩個淡淡的人影不停的在眼前晃動,那是誰?誰救了他?他吃力的伸出了手,想抓住眼前的人影,卻被一雙強勁而有力的手緊緊的握住了,然后他的眼前出現(xiàn)一個朦朧的臉,那臉象是蒙了一層霧,若隱若現(xiàn),只有一雙充滿了生氣的眼睛在他的面前象星星一樣閃爍著。"你能活下來,一定能活下來!"那雙眼睛在滿天的紅光里閃爍不停,卻帶給暗夜無比的心安,在那渾厚而好聽的聲音里,暗夜象是得到了催眠,沉沉得睡了過去。"他還沒有醒嗎?""是的,主子。""整整七天了,他還要睡多久?""不知道,主子。""唉......"那嘆息象是一把尖尖的刺深深的扎進了暗夜的心,疼痛傳進腦際的一剎那,暗夜醒了??諝饫镉星逍碌亩∠慊ǖ南銡猓膮s沁人心脾,一睜開眼睛,暗夜最先看到的是一張蒼老而微笑的臉:"二公子,你終于醒了。"神志開始一點一點的清醒,暗夜認出了這個老人,就是那天在大街上救了他與李溫存的三公公。"啊,是你!"這一開口,暗夜才覺得自己的聲音竟沙啞的可怕,象是秋日里被輾碎的落葉。三公公一臉的笑意,遞過來一杯散發(fā)著清香的茶。那茶水象是天上的瓊漿玉露,一點一點的滋潤著暗夜干燥的喉嚨,也滋潤了暗夜的心。"真不容易啊,整整半個月了,二公子您可真是命大啊。"三公公的聲音里明顯得帶著慶幸。"我躺了半個月了嗎?"暗夜的心一沉,都半個月了,還能再找到李溫存嗎?象是能猜到他心里的想法,三公公轉(zhuǎn)身走到了桌子邊上,放下了那個茶杯,道:"安樂王爺出動了所有的人去找,可是到現(xiàn)在為止,還是沒有能找到大公子。"聽到安樂王爺這四個字,那暴雨夜的一幕再次呈現(xiàn)在了暗夜的眼前,他的臉色出奇的蒼白起來:"那個......小王爺......他......"不知道該怎么向三公公打聽修正的情況,只記得當(dāng)時他一身的鮮血,怕是兇多吉少了。果然,那三公公道:"安樂小王爺死了,太醫(yī)說是脫陽。"死了?暗夜整個人都愣住了,怎么回事?他到現(xiàn)在還是不清楚,那個小王爺是怎么死的,脫陽?真的是脫陽嗎?"駱三,你這個死奴才,你藏了個什么狐貍精在這沉香軒里?"清脆的聲音如銀鈴般在門口響起,一個淡紫色的身影閃現(xiàn)在了眼前,帶來一大片的nongnong的脂粉香氣,那是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身后緊緊的跟著二個同樣貴氣逼人的婦人。14"奴才向華貴妃、容貴妃、麗貴妃請安!"三公公曲膝行了一禮,一臉的恭敬,連頭都不敢抬。那個領(lǐng)頭的華貴妃一臉的不屑與輕視,水汪汪的眼睛淡淡的掃了一眼床上一臉病容的暗夜,但見他雖然清瘦纖弱,卻有著驚人的美麗,連一向眼高于頂?shù)娜A貴妃的眼里也有掩飾不住的驚訝,她輕輕的哼了一聲,道:"你就是那個迷惑了皇上半個月的狐貍精?"她的目光好不容易才從暗夜的身上移開,高傲的抬起了頭,輕蔑的冷笑道,"我還以為是什么了不得的女子,原來不過是一個臭男人,憑你這副病怏怏的樣子,也敢惑亂宮闈,真是不知死活。"她身后的容貴妃與麗貴妃也象是才從沉睡中驚醒了過來,急急地將忌妒的目光從暗夜身上移了開來,連聲附合道:"jiejie說的是。就憑這么一個不知羞恥的東西,皇上怎么可能會喜歡上他!也不拿面鏡子照照他自己的樣子,一副有娘生沒爹疼的賤種!"暗夜起先倒還能忍得下去,畢竟這是人家的地方,他什么也不清楚,不好胡亂說話,可是這一句"有娘生沒爹疼"卻觸動了他的傷口,他的怒火一下子就熊熊燃燒起來。駱三還在那里低著頭恭聲道:"稟告三位娘娘,這是奴才的遠房侄子駱青,進宮的時候感染了點風(fēng)寒,所以在這沉香院里住幾天。"那嬌柔艷麗的麗貴妃一向在后宮里以美貌著稱,此刻卻象是再也不敢面對暗夜的美麗,只是對著駱三脆生生的笑了起來,這一笑就尤如那百花綻放,美艷不可方物,令平日里鎮(zhèn)靜自若的駱三也忍不住一陣的心醉神迷,只聽得麗貴妃那嬌生生的聲音象是只百靈鳥兒一樣在耳邊吟唱起來:"只不過是你的一個遠房侄子卻能勞動皇上每日里殷勤探望,魅力可真不小??!"縮在一角的容貴妃是三個人中間最老實的一個,她低著頭,一直躲避著暗夜的目光,這時輕輕的扯了扯麗貴妃的衣袖,低聲道:"meimei,別再說了,我們還是快走吧,被皇上撞見了不好。"華貴妃銳利的眼神對著容貴妃一掃,容貴妃平地里象是矮了幾分,一點聲息都沒有了。那華貴妃一點一點的走近床前,強迫自己面對著暗夜,暗夜注意到她的手不知是因為震驚于暗夜的美麗還是因為內(nèi)心深深的忌妒,在輕輕的顫抖著,但聽她冷冷的道:"既然你是駱三遠房的侄子,得皇上恩準(zhǔn),進了宮就得守宮里的規(guī)矩,和你的叔叔敘上幾天就趕緊回家去,這兒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明明看見駱三在一旁拼命的向他使著眼色,可是暗夜的怒火還是竄了上來,他也冷然道:"我該在這兒待多少天,好象不是娘娘您該管的事!""放肆!"華貴妃鳳眼一瞪,玉手一揚,一巴掌就揮了下來!就在這個時候,奇事發(fā)生了。本來好好的放在床邊矮幾上的一大束丁香花象是被誰附于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