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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只覺得心里酸脹酸脹的,眼睛里也是酸脹酸脹的。北堂澈吸吸鼻子,還裝的挺淡定的,“松手,這么多人呢?!?/br>北堂奕還是緊緊的抱著他,特別硬氣的嚷了一句,“讓他們看!”北堂澈撇了撇嘴,“你倒不嫌丟人,過兩天拍拍屁股走了,我以后還得在這混呢?!?/br>“你還想著讓我走呢?我都熬了四年了才能來這找你,你還想讓我到哪去?”“我告訴你,我這輩子哪都不去,”北堂奕松開了北堂澈,板著他的肩膀看著他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告訴他,“你愛要不要,反正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北堂澈聞言眼睛一紅,終于也顧不上懷里的牛rou干了,于是他任由那兩包牛rou干掉在地上,然后一把抱住北堂奕。都這樣了,他還在乎什么呢?四年了啊,他等這天都等了四年了。他還以為他這輩子都再也等不來這天了。兩個人緊緊的相擁在一起,既不在意周圍人的目光,也不在意未來會走向何方,只要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就算下一秒便丟了性命也在所不惜了。恩,不過浪漫的時刻總是短暫的,丟了性命雖然是百年以后的事,此時要被人撞到一邊去倒是真的。還真當(dāng)誰都愿意看你們倆人搞斷袖啊?嘖嘖嘖,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一排排官差挎著大刀從遠(yuǎn)處橫沖直撞的趕來,誰也不知道這兩個抱在一起的男子是世子啊,還只當(dāng)是劫后余生的路人呢,于是直接給倆人撞一邊去了。官差們檢查完事故現(xiàn)場,為首的大哥滿臉的納悶,指著一干圍觀群眾大聲說道,“誰告訴我壓死十多個人的,誰說的,這他媽連個受傷的都沒有,你們就敢跟我說壓死十多個人,誰說的,恩?誰說的,都給我站出來,我今天就要問問,這他媽到底是誰說的?!”圍觀群眾都特別心安理得的看著差爺們發(fā)飆,時不時還冒出幾句調(diào)侃聲。周圍哄哄嚷嚷鬧成一片,誰也沒注意角落里的兩個人。北堂奕看看北堂澈,兩個人相視一笑,然后下一秒,兩個小腦瓜就特別不知羞恥的貼到一起了。不過沒關(guān)系,反正周圍也沒人看他倆,是吧,愛親就親唄。等到一吻結(jié)束,北堂澈小臉紅撲撲的低下頭。北堂奕心里一高興,抱著北堂澈轉(zhuǎn)了好幾個圈。然后還不等北堂澈站穩(wěn)呢,就拉著他的手向遠(yuǎn)處跑去。那樣子像極了很久很久以前的兩個人,只是當(dāng)年是北堂澈拉著北堂奕一路小跑,而現(xiàn)在,是北堂奕拉著北堂澈高興的向遠(yuǎn)處跑去。唯一不變的,是兩個人拉在一起的手,一直都牽的緊緊。南笛和詩詩眼巴巴的看著這桌子上的菜涼了又熱、熱了又涼都兩個來回了,那兩個不知道跑哪去的家伙還不回來。正打算干脆不等了直接開吃呢,正扒著前廳的門向外張望的常海沖屋里小聲說道,“回來了回來了!”南笛和詩詩聞言對視一眼,趕緊把下過筷子的菜扒拉扒拉,裝出一副沒人偷吃過的樣子坐好。“澈世子空著手呢,牛rou干沒了?!?/br>“誒?怎么倆人往后堂去了呢?!?/br>“誒?怎么還拉著手呢?還挺著急的?!?/br>常海說著忽然想到了什么,趕緊坐回桌子前,端起飯碗開動了起來,順便還差招呼著兩個女孩子,“吃吧,吃吧,不用等了?!?/br>詩詩也立刻懂了,趕緊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就南笛有點不明白,“不用等等嘛?不都回來了嗎怎么不來吃飯呢?”“沒事,公主,咱們吃咱們的?!?/br>“那他們不餓嗎?”“餓啊,怎么能不餓呢,”詩詩咬著雞腿瞪大眼睛煞有介事的沖南笛說道,“都快餓死了,那簡直就是饑腸轆轆啊再不吃就餓死了!”“那趕緊叫他們來吃飯吧?!?/br>“所以他們這不是已經(jīng)去吃了嗎?!”“???”“你放心吧,他們吃著呢,你也趕緊吃吧?!?/br>真吃上了?北堂奕把北堂澈往屋里一推,反手關(guān)緊房門。北堂澈一進(jìn)屋就看到了擺在桌子上的古琴,一時心中又是一陣酸澀。“高興了?”古有明琴綠綺,內(nèi)刻銘文桐梓合精。北堂澈摸著琴弦點了點頭。北堂奕來到北堂澈的身后,貼到他的耳邊小聲說了一句,“那…也讓我高興高興吧?!?/br>廢話,現(xiàn)在不吃,更待何時。沒聽人家說嘛,再不吃就餓死了。北堂奕又一次解下了北堂澈束發(fā)用的帶子,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條錦帶又落在了他的手里。不過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弄丟了。北堂奕將兩個人的手綁在了一起,他這輩子,都不會再弄丟北堂澈了。然后接下來的過程吧,這里就不方便細(xì)說了。總之長夜漫漫,萬千情|欲,抵死糾纏。后來第二天都日上三竿了,兩個人才又露了面。詩詩姑娘老遠(yuǎn)就瞧著北堂奕神清氣爽的走過來,趕緊遞過去一個特別考究的眼色。北堂奕抿著嘴巴一笑,那表情真是別提多惡心了。好吧,既然這樣,那大家就都不需要客氣了。詩詩姑娘掰著手指頭開始算起賬了,“世子您看啊,當(dāng)初您跟我家mama商量好的,咱這可是日租,你給我結(jié)下賬。然后后來咱倆談好的,配合一次是這個數(shù),這些天一共有…我就給你摸個零,就算你十次吧,然后一共是這個數(shù),然后說好的我糟人背后唾棄一次這個數(shù),也怪我耳朵好使,這些天一共是...這些次,然后呢一共是這個數(shù),然后還有啊......”北堂奕看著詩詩這個賬算得哈,這水平啊,真是讓戶部尚書看了都得汗顏了吧。于是他咽了咽口水,不著痕跡的慢慢向后退步,然后一溜煙的跑回了北堂澈的屋子里。后來北堂澈撅著嘴巴看著詩詩姑娘窩在太師椅上數(shù)銀票的架勢心都碎了。北堂奕訕笑著,“沒辦法,我這不是被貶的,沒帶那么多錢…回頭我讓我父王給我寄…”“你是算計好了來這讓我給你結(jié)賬的是吧?!”北堂奕摸摸鼻子,沒說話。“陰險!”北堂澈瞪了北堂奕一眼,轉(zhuǎn)身跑回了自己的屋子里。倆人現(xiàn)在好了,北堂奕又成跟屁蟲了,跟著北堂澈也進(jìn)了屋子。北堂澈坐在椅子上生了會兒氣,然后又小聲問他,“旨意呢?”北堂奕打開琴匣,從里面的夾層掏出圣旨。北堂澈拿到眼前細(xì)細(xì)看了起來,臉色也越發(fā)凝重。簡簡單單的幾行小字,雖然三言兩語卻道盡了北堂奕因何會被貶到此地,北堂澈心細(xì)如塵,不用多說,他也一下子就猜到北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