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書迷正在閱讀:鬼之子、首富大佬的佛系小嬌妻、走眼(H)、慣寵、你說,竹馬、戲子難纏、喵主子、忙著潛規(guī)則呢、那骷髏唱歌太奔放了、My Girl
天,如今仗打完了,北境比京城冷,入冬入的也比較早,所以也是冬天。所以好像一下子就過去了快一年了,他一直都沒再有過那個人的一絲音訊。其實這樣是最好的吧,畢竟這都是他自己做的,他不怪他。只是挺后悔的,沒有為他彈一次琴,于是便把那張琴留給他了吧,如果他會撥動琴弦,自然能夠聽到那張琴發(fā)出的聲音,就像他之前彈過的一樣。可是最好還是別彈了吧,畢竟是他負(fù)了他,說不定他現(xiàn)在都是在恨他,所以還是干脆忘了他的好。因為只有那個家伙把他忘了才能好好的、開開心的過日子,這才是最重要的,對吧?說不定還能遇見新的幸福什么的,怎樣都好,只要他過得好就行了。晚上坐在篝火邊發(fā)呆的時候,南笛湊了過來。最近也不知怎么的,這姑娘特喜歡跟著北堂澈,北堂澈走到哪里她就能跟到哪里,就差上廁所睡覺也跟著了。可能是因為之前在危急時刻救了她的關(guān)系吧,難免覺得北堂澈看起來特別親,要不是北堂澈知道她喜歡的是誰,他都快懷疑她是不是愛上自己了。南笛同北堂澈雜七雜八的閑聊了一會,北堂澈看天色已晚,準(zhǔn)備回去睡了。這一站起來伸個懶腰,一個東西順著北堂澈的身上掉了下來,落在了地上。那是他之前看篝火出神時一直握在把玩著的,后來被南笛冷不丁的嚇了一跳,便隨手放到了腿上。北堂澈趕緊將鐲子撿起來,遞到嘴邊吹了吹,又借著火光看了看有沒有摔壞,然后挺輕快的就要往懷里塞。“能給我看一下那個手鐲嗎?”南笛抬著眼睛看著北堂澈。“…好吧?!?/br>南笛接過鐲子看了看,目光忽明忽暗,“我見過這個鐲子的?!?/br>這樣說著,南笛將鐲子還給北堂澈,順帶直視著北堂澈的眼睛,笑著問他,“這是北堂奕的東西,對嗎?”北堂澈心下一窒,這還是這么久以來,他第一次聽別人提起這三個字,一下子覺得有些刺耳。“是、是的...”“當(dāng)初他不小心被我看見了,我還想讓他送給我,可是他死活也不給,”南笛還是帶著笑意看著北堂澈,目光一片清明,“他說那是要送給他喜歡的人的,所以我知道了,他一定不喜歡我,結(jié)果他把這個鐲子送給你了嗎?”北堂澈有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啊…”正在這猶豫該怎么說呢,南笛又跟了一句,“他喜歡你?”北堂澈有點出汗了,“這個…”“你也喜歡他嗎?”北堂澈面無表情的看著南笛,蒙兀人都這么直接的嗎?就不能婉轉(zhuǎn)點?委婉點?可是最后北堂澈也還是很坦誠的點了點頭,事到如今,他真的沒什么好在隱瞞的了。南笛看著北堂澈的回答,心下終于什么都明白了,于是重新坐在篝火變拿著棍子戳著燃著的火堆,悶聲不語。北堂澈嘆了口氣,也重新坐了下來,“公主…”“算啦,什么也不需要說了,”南笛有些無奈的撇撇嘴,“反正你們倆喜歡的不是女人,問題是出在你們身上,不是我的身上,所以不是我哪里不好,是你們不好,對吧?”北堂澈樂了,“對,不是你的問題,都是我們不好?!?/br>“那就行了?!?/br>南笛挑著篝火又問北堂澈,“那你為什么不回去呢?仗已經(jīng)打完了,你不想他嗎?”提及此處,北堂澈有些慘淡的笑了一下,“就是因為喜歡他,所以我不能再回去了?!?/br>南笛看了北堂澈半晌,像是理解了什么似得嘆了口氣。兩個人各有所思的對著篝火沉默了半晌,就在準(zhǔn)備各自回去休息時,南笛忽然跳了起來。“不好!我要趕快去找王兄!桀朝的人不能走!”后來當(dāng)北堂澈終于知道南笛為什么要連夜派人追趕桀朝大軍的時候,瞇著眼睛滿臉冷漠的看著一臉訕笑的吉雅。“哎呀好在是追上了,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她就那樣,阿穆爾剛來的時候她還暗戀過他呢。”北堂澈看了看吉雅身后的男人,正微笑著看著他點點頭,如今換了裝扮,才發(fā)現(xiàn)竟然長得還不錯,只是右邊的眼睛始終纏著黑紗,那是之前被羅剎人捉住時生生剜去的。北堂澈思及至此又是一陣惋惜,可是不對不對,這不是重點。“你們蒙兀女子就不懂什么叫長情嗎?當(dāng)初說好的喜歡那個誰喜歡的要死要活的呢?”“還好她不懂什么叫長情,”吉雅大氣的拍拍北堂澈的肩膀,“要不你以后就成我妹夫了,哎呀其實當(dāng)我妹夫也不錯啊,你不考慮考慮?”北堂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他感覺他真是日了蒙古獒了。作者有話要說: 蒙古獒有點穿越了哈哈,可是蒙兀獒又有點別扭,就穿越一下下吧過度過度,愉悅一下心情,爆肝有沒有☆、第31章這一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年都要冷。北堂奕早早的從夢中醒來,天還沒亮透便來到了書房,就著晨曦打開藏在暗格里的書冊細(xì)細(xì)讀了起來。要記的事很多,要摸清的事很多,不可為外人知的事更多。自之前獲罪在家閉門思過,后被赦免恢復(fù)自由之身,到如今已經(jīng)過去快三年了。當(dāng)年圣諭有言,世子奕無圣上親自恩準(zhǔn),不得踏出京城半步。三皇子楚離將詔書交給北堂奕,舒顏淺笑,“這么巧,小澈往后鎮(zhèn)守邊關(guān),未得父皇恩準(zhǔn)也不能隨便踏入京城,你們同為世子,如今還真是各有所命。”北堂奕接過詔書,冷著臉看著桌上的一張古琴沉默不語。楚離看看北堂奕,再順著他的目光看看桌上的古琴,一時心有不忍似得小聲安慰道,“說不定仗打完了,他就回來了。”北堂奕聞言依舊怔怔的看著地面,一副絕情絕義的樣子似是任何事都無法打動他一分一毫。楚離見狀遞給身后的公公一個眼神,待到一干下人退出屋內(nèi),又坐在椅子上問北堂奕,“小奕那日被侍衛(wèi)從御書房拖出去,可有遺落些什么重要的東西?比如...束發(fā)用的緞帶一類的…”冷峻的面容上出現(xiàn)了一絲破綻,北堂奕抬起眼睛盯著楚離,嘴巴抿的緊緊的。“小奕閉門思過的這段日子,外面的人可都過的不太好呀…”楚離笑盈盈的看著北堂奕,薄薄的唇邊掛滿了得意,“你知道嗎?那東西是我交給楚修的,后來楚修又交給了父皇…你說,小澈那時該如何是好呢?”北堂奕望著門外漸漸而成的一層薄薄白雪,一絲凌厲在滿目的哀愁之中越發(fā)顯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