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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北堂奕輕哼了一下,“就算幫,也有比常風更合適的人…來求我?!?/br>說罷,轉身向書房走去。管家聽完北堂奕的話,看著北堂奕離去的身影莫名就感覺有點陌生。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小世子最近有些變了,該說是長大了呢還是...單純的在生氣呢。如果真的只是在生氣的話,那這一次絕對不是一般二般的生氣。北堂奕所說的那個更適合來求他的人選是誰,按著這事的受害者所擁有的人際關系來看,從小伺候北堂奕到大的管家自然心里有譜,只是他真的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會讓北堂奕如此看待那個人。若是放到以前,北堂奕斷然不會想要這般對待那位爺?shù)摹?/br>想說世人都道北堂奕和那位爺關系惡劣,可是他知道,他家小世子對待那位爺一直是不一樣的。雖然這倆人確實一直在打一直在斗,但是這么些年了,憑良心說,只要是關于這兩位爺?shù)氖?,一看就知道咱家這位爺也沒好到哪去,都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事,誰也說不著誰。更何況這王府里哪個不知道,就算小世子受了再大的委屈、北邊那家的小爺也是絕對說不得的。管家至今還記得很多年前的一件事,那是他在王府走動這么些年,唯一一次見過小世子對下人動過手。記得那時世子不過十二三的年紀,當時陪小世子到處行走的一個奴才,是說為邀功也好、還是為主子出頭也罷,膽大包天竟然對著那家小爺騎的馬匹做了些手腳,害的那位小爺從馬上摔了下來。好在當時跟著的人多被救了只受些皮外傷,萬一被那驚了的馬踩到了,那可真就出大事了。后來知道了這件事的小世子坐在正座上看了看下面跪著的奴才,也沒說也沒罵,只默默的走到那個奴才的面前猛地就是一記窩心腳,踹的那奴才半天才喘過氣來。后來沒過多久便找了個由頭將那個奴才打發(fā)了出去,于是打那以后,這幫下人也算是都知道些事了,就算小世子受了再大的委屈也沒有人再敢說那邊那位小爺一個不字了。管家就算到今天也還記得,過去小世子在學堂念書時,只要路過北境王府的圍墻下,總會被那家的小爺用小石子隔著墻丟來丟去的,倆人經(jīng)常就這樣互相丟石子丟個半天??墒潜皇觼G到的世子奕不但從來沒為此感到生氣,轉過頭去反而還會抿著小嘴帶上點笑意,心情好了還會撿起幾個墻那邊丟過來的小石子塞進自己隨身帶著的小錦袋里沒事就拿出來擺弄著玩,真真讓人猜不透這孩子的腦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東西。可是就是這樣的北堂奕如今卻想要那人來求他?這怎么可能呢?不知道為什么,管家就是莫名的想用一種看起來非常不恰當?shù)恼f法來形容,那就是小世子能舍得嘛?可是現(xiàn)在看起來或許他真的舍得了?管家還記得那日北堂奕靠在椅子上同那位官員的對話。“小世子與北境王家的小世子…”“家里本是世交,不過到了我們這輩私下其實并無來往…”“那下官是否應該對袁家......行個方便?”“大人自行做主就好,本就與我沒有關系的事,何必說與我聽?”北堂奕吹了吹指甲,面露笑容拱了拱手,“如今我既無官職也不參議朝政,還請大人莫要因為我...誤了公事…”……管家無奈的搖了搖頭。想說北邊的那位小爺啊…你到底是怎么得罪了我家爺喲...作者有話要說: 我勤勞不☆、第16章北堂澈最近有些心事重重的。袁琦離開京城已經(jīng)過去半月有余了,那時走的匆忙都沒來得及跟他說一聲,后來聽下人說起才知道原來袁家出事了,這心里就多起了一分牽掛。一開始北堂澈也沒那么擔心,傳話的下人只說袁家的商船被扣多日不讓放行,心想多半又是那幫辦事的官員需要打點了,也沒往心里去。后來沒過多久,袁家的商鋪就接二連三關門修業(yè),北堂澈這才多出一份疑慮,這到底真是禍不單行趕得巧、還是背后有人蓄意而為?明知道自己不該管,往日里哪個不知道他和袁琦私交甚好,越是這種時候越是應該避嫌的,就算他不忌諱自己也要替他的父王忌諱一下,畢竟他可是北境王家的世子。而且退一萬步講,他和北堂奕的處境差不多,既沒封號也沒官職,手跟本伸不到那么長。所以能做的或許就是看看有沒有人能買他的帳吧?若是有機會遇見能管事的人就美言幾句,說到底也還是打著北境王家的旗號,不看僧面看佛面,說不定能幫袁家一把呢?熏香裊裊,青煙徐徐。北堂澈轉著右手拇指上的玉扳指苦思冥想,心里把戶部能叫得出口的官員姓名挨個數(shù)了個遍,他到底該找哪個下手呢?尚書?不太合適吧,歲數(shù)都快比他大兩輪了,也就在國宴見過幾次面,張嘴閉嘴就會跟人算賬,北堂澈打小就討厭算數(shù),從來見著他都是能繞著走就繞著走。侍郎?歲數(shù)倒是小了點,可是都是他根本沒打過交道的人,說話應該能好使但是就這么直接張嘴找人辦事也太唐突了。思來想去沒辦法,北堂澈騰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是死是活他都得試試吧,這么想著就要奔門外去。一邊坐著吃點心的靳翔被他嚇了一跳,趕緊攔住他,“澈哥哥這是要去哪?”“我去戶部走一趟!”“噗…您快歇會,”小靳被北堂澈嚇的差點噴出滿口的點心渣,“去了戶部你要干嘛?你能找誰?弄大發(fā)了小心王爺罰你。”“不然還能怎么辦,戶部尚書我是見過的,小時候一見著我就愛考我算術口訣,雖然挺煩的吧但是也得試試不是?”北堂澈說的一本正經(jīng),邊說邊又要往外走。“你快站住,還尚書…天啊這才多大事人家都未必能搭理,”小靳拉著北堂澈坐下,“再說了,哥哥本就與袁琦關系要好,如今要是冒然插手這件事,傳出去說不定還會讓人覺得袁家真有問題,萬一這事是有人有意為之,到時候不正好中了人家的下懷,事沒辦成反而還添亂了不是?”北堂澈想想小靳說的話有些道理,頓時又沒了先前的氣勢,“你說的我也有想過,可是我們是袁琦的朋友,朋友有難我怎么能袖手旁觀?”小靳笑了一下,“其實這事有人能給戶部的巡官過個話就能搞定。”“戶部巡官那么多,我該找哪個?”小靳聞言又是一笑,“雖然我也不知道是哪個,但是我聽說…”北堂澈眼都不眨一下的看著小靳,等著他說下去。“但是我聽說...北堂奕…或許知道那人是誰…”冷不丁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