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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阮的雙手輕而易舉地便握住,舉過頭頂, 反手按在床單上,林阮阮一時竟動彈不得。 他望著林阮阮,與她雙目對視著。先前雙眸中火熱的情緒漸漸被一望無際的墨黑色所取代。二人對視了半晌,路之銘忽然開口: “不許拒絕我?!?/br> “路先生,有什么話咱們可以好好說,之前的事只是誤會……我和江城之間什么都沒有……” 刺啦——內(nèi)褲被撕裂。 路之銘的神色分外認(rèn)真,認(rèn)真地將林阮阮身上的衣物一件又一件地剝離。他松開禁錮住她手腕的手,轉(zhuǎn)而想要將她的上衣褪去。 林阮阮趕忙伸手想要制止,可是路之銘的力氣實在太大,她根本阻礙不到他分毫…… 忽然間——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路之銘的動作終于停住。 一瞬間,房間內(nèi)的情形仿佛定格住了一般。 林阮阮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她睜大了眼,死死地盯著面前的路之銘。這一巴掌扇幾乎用盡了她全部的力量,甚至在路之銘的臉上留下了一個淡淡的紅色巴掌印。 她一手捂著胸,趁著路之銘微微偏著頭一動不動的片刻,驚慌地往床頭后退著,胡亂地四處抓著床單想要遮擋。 路之銘的動作實在太快,只消一會兒,林阮阮便被剝了個七七八八,林阮阮此刻光溜溜的幾近全裸,身上的衣物沒有幾件還是保存完好的。她從小到大從未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這一刻只覺得腦子發(fā)懵什么都無法去想,鼻子酸酸的眼睛里快要落下淚珠來。 剛才那一巴掌打得她手掌發(fā)麻,過了一會兒,她只覺得自己的右手便開始微微顫抖起來。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疼痛還是恐懼,又或者二者皆有。 房間里的氣氛一瞬間陷入了一陣死一般的寂靜中。路之銘站在遠(yuǎn)處,一動也不動,只保持著先前被林阮阮扇巴掌的姿勢,微微側(cè)著頭,雙眸低垂,一言不發(fā)。 過了好一會兒,他抬手摸了摸臉頰,仿佛才終于回過神來一般,輕聲開口道: “你打我。” “我……”林阮阮有些害怕,她下意識地往后再繼續(xù)挪了一點距離。 腦海中不由自主地便回想起剛才路之銘揍江城時候的慘烈情形,林阮阮一瞬間竟有些害怕,腦子里瞬間顧不得其他,第一反應(yīng)便是將頭往后縮了縮。 “你居然打我?!甭分戄p聲開口。不知為何,林阮阮竟聽出來了幾分委屈和難過的情緒,仿佛被欺負(fù)的小孩一般。一瞬間二人的身份好似對調(diào)了似的,林阮阮變成了施暴者,路之銘倒成了那個被欺負(fù)的人。 “路……路先生……感……感情是需要培養(yǎng)的?!绷秩钊铑濐澯朴频亻_口:“咱……咱們現(xiàn)在,還……還沒到達(dá)……” “夠了,你別說了,我不想聽?!甭分懞鋈淮驍嗔怂脑?。 他忽然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林阮阮,一言不發(fā)。 壓抑的沉默在二人之間彌漫。 林阮阮捂住胸口,大口地呼吸著,努力地調(diào)整著情緒。這一切事情發(fā)展得實在是太快,快得她根本反應(yīng)不及。明明上一刻路之銘還在和江城打成一團(tuán),下一秒就把自己壓在床上坐這種事……這之間的關(guān)聯(lián),她一時有些搞不明白。 不過今天的路之銘實在是可怕,林阮阮竟失去了和他理論講道理的勇氣。話剛到了嘴邊,卻又被她咽了下去。 她只好一邊捂著胸退到床邊的一角,一邊安靜而驚慌地注視著路之銘的背影,等待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你是不是答應(yīng)他了?”忽然間,路之銘深吸了一口氣,仿佛經(jīng)歷了艱難的心里斗爭一半,平靜地開口。 “什么?”林阮阮猛地回過神來。 “跟我離婚?!彼p聲開口,聲音之中是說不出的落寞。 “我……” “我不會答應(yīng)的?!?/br> “誒?” “永遠(yuǎn)也不可能離婚,除非那天我死。”路之銘的語氣十分平靜,然而態(tài)度卻認(rèn)真得可怕,似乎是在和林阮阮討論一件非常正經(jīng)的事情一般。“你休想離開我,這輩子都不可能?!?/br> “路……路先生你是不是誤會了,我沒有……”林阮阮趕忙開口,忽然意識到了事情哪里不對。 先前聽路先生說,他在自己公司里有吩咐認(rèn)識的人關(guān)照打點自己的工作,關(guān)注自己的動向。所以自己平日里的一舉一動被他了解也并不是什么讓人意外的事。 先前……自己在江城辦公室里,江城說那些話說了一半就被打斷,莫不是也悉數(shù)傳到了路先生的耳中……? 所以他才那么憤怒,所以他才那樣的失去理智,直接找到自己的公司來,甚至一看到江城就忍不住要大打出手? 事情一點一點串聯(lián)在一起,終于串聯(lián)成一條邏輯線。林阮阮忽然有一點明白這一切事情的緣由了。 ……路先生生氣的原因,是因為這個……? ……可是為什么,他要說這樣的話?明明聽起來像是深情款款的告白,卻絲毫讓人感覺不到一絲溫情的氛圍來,甚至還覺得有幾分可怕。 甚至有一種歇斯底里……玉石俱焚的勢頭。 “我沒有答應(yīng),我拒絕他了?!绷秩钊钫{(diào)整了一下呼吸,連忙開口解釋,越說感覺越是委屈:“我和他之間明明什么都沒有!我什么都沒有做錯,路先生你為什么要這樣子對我!” 話剛出口,林阮阮頓覺身上涼颼颼的,忽然回憶起先前路之銘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意識到自己如今的處境并不太樂觀,林阮阮趕緊扯著床單裹緊了身子,下意識地轉(zhuǎn)過頭,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別處。 她收起一切表情,只咬了咬下唇,不再言語。 聽完林阮阮的話,路之銘竟沒有絲毫反應(yīng)。他微微低垂著頭,無比安靜的模樣,細(xì)碎的黑發(fā)遮住了他的眉眼,只留下一個俊秀的側(cè)臉,讓人看不清此刻他眸中的神色。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二人仿佛陷入了某種僵持一般。 過了好幾分鐘之后,路之銘終于彎下身去,將林阮阮掉落在地面的衣服一件一件撿起,扔到她的面前。 他的動作很慢,仿佛每撿一件衣物都花費了他極大的力氣。 一件……兩件…… 林阮阮只感覺一件又一件的的衣物往自己的方向甩過來,小心肝一瞬間又是七上八下。 終于將所有的衣物拾撿完畢后,路之銘略微停頓了半晌,接著隨手拿起放在一旁的外套,一句話都沒有多說,朝門外走去。 “你要去哪里?”林阮阮下意識地開口。 路之銘沒有應(yīng)答,他的腳步?jīng)]有絲毫遲緩,徑直便走到大門處。 “路先生?”林阮阮再次開口。 “砰——” 然而回應(yīng)她的只有一聲重重的關(guān)門聲。 頓時整個世界都陷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