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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啦,先前說的都不算數(shù),你可千萬不要往心里去?!?/br> 林阮阮感覺有些淚奔,她平日里并不是一個喜歡講太多話的人,更不是個會討好人的性子,如今居然就這么無師自通了。 見林阮阮服軟,路之銘撇了撇嘴,似乎心里有什么委屈似的,不太爽快。 本來他是想給林阮阮個小教訓(xùn)的。 入行這么多年,什么黑科技黑手段saocao作他都用過,這對于他來說,cao作起來并不是什么難事。 他對她已經(jīng)夠?qū)捜萘恕?/br> 甚至連改名字的時候,都沒有改成出格的言論,而是嚴(yán)格符合國家規(guī)定的六個字姓名,對她并不會帶來太大的影響。 哼,這個正常的名字還直接讓他的起名興致喪失了不少。 (林阮阮:??????) 他不過同她玩一玩,沒想到她居然如此不留情面,還說出那番讓他心里難受的話來。 想想心里著實(shí)有些委屈。 “路先生你先前說的話確實(shí)有道理。我已經(jīng)反思過了。既然咱們是夫妻,有些事情也是應(yīng)該的,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給我一點(diǎn)時間……”林阮阮絮絮叨叨地開口,她深吸了一口氣,道:“其實(shí)吧,如果路先生你這邊需求特別強(qiáng)烈的話,要我搬到你這邊來睡,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有幾個要求……” 路之銘神色一變,看起來有幾分欣喜。然而他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面部情緒,只是高傲地挑了挑眉,示意林阮阮繼續(xù)說下去。 “首先,我希望路先生你的房間能夠常年保持通風(fēng),還有明亮和潔凈。白天不能拉窗簾,晚上要開燈。先前我進(jìn)來幫路先生打掃過一次房間,發(fā)現(xiàn)你的床鋪很少有使用痕跡。我搬過來之后,床單和被辱都會重新更換,之后我也會定時打理,希望路先生你不要介意。還有每天晚上八點(diǎn)到十點(diǎn)之間我都會練琴,如果會打擾到你的話,我去隔壁房間練也是可以的。當(dāng)然還有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條——在這期間,如果沒有得到我的允許,路先生你不能做出什么貿(mào)然的舉動,一切的互動行為都要建立在我們雙方愿意的基礎(chǔ)上進(jìn)行……” 林阮阮絮絮叨叨地念著,路之銘的表情一路急轉(zhuǎn)直下,臉色開始越來越黑。 “嗯,我的要求就這些,如果路先生你沒有問題的話,一會兒我就動手將自己的東西搬過來。” “我不……” “路先生你可要想好了,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就回自己房間睡。當(dāng)然了,我的信息我也會去自己改,就不牢路先生你費(fèi)心了?!?/br> “林阮阮你……!” “路先生,我已經(jīng)按照你的要求來做了。有些事情也不能我這邊單方面地做出退步,如果你真的希望我搬過來和你住到一起,那路先生你也要拿出一點(diǎn)誠意來?!?/br> 林阮阮望著他,語氣十分坦誠,雙眸清澈見底,看不到一分雜質(zhì)。 路之銘望著她,許久。 終于,他哼了一聲,語氣聽起來并不是十分爽快。 “好,按你說的來。” 誰怕誰! 第9章 和路之銘約法三章談好以后,林阮阮便守約地將自己的東西從隔壁間搬了過來。 路之銘全程板著臉,也看不出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林阮阮猜不透他的心思,一時也懶得去想太多。 呲啦——!搬過來的第一件事,林阮阮便將窗戶的窗簾打開。 路之銘的眉毛微不可見地抖了一下。 暖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jìn)來,空氣中漂浮著許多細(xì)小的灰塵。這窗簾似乎已經(jīng)年代久遠(yuǎn),許久沒有人碰過了。 “路先生,你平時在家都不自己打掃一下的嗎?”林阮阮有些沒好氣地開口問到。 “哼。”路之銘沒有回復(fù)她,坐在電腦桌面前哼了一聲以示不滿,頭也不回。 “就算沒有我在,你也應(yīng)該找個阿姨來幫忙打掃一下的,你看窗簾上都積灰了,這像什么樣子。” “我不喜歡有人進(jìn)我房間。”路之銘開口,倒是底氣十足。 林阮阮無奈地?fù)u了搖頭。 整個房間都彌漫著一股單身宅男的死宅氣息,路之銘先前與她相親的時候說自己也并沒有過感情經(jīng)歷,林阮阮這下倒是真的信了。 她拿出吸塵器和雞毛撣子,上上下下地忙活著處理著灰塵,期間鼻腔中難免地吸入了一些,不由得咳嗽起來。 “怎么了?”路之銘的聲音忽然從她身后響起,帶著幾分關(guān)切的意味。 “沒事?!绷秩钊顡u了搖頭:“家里有口罩嗎?借我用一下吧?!?/br> “沒有?!甭分懗聊税肷巍?/br> “那算了。”林阮阮說罷,繼續(xù)打掃。 “不然……就請個阿姨來打掃好了。”過了一會兒,仿佛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路之銘艱難地開口。 “路先生你不是不喜歡有人進(jìn)你房間嗎,怎么忽然改變主意了?”林阮阮有些錯愕。 氣氛忽然迷之沉默。 短暫的停頓過后—— “……煩死了!隨便你!” 丟下一句話,路之銘便遛出了房間,留下林阮阮一個人獨(dú)自懵逼。 誒?怎么回事嘛?這個路先生??脾氣是真的很暴躁??! …… “你說Alex……結(jié)婚了?” 某高檔咖啡廳內(nèi),一位妝容精致的女子坐在沙發(fā)上,聽聞對方談話中偶然間透露出來的消息,不由得面色一震,手中的咖啡杯差點(diǎn)滑落,濺落了幾滴咖啡在自己白皙的長裙上。 “你難道不知道嗎?我還以為Alex會第一時間告訴你?!弊趯γ娴氖莻€穿著西裝的年輕女子,打扮得美艷精干。不過二十四歲的年紀(jì),便坐上了路式集團(tuán)總裁助理的位置,可謂才貌雙全,在路式集團(tuán)里也算是不可多得的風(fēng)云人物。 “他沒有跟我說起過?!贝┲咨L裙的溫婉女子尷尬地笑了笑,慶生道。她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低下頭去,用力地擦拭著自己裙角的污漬,神色有些黯然。 “也不過就是前幾天的事。Alex結(jié)婚,路二夫人還給路蕫發(fā)了邀請貼,但是路蕫沒有賞臉,用幾個會議推脫掉了。你也是知道的,Alex和他父親關(guān)系一向不是很好。聽說他這次結(jié)婚也沒有邀請路蕫這邊的親戚,就路二夫人那邊幾個親朋出了席,簡單地請人吃了頓飯就完事了?!?/br> “對方……是個什么樣的人?”那女子緩緩開口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聽說是相親認(rèn)識的,認(rèn)識幾天就結(jié)婚了,應(yīng)該沒有什么感情基礎(chǔ)。”西裝女子笑道。 長裙女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藏在桌底下的右手緊緊拽著裙角,又慢慢松開。 “是嗎,這么大的事,也不請我們吃個飯,Alex還是這么任性,連人生大事都這么胡來?!?/br> “可不是嘛,除了